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还有你,你可是个大老爷们,小若不着急,你就不知道催着点吗?我这么好的女儿,要是被别人拐跑了,你哭都来不及。”江增年没好气道。/p
陆远顿时哑火了,赶忙低下头来,不再说话。/p
江若水偷偷瞄了陆远一眼,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眼神。/p
江增年看俩人一点都不着急,心中大为光火,当即下了死命令:“限你们这个星期赶紧把证领了。”/p
“那个,爸,其实我们已经领了,只是当时没敢跟您说。”江若水忽然眼前一亮,说道。/p
江增年瞬间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p
看江若水支支吾吾,陆远赶忙说道:“当时您不是还正中意张永庆,瞧不上我吗,所以就没敢说。”/p
江增年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的事女儿和陆远终于修成正果了。/p
难过的是,女儿那个时候领证,八成是为了不和张永庆结婚,在反抗自己,这让她有一种辛苦种的白菜,终于还是被猪拱了的感觉……/p
“那好,你们证也领了,什么时候办婚礼?”江增年没好气地逼问道。/p
江若水瞬间感觉道一阵窒息,下意识问道:“婚、婚礼?”/p
紧接着,江增年便脸色一板,语气不善道:“怎么了,你们婚礼肯定没有办吧,一个女孩子,一辈子就结一次婚,怎么能没有婚礼呢?”/p
陆远赶紧接过话茬,一脸讪笑道:“办,一定得办,而且我保证般得风风光光的,可是最近比忙根本没有时间啊,要不然等这一阵过了?”/p
江增年得到了陆远的承诺,脸上露出了笑容,但嘴里还是说道:/p
“那行,等以后再补办婚礼,但是结过婚以后,总要旅个游,度个蜜月啥的吧,你小子该不会舍不得吧?”/p
陆远一阵无语,江增年竟然在将他的军,脸上却是笑着说道:“放心,一定会,过两天我们就去旅游。”/p
江增年大笑一声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两天之后去旅游!”/p
陆远和江若水同时傻眼了,他们只是找个托词而已,江增年竟然当真了?/p
看两人的表情,江增年脸色一沉,问道:“怎么了,有意见,莫非你们是看我老头子好骗,在敷衍我?”/p
两人对视一眼,赶忙摇头。/p
“那就说好了,后天你们俩就去旅游,我还有事先走了。”江增年一锤定音道,然后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心中暗道:切,还想骗我,老子骗人时,还没你们呢。/p
陆远和江若水对视一眼,均是看到了对方眼里一脸懵逼,怎么回事,江增年就说了几句话,两个人就要去旅游了?/p
“那个,你说怎么办?”陆远干笑一声道。/p
“到后天再说呗,到时候找个随便找个理由不就好了?”江若水无所谓道。/p
陆远心中一阵遗憾,他想起了黑陶k酒店,而且滨海市那里的海特别不错,可惜去不成了。/p
晚上,陆远照常开始修炼起来,到了第二天一早,陆远感觉身体更不舒服了,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p
他甩了甩头,心想,看来这两天,自己不能用定元珠修炼了。想想,这两个月,自己几乎是天天忙东忙西,甚至透支都不止一次,不由得苦笑一声:看来,自己还真得好好放松放松。/p
早上,他跟着江若水来到了医院,依旧是回到了自己诊室,反正现在看病的主力是陶清莹,自己并不是很忙。/p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但是突然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病人,他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不高,还挺瘦,面色有些蜡黄,脚步也有些虚浮。/p
“你有什么问题,说吧!”陶清莹惯例般问了一句。/p
“咳咳,我能不能找那个男医生看?”瘦子小心的问了一句,脸上还有一点难为情。/p
陶清莹脸色一僵,沉声道:“我是医生,没什么好避讳的,你有什么事情就说。”/p
陆远笑了笑,没有答话。/p
瘦子看了两人一眼,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脸有些发红,支支吾吾道:“那个,医生,我有一朋友,尿尿分叉,他说是肾虚,让我帮忙来那两副药。”/p
陆远顿时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赶紧喝了口水,在医院,我有一朋友多半是指得自己。/p
“额,那确实有可能是肾虚,当然也有可能是尿路感染,看你分叉严不严重了,具体情况怎么样?分几叉?”陶清莹努力保持着一脸严肃问道。/p
“额,我也不知道几叉,只是听我那朋友说,好像是花洒型的。”瘦子小声说道。/p
“什么形的?大声点”陶清莹因为声音太小,没有听清。/p
“是花洒型的,就是家里浇花的花洒。”瘦子咬着牙,大声道,脸都红到脖子根了。/p
话音刚落,陆远“噗”的一声,将嘴里的水喷了出来,人才,神他吗花洒型的。/p
陶清莹也是使劲憋着笑,憋得连脸都红了。/p
陆远好不容易止住笑意,上前道:“行了,你去一边待着吧,这个病人我来。”/p
“你的,嗯,花洒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陆远强忍笑意问道。/p
“不是我,是我朋友,他是半个月前开始的,不过那会儿不严重,现在都在向莲蓬头进化了。”瘦子红着脸说道。/p
陆远心中一阵吐槽:我靠,这都什么糟糕的形容词呀,感觉自己再也不能直视花洒和莲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