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别抓着门不放嘛,我又不吃你,头一回见面,还带害羞的?又不是新娘子,诶,你这是干嘛,哭什么?”/p
“别哭啊,我这不还没打你么。”闫泽明苦口婆心劝说,但是这人却怎么都不松手。/p
“呜呜呜~”呜咽声自车内幽幽传出,像是一个弃妇被抛弃在了荒郊野外,找不到回家的路。/p
闫泽明有点懵,搞不明白这当老大的就这么执着?为什么还哭起来了?/p
他似乎啥都没做啊。/p
“大哥,大哥,能不能先把你手里的砖放下,我大哥有砖头恐惧症!”/p
被叫做二爷的男子慌了,开腔求饶。/p
打是不可能打得过的,所以只能求饶!/p
“哈?”/p
闫泽明微微蹙眉,看着一脸慌张颤抖的男子,死死拽着门不肯松手,布满汗水的脸颊,染着一抹晨露般的苍白。/p
那股属于老大的王霸之气,竟是在一块砖头面前缩到了骨子里。/p
“吧啦”/p
闫泽明丢掉了手里的砖块,/p
听到这声音,男子沉沉呼出一口气,喘息间平复内心的不安、恐慌和躁动。/p
“松手!”/p
他沉喝一声。/p
闫泽明便松开了手,/p
男子优雅地整了整衣领,正襟而坐,恢复如初的镇定与淡然,那股属于老大的王霸之气,缓缓流淌。/p
“兄弟,你很能打。”男子冲地上跪着的二爷招了招手,二爷得令,忙从地上爬起,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恭敬地给他点上。/p
“大哥,您怎么样?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去医院?”/p
男子吸了一口烟,冲二爷摆手,又点了点闫泽明,示意他给闫泽明上烟,/p
后者心领神会,忙给闫泽明递烟。/p
“还挺懂事。”闫泽明慵懒地坐进车里。/p
“兄弟,这么能打,跟我混如何?”男子不慌不忙,看着车前方默默地抽着烟。/p
“合适吗?让我跟你混?”/p
“我赶时间,告诉我谁让你们来搞我的。”闫泽明漠然偏头,眼眸微微一沉。/p
“兄弟,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做我们这一行的,得守规矩,不守规矩,无法在这一行立足。”/p
“那就是没得谈咯?”/p
“也不是没得谈。”/p
“那你tm倒是说怎么谈啊。”/p
“我不能说!”/p
“尼玛”闫泽明抬起手就要照着他脸抽过去,/p
“喂,兄弟,别,别,别!”方才还一本正经淡定从容的男子,在闫泽明抬手的瞬间,顿时慌了。/p
方才的从容,显然是装出来的。/p
“说!”/p
“嘿嘿,兄弟,我只是说我不能说,我要说了,在兄弟们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你好歹给我点面子,以后我还得在道上混。”他顺手指了指车外的老二。/p
闫泽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打开了车门,/p
这门刚一开,闫泽明还没使用暴力,二爷呱唧张嘴连声道,“西区哈米尔·丹!住在沙海休闲区!”/p
“爷,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有您的朋友,烦请见谅!”老二相当识趣。/p
听到这个名字,闫泽明略感意外,他和哈米尔·丹素不相识,对方为什么要为难他?只是因为他的出现,致使西区丢掉了东西区交界的地盘?/p
街舞界的扛把子,这点心胸都没有么?/p
摇摇头,闫泽明目光扫向停车场的其他位置,所有对闫泽明的目光避之不及,不敢与他对视。/p
“你叫铁牛对吧?”闫泽明的目光再度落到了铁牛的身上。/p
后者怒目横陈,咬牙切齿,狰狞的面目十分骇人,那一身虬龙的肌肉相当扎眼,再加上他壮硕的身躯,简直堪比蛮牛。/p
“啧啧!”/p
这还是闫泽明第一次遇到这么壮的。/p
他从裤兜里丢了一张名片过去,稳稳落在铁牛面前,“z国人,就该有个z国人的样,这是我的名片,混不下去了来找我,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p
这样的体格,如果能够好好学习学习格斗,闫泽明可以肯定,这家伙会是一个强得离谱的打手……/p
“呸!”/p
铁牛拒绝了闫泽明,并朝他吐了一口口水,对着他的名片一阵狂踩。/p
见状,闫泽明并不为意,反而呵呵一笑,“有个性。”/p
他转头看向车里的男子,“让我跟你混,不太现实,这样吧,往后你跟着我混。”闫泽明又丢了一张名片给他,/p
利希比亚的板块相比于z国而言,差出太多,它的占地面积不及z国的十分之一,但是利希比亚却是一座十分富饶的岛国,一片富饶的旅游胜地,三面环海,格外美丽,国内不少富豪纷纷在这里买地建房。/p
国内,土地是国家的,私人不可以拥有土地,而在利希比亚则不一样,利希比亚的占地面积虽然只有z国的十分之一,他们的人口则只有z国的百分之五,相比较而言人少地多,人口密度并不大。/p
在利希比亚,土地是可以永久买卖的,利希比亚为了吸纳外国的优秀人才在本地买房和定居,更是有着极大的优惠政策,这一点,无疑让闫泽明心动,再加上利希比亚的地理位置相当优越,且离z国相对较近,在这里发展是不错的选择。/p
“跟你混?”/p
“嘿嘿,兄弟,你说笑了吧,看你的年纪也不算大,应该也没有什么地盘吧?”/p
闫泽明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