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温教授把石博茕放在自己的手掌上,对着众人说:“文物不在大小,关键在于它的价值,在于它承载的历史。看来这枚小小的石博茕没有被大浪淘沙冲得更远,磨得更圆,实际上就在等候着我们。小王珂,你是怎么发现的啊?”
王珂便把自己刚刚放水桶,地不平有些软,水桶倾斜,这块石博茕被泼水冲了出来的事一说,温教授听了“哈哈”大笑。
“大家听到没有?看来这块石博茕与小王珂有缘,就等着你冥冥之中用水泼出来呢。唉,造化弄人、造化弄物啊!”
王珂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无意中也能发现了一枚古文物。试想如果刚刚水桶放得远一点、偏一点,泼出来的水少一些,或者这块石头再被埋得深一些,还有如果不是自己好奇,被水泼了以后,捡起来又看了一下,这些机缘巧合,可能就真的错过了。看来,自己与这块石博茕还真的有缘!
用心甘情愿的态度,认真地去做每一件事,结果自然会让你意外惊喜!
“小王珂,如果不是国宝,我真想把这块石博茕送给你,哈哈,今天这可能这是我们发现的块头最小、价值最高的文物了。偏偏,你拿去登记吧!记住,先给王珂和这块石博茕照个相。将来这个发现,都是一个传奇故事,会载入史册。”
新的岁月里,做最好的自己,给自己的生命注入更多的色彩。不以物喜,泰然若处。
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下午考古发掘过程继续。
可是下午还没有开始多久,老村长派人来找王珂,让他去村的办公室,有人来找。
谁能在这个时候找自己呢?王珂好奇,赶紧和温教授请了假,便随来人到位于村小卖部附近的村长办公室。
一到那,王珂立刻看到了一个做梦也想不到的人,谁啊?
“刘叔,你怎么来啦?”王珂惊喜地叫出了声,正是苹果园的刘叔。大半年没见,刘叔还是那付庄稼汉的老样子,王珂可是黑瘦了许多。
“小王班长,今天大老远,就是特意来找你的咧。”刘叔也是开门见山,他的身后还坐着两个中年人。
“什么事,刘叔。”王珂也是暗暗称奇,刘叔怎么知道自己在南邵村的?
“小王班长,我要是知道你在这里,早就来咧。也是村上看病的人告诉我的。”
啊?董氏诊所的声名远播,竟然苹果园的乡亲们都知道了,自己原先就住在干爹董偏方的家里,有人看见自己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刘叔,你快坐下,有什么事我能帮你的,你尽管说。”春上的时候,侦察班霹雳测绘小队曾经在刘叔的家里住过一段时间,苹果园北面的那个小土坡,自己和谷茂林不知道爬上去多少次。定县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留下自己和战友们的脚印。
“是这样咧,我们想养驴。”
“刘叔,你想养驴是好事啊。”
“不光是我,还有我们村的老少爷们咧。”
“好啊、好啊,找过我们村的兽医站没有?”王珂一听这是好事,应该扶持。不过此前只是听说张家庄、南大牛村,没有听说过苹果园也要养啊?
一说起兽医站,刘叔脸上就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他向旁边陪着的人和刚刚去喊王珂的年轻人看了一眼,似有难言之隐。
“那要不,刘叔,你去我干爹家吧。”
“你干爹?谁个咧?”
“就是董氏天胶厂的厂长,也是董氏诊所的董偏方啊。”
“哎呀,董偏方是你干爹?忒好咧,找对人咧。”刘叔一下叫起来,连忙招呼身后的两个中年人,对王珂说:“小王班长,这是我们村的支书咧。”
那两个中年人,也连忙站起来,走上前来握手。
王珂对南邵村的那个年轻人说:“麻烦你和老村长说一声,我领他们参观我干爹的天胶厂和诊所去了,一会儿再回来。”
说着,王珂便领着刘叔三个人,出了办公室的门,向村南走去。
尽管王珂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想帮助刘叔的心都在。这里是革命老区,苹果园那一带虽然比南邵村的自然条件还好一点,但眼下,几个小工厂一办,加上家家户户都养驴,差距已经显现出来,现在有差距,未来更不是一个层级。
“小王班长,你可要帮助我们咧。”刘叔一边走一边唠叨,他也是通过霹雳测绘小队宋睿民和乡亲们所说的,才知道到王珂还在南邵村,而且与养驴还有一定的关系。
刚刚听说这养驴的祖宗就是王珂的干爹,一下子希望大增,心头的不快一扫而空。
“一定帮,一定会帮的,刘叔,一会儿见到我干爹,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和他说,我干爹人可好了。”
“好咧,好咧!”
说着,讲着,就到了村南的养殖场,这一片地足有四十亩,短短几天,围墙已经基本拉起来了,很多工人正在给墙砖勾缝。
这个养殖场与前面几十亩的天胶厂合起来,有小百十亩,看着工厂的三层楼,还有水塔,对一个村来说,还是十分壮观。
刘叔一边走,一边指着这一大片围墙说啧啧有声。“小王班长,这就是你干爹的厂子咧?”
“是啊,整个厂区分成两部分,这一片将来可以养3000头活驴,通过配方和水,改良驴的血质,用以驴血开发的,前面的是专门生产阿胶产品的。”
“不简单,不简单咧!”
“西面还有一个小水库,等会儿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