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书虽不是第一次看见牧风动粗,还是被吓到了,对同样怔住的凌轻柔问道:“轻柔小姐,咱们要不要阻止啊?”/p
凌轻柔也是个没主意的人,况且,她看牧风如此强势,内心有股莫名的激动,摇摇头道:“先看看再说吧。”/p
那名被打的男子,手无缚鸡之力,转眼就被揍得鼻青脸肿,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个陌生又凶恶的男子,委屈的质问道:“这位公子,我与你素不相识,更没有仇怨,你为何凭白地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p
“打的就是你这样的孬种!”/p
牧风听到他的质问,更加来气,又是两拳,将他打得嗷嗷痛叫,然后才骂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p
“这位公子,有话好事,我实在不知道哪里得罪。你说出来,真是我的不对,我给你赔礼可好?”那人被打得怕了,吓得直往后缩,却被牧风紧紧揪着,看着有几分可怜劲。/p
“为什么要给我赔不是,打你,本就是我不对。你难道是死人啊,不会反抗的吗,你也来打我啊?”牧风气骂道,他最恨这种没骨头的男人了,被女人欺负也活该。/p
别说女人欺负他,就算牧风见到,也想踢上两脚。/p
那人又怕又委屈,差点快被吓哭了,“既然咱们无仇,你知道打人不对,为何还要打我?”/p
牧风打了他一顿,气出不少,渐渐冷静下来,但仍揪着他不放。/p
“我来问你,是不是因为你娘子要纳其他男人为妾,你抵死不同意,才被罚在这里跪的?”/p
那人点了点头,想到此,泪不知不觉就下来了。/p
被牧风打,他都没有哭。可是一想到青梅竹马的妻子,那个曾发誓此生只爱他的女人,才成亲几年,便忘了所有的誓言,要另寻新欢。一时悲从中来。/p
牧风又质问道:“你觉得自己在这里跪个三天三夜,你娘子就会改变心意吗?”/p
他摇了摇头。/p
“那你还跪个屁啊!她要另寻新欢,你要么接受,委屈求全;要么休妻,一了百了。难道离开女人你就不活了?这么没骨气的跪在大街上,你不嫌丢人,我也觉得碍眼呢。”/p
“休妻?”/p
那个男子听到这两个字时,惊得眼睛瞪大,张口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p
其他人也都吓到了,不少女人纷纷指着牧风,破口骂道:“哪里来的小杂种,好大的胆,居然敢唆使人休妻。这可是亘古末有的大逆之事,你也敢说出口!”/p
“要死了要死了,我们快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捉起来,用火刑烧死他才好!如此忤逆的话,也敢调唆人,死一万次都弥补不了他的罪过呀。”/p
在这个以女为尊的世界,女人就是天就是地,大到君臣,小到一家之主,在她们面前根本没有男人立足之地。方方面面,全是女人说了算数。/p
男人,不过是依附女人生存的附加品,丈夫跟女人顶嘴、争执,都是大逆不道的事。就算被打死了,旁人也没法说什么。/p
从来只有休夫的,没听说过有男人胆大包天,敢休妻。除非他想被唾沫淹死!/p
听了这些女人的话,牧风越来气,在这个世界,男人真是没半点地位,连说句话都要犯上死罪。他也更坚定要建立一个男女平等世界的念头。/p
“你们这些泼妇,谁敢动我试试?”牧风看见有几个蠢蠢欲动,想上来拿他,冷然笑道。/p
“我不管你是哪家的男人,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就算将你当街打死,你的家人也不敢追究!”/p
“我们一起上,绝不能姑息这种反叛的小杂种,否则以后所有男人都学他,世道岂不乱了套?”/p
说着,就有好几个人一起围上来,七手八脚地想将他按住。/p
牧风强悍出手,这些普通的妇人,三两下被他拍翻在地,痛叫惨嚎。/p
其他的妇人见他身手了得,也不敢再上前放肆。/p
然后,他转身对那个男子说道:“瞧见了没有,男人只要足够强大,便可掌控自己的命运,离开女人也能活得很好。知道不,为何不管你如何哭闹,下跪‘反省’,你妻子都不会改变纳妾的主意?”/p
“那是因为你太懦弱无能,你妻子知道不管如何打骂,你都不可能离开她身边,才有恃无恐。今天她纳一个小的,你忍气吞声了。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你觉得自己能忍让几回?”/p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求求你告诉我吧!”男子哇地哭了出来,跪在地上,向他恳求道。/p
他的心事完全被牧风说中了。/p
曾经他以为自己的妻子,跟其他的女人不同,真地会爱他一生一死,此志不渝。/p
才没几年光景,她就要另觅新欢,可见誓言什么的,都不可信。/p
但这个世界的男人本就弱势,一旦成亲后,终身只能依靠妻子。若是被休,不仅街坊邻居笑话,自己家人也觉得丢脸。/p
顾子期极力反对娘子纳妾,但他除了哭闹,还能怎样?/p
哪怕他以死相逼,妻子仍不为所动,还说他死了,自己也不会改变心意。更骂他是醋坛子,善妒,罚他在大门外跪着反省,什么时候反省了,才能起来。/p
他自然明白她的“反省了”,就是同意她纳妾的意思。/p
可是他怎么能够反省得了呢?/p
“叮!任务开启:请宿主在十天之内,帮顾子期完成‘休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