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国呆了一呆,他没想到马战连这些事都知道,亏他们宋家还是南华的地头蛇,人家知道他们宋家那么多的事,他却只知道马战和马晓玲的姓名和表面上的事迹,也知道他们是来南华报仇的,但马战和马晓玲暗中做过什么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光是这一点,他宋家就输给了马战和马晓玲父女。
宋应雄年轻气盛,看见爷爷被马战说得哑口无言,心头恼火,怒骂道:“马老匹夫,我们宋家的人做了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评价,你老子呢。他为什么没来?”
马战瞅了一眼宋应雄,却是没吭声。
于添问道:“你是何人?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宋应雄道:“姓于的,你少猖狂,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杀死阎冲的人不是姓杨的小子,而是你。”
杨天听宋应雄提自己,不觉一愣,心道:“阎冲是谁?我与他见过面吗?”
于添像是知道杨天就在附近似的,代杨天问道:“阎冲是谁?”
宋应雄道:“就是青衣门的长老。”
“我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放屁,那天晚上,阎长老本来是要去对付姓杨的小子。结果他一去就不回来了,姓杨的小子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肯定是你暗中使坏,杀掉了阎长老,将他的尸体处理掉了。”
杨天突然想起自己那晚去田家湾的路上,曾经发现有人落在车顶,当时以为是来找自己的刺客,结果后来此人没有再出现。以后也就忘了这事。
原来此人是青衣门的长老,不用多说,自然是宋家叫他来对付自己的。
一念至此,杨天对宋家顿时恼恨起来。同时也把青衣门给算上了。
他是打过宋应雄的手下,但那属于“公事”,没想到宋家会派人来杀他。
难怪宋彪后来每次见到他的时候,对他都是战战兢兢,想来是听到了一些风声,而又见他还能活着,所以越来越畏惧他。
“另外还有一件事,多半也跟宋家有关。就在我遇到逍遥不乐的那一晚,有一个杀手来杀手,结果被我放倒了。那个杀手虽然没说是谁买通他来杀我的,但我来到南华以后,真正得罪过的也就只有宋家。除了宋家的人之外,谁还会要我的性命?”
杨天心里嘀咕道。
这时候,只听得于添笑道:“我记起来了,那天晚上我是遇到一个想偷袭我的人,我打了他一巴掌,他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也就跑了。怎么?他死了吗?”
陡听一个声音怒道:“姓于的,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于添目光一转,看了这人一眼,却是一个身材结实的大汉。
杨天藏在远处一见那个大汉的样子,就认出了对方就是青衣门门主赵天一的第六个弟子,也就是青衣门六虎里面的第六只虎。这家伙虽然只是赵天一的徒弟,而且是小徒弟,但资质过人,天生异禀,武功之高,绝不在青衣门的十几个长老之下。
“你又是谁?”
于添问道。
“黄飚。”
“黄飚?难道你就是青衣六虎的第六只虎?”
“不错。”
黄飚一脸傲然之色。
“你在别人眼里虽然是一只虎,但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只病猫,不堪一击。”
于添一副不把黄飚放在眼里的神态。
这话把黄龙气得够呛,飞身而出,落在了场中,伸手一指于添,喝道:“姓于的,听说你很能打,我今天倒要见识一下。”
于添慢腾腾的走了出来,边走边说:“你不应该把我叫出来,我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不是对方倒下就是我倒下,黄飚,你这次摊上大事了。”
黄飚虽然有些忌惮于添,但他好歹也是南华的一个有名人物,又是赵天一的得意弟子,岂能是若?冷笑一声道:“放你妈的狗屁,你以为你是谁,真能一手遮天,无所不能……”
话音未落,忽觉一股劲风袭来,急忙向左移动。
岂料,他刚向左移动,于添像是早已知道他会这么做似的,另一只拳头早已在那等着。
“砰”的一声,于添一拳打在了黄飚的脸上,虽然力道不重,但也让黄飚感到脸上一阵火辣,人也被打得向后连退七八步。
“黄飚,你师父赵天一在我的面前都不算一根葱,所以你连一根草都算不上。”
于添双手往身后一背,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黄飚在在南华素有十大年轻高手的称号,没想到今日遇到了于添,竟是连自己怎么被于添打的都没弄清楚,不由又惊又怒,骂道:“去你妈的,我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是黄飚,我是你孙子!”
双掌一搓,分开来时,一双手变得宛如白玉,泛出诡异的光彩。
于添淡淡一笑,说道:“断筋阳玉手,原来赵天一是赤炎教的余孽。”
黄飚没想到于添能够看出他用的是什么武功,大吃一惊,喝道:“什么断筋阳玉手,这是玉虎掌,去死吧!”
身形一抖,宛如一只夜枭似的扑向于添,双掌齐出。
“蓬”的一声,不知是于添吓呆了还是黄飚出手的速度太快,黄飚的双掌直接打在了于添的胸口上,一道白光闪过,足以摧毁全身经脉的力量钻进了于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