但是很显然,祁子涵的不合时机,在秦予希这儿,就变成了一种习以为常,她都已经开始遗忘,他是一个攻击性有多强的男人。/p
此时此刻,秦予希毫无危机意识的穿着睡衣,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的。/p
她的睡衣是丝绸质地,很显然,秦予希刚刚回到卧室,是在洗澡,此刻睡衣里什么都没穿,白色的丝绸料子,还因为肌肤上没有擦干的水,而晕染了一圈一圈儿的深色。/p
祁子涵手里握着纸,紧盯着秦予希的脸,看着,低声说道:/p
“你没锁门,我就进来了。”/p
“哦。”/p
秦予希耸耸肩,走过来,长长的,湿润的黑发,泛着银亮的光泽,伸手,接过了祁子涵手里的稿纸,很自然道:/p
“那我下次记得锁门。”/p
然后呢?盛夏的房中,开了些许的冷气,祁子涵看着秦予希,她从弯腰捡着地上的稿纸,一张又一张,没一会儿,就将卧室的地板给清理出来了。/p
然后转身,将手里的那叠稿纸放在书桌上,一回头,秦予希有些诧异的看着祁子涵,/p
“怎么了?”/p
仿佛他还在她的房间里,让她觉得很惊讶一样。/p
他不远千里的回来,陪她看电影首映,她却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仿佛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p
祁子涵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中很闷。/p
他伸手,轻轻握住了秦予希纤细的胳膊,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正面对着他。/p
冷气十足的房里,秦予希穿得有些单薄,睡袍的领子开得很低,依稀能看见如玉一般的锁骨,以及那不盈一握的……/p
祁子涵剑眉微微皱起,眸色渐深,垂眸看着秦予希的脸,他笑了。/p
那笑容,有些意味不明,仿佛一头蛰伏已久的饿狼,终于捕猎到了食物,然后要开餐一样。/p
秦予希以为祁子涵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商量,于是朝着祁子涵走近两步,一脸关心的问道:/p
“子涵,你怎么了?有话跟我说?”/p
那薄薄的一层睡衣下,是未着片缕的身子,走近祁子涵的时候,满身都是刚刚沐浴完后的清香味。/p
祁子涵是个老人家,心理年龄早就超过了二十多岁的莽撞年纪,可是在秦予希的逼近下,他这具属于二十多岁的年轻身体,某个部位立马不安份了起来。/p
他记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身体是有多么的柔软,他在她的身体里,又有多么的快活。/p
祁子涵往后退了两步。/p
面前的秦予希,又朝着他逼近了一步,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抬头看他,又问道:/p
“子涵,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p
祁子涵继续往后退,退到门边,反手,将背后没来得及关掉的房门给关上了,然后落了锁。/p
此时,秦予希方才明白了些什么,她最近一门心思的扑在工作上面,竟然有些恍惚,忽略了祁子涵还是她的男朋友。/p
秦予希看着祁子涵的眼睛,如狼似虎般,她的脸便是一红,转身,低头,红着脸笑了一下,问道:/p
“你锁门做什么?有什么秘密要跟我说?”/p
话音未落,身后的祁子涵猛的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将她转过来,圈着她的身体,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p
他觉得自己活了两辈子,无论年少时,还是苍老时,都对秦予希没有任何抵抗力。/p
秦予希在祁子涵的亲吻中,微微的克制着自己,她略微推了推祁子涵,眼角眉梢染上的都是风情。/p
却是推不动,他很凶,仿佛饥饿至极的野狼,恨不得将她给吃下去般,将她抵在门上,抵死缠绵。/p
“我明天还要去看电影,别…别太粗鲁了!”/p
秦予希喘息着,半推半就的,任由祁子涵进入了她的身体。/p
今夜不能太过放纵了,明天她要去看电影,周围可都是熟人,若是精神不济,教人看出她今夜做了些什么,便是尴尬了。/p
祁子涵很想克制自己,但一直到他埋在了秦予希的身体里,他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思念秦予希的身体。/p
一次,当然是不够的,他现在很年轻,他的身体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般,反反复复的折腾着他的女人,一直到下半夜。/p
今晚注定是个煎熬的夜晚,不止秦予希备受煎熬,远在帝都,还有个人,也一样坐立难安。/p
这个人便是安娜,那个一心想要搞死朱韵寒,连带着也憎恨起秦予希的女人。/p
她穿着裹胸礼服,歪坐在沙发上,冷艳高贵的看着对面,已经长出了肚腩的零点,气道:/p
“朱韵寒的电影,明天就要首映了,听说最近他们的动作很大,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把这部电影一黑到底吗?”/p
她是好不容易才把零点给约出来啊,这零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给他打电话总是忙。/p
零点穿着浴袍,给他和安娜,一人倒了一杯酒,拿着酒杯笑吟吟的走近安娜,/p
“这个事儿,已经没有操作的空间了,这部剧也不知道是哪个帝都的大人物投了资,还是朱韵寒又傍上了谁,总之上头打了招呼,不能黑了。”/p
“哪个?”/p
坐在沙发上的安娜一听,就来劲了,接过零点递过来的酒杯,问道:/p
“你说朱韵寒又傍上了哪个?大人物?这话怎么说?”/p
因为安娜和朱韵寒,都在同一家经纪公司,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