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p
“不是。你们谁啊？你们有警员证么。凭什么把我半路截下来，问别人家的事啊。”/p
车林晚敲了敲靠背，“夏名至有did的事你知道么？”/p
“有什么？”/p
“人格分裂。是很严重的人格分裂。我们现在连他的主人格是谁都没法分清楚。”/p
汤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p
车林晚一看明白了，他果然知道这件事。/p
三人在露天酒吧坐了下来，是在汤祖极力要求下的。/p
他严肃的说，不给他喝一杯，他大概没法完整的回忆起自己表弟表妹家的情况。/p
苏振凌拿了一杯苏打水加威士忌放到他面前。/p
汤祖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什么啊这是？白开水啊。”/p
“我自己调的。别嫌弃。”苏振凌冒着阴冷的气息，再看向他调酒的手，那是在无数尸体上摸过来的，汤祖瑟缩了起来。/p
嘚嘚！算你大哥。/p
喝了一口后他装腔作势的问道，“你们眼里的小至，夏名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p
问完以后看看苏振凌，再看看车林晚。/p
苏振凌本来也没打算回答，于是问题落到了车林晚的身上。/p
“挺好的啊……”/p
“大姐？大法医，能不能稍微形容一下？”/p
“有些阴沉，思维敏捷，但是又很擅于跟人打交道。一看就应该是很有家教的孩子。”/p
汤祖佝偻着脖子笑起来。/p
“车医生，我记得你，有一次你来我们庄园找夏名至，正好阻止了他暴打我，对不对？”/p
“呃……好像有这么件事。”/p
“那在你印象中，他是不是一个暴力的人？”/p
车林晚脑海中电光火石。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出手打架的时候就像突然变了个人。凶悍的叫人心惊肉跳。/p
汤祖满意的笑了笑，“我给你们看个视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