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见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等明天风伯雨师播洒迷雾再战,反正这三天都打了胜仗,还抓了个日思夜想的美娇娘,赚大发了!
他吩咐鸣金收兵后就抱着姜原往南飞去,不一会儿姜原被重重地抛在一匹马上,力道之大震得姜原骨架儿都快散了。
蚩尤紧紧地环抱着她,生怕煮熟的鸭子又飞了,这回他可没那么轻意上当。“喂,停下,我要尿尿!”姜原可不想进入贼窝,大声地对后面的蚩尤喊道。
“你这个鬼灵精,谁知道你是真是假?”蚩尤不放她下来,反倒双腿一夹,马儿飞快地穿过连绵起伏的群山,姜原只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山风。
不一会儿来到一片古朴原始的山寨、低矮的茅草屋别具特色,大门正前方赫然雕着一只牛头,那牛头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牛头上的双眼瞪得通红,好像就要冲过来似的。
姜原寻思,蚩尤头上挂着两只牛角,身上披着牛皮,和炎帝部落一样是以牛为图腾的部落。莫非这就到了他们的老窝?
威仔能找到我吗?唉,也许等它来了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再没脸见喾喾,自行了断得了。好吧,横竖都是一死,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整他个鸡飞狗跳才够本。
抱着必死的决心,姜原冷静了不少。她仔细地观察着部落里的环境,三面环山,一面靠海,房屋错落有致,易守难攻啊!选择这么个得天独厚的地方安营扎寨,这蚩尤倒有点眼光。
现在是傍晚时分,每个火台都陆续燃起了火把,只有一些妇女在忙碌。看来这次大战,他们也是倾巢出动,置于死地而后生的。
在一处最大的房子前蚩尤抱着姜原从马上跳下来,又把她夹在腋下径直穿过大厅往左拐两扇门,再往右拐……
“放我下来,我自己有脚。”姜原四肢乱动,蚩尤不仅穿着身皮衣,还套了一身青铜盔甲,脸上也只露出两只眼睛和鼻子、嘴巴,盔甲*的,冷飕飕的。姜原全身被磕得生疼生疼的,难受得要命。
“再乱动小心我打你小屁屁啦!小娘子安静点,马上就到了!”蚩尤粗声粗气地正说着就到了一个大房间,把姜原轻轻地放在床上。
铺着厚厚毛皮柔软的床上,姜原觉得全身都舒服了些。虽然是冬天,屋子里点了六个火把,明亮亮的,暖烘烘的。累了一天的姜原肚子饿得咕咕叫,上眼皮和下眼皮打着架,又饿又困啊!
如果现在是在家里,有帝喾喂着吃饭,抱着睡觉该多美啊!就是因为这个人,这个人高马大,光长身子不长脑子的大坏蛋,好日子不过,偏要挑起战争,害得他们跋山涉水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受罪。
想着想着,姜原对坐在大椅子上,伸开两臂,任由两位仆人帮他卸下青铜盔甲的蚩尤恨得咬牙切齿。一定要想个办法整死他才解心头之恨,不过先得吃点东西垫垫底才有力气。
“我饿了,我要吃饭。”姜原对着怎么看怎么恶心的蚩尤怒吼着。
“哟,小娘子脾气倒挺大,我喜欢。来啊,把最好的牛肉拿上来。”蚩尤卸下盔甲后姜原往他脸上看去,其实他五官还长得满清楚的。
“我吃素食不吃肉。我要吃面!”反正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好害怕的,姜原声音倒整得挺大。
“马上给她来碗海鲜面条!”蚩尤一声命下,仆人们头也不敢抬倒退着出去了。
只见犹如庞然大物的蚩尤用一种难以捉摸的目光一步一步逼近姜原,姜原心跳的厉害,赶紧抓住被角盖住自己,睁大眼睛瞪着他,“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我的妈啊,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蚩尤毫不理会姜原的话,他托着姜原的下巴左看右瞧,不可思议地说:“怎么女人可以长得这么小巧玲珑?跟我们部落的完全不一样?是不是因为吃素食啊?”
“我靠,长得跟你一样五大三粗的那叫女人吗?大叔,把你的咸猪手拿开。”姜原狠狠地拍掉他的手。
“人小脾气倒挺大!小娘子有劲。”蚩尤色迷迷地笑着,他是个大sè_láng。在部落里凡是他看上的女人,只要一个眼神,晚上立马出现在他的这张床上,而且是百依百顺,毫无怨言。因为谁都知道如有违抗者,第二天全家死光光。
姜原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对他来说倒是很新鲜,他一把扯开姜原身上的牛皮被,姜原早把滕鞭拽在手上,正要甩出去时。突然听到仆人端来一碗面,“首领,面来了!”
姜原反应灵敏,赶紧把鞭子藏在身后牛皮被下面,蚩尤扫兴地大吼道:“端过来,滚出去!”
“小娘子,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蚩尤笑迷迷地讨好姜原,反正都是案板上的肉,让她吃饱了也更有劲些。
姜原一把抢过面,坐在原地一根一根地吃,能拖延些时间也是好的,说不定威仔就来了,姜原都到了这份上了还真够乐观的。
蚩尤等得不耐烦了,一碗面他一口就吞下去了,姜原却花了整整半个时辰还剩下三分之一。他皱着眉头两手背在身后,不停地在屋里绕来绕去。
难道姜原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这丫头鬼灵精怪,一定是这样的。他一把抢过姜原手中的碗,把它直接摔在地上,然后来了个饿虎扑食。
完了,完了,姜原来不及拿鞭子只能本能地推开他。可是这简直以卵击石嘛!姜原痛苦地挣扎着,上衣被扯开了,看着蚩尤那恶心的流着口水的臭嘴,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