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苍白无力，不过提及许悠悠，成安素倒是放弃了抵抗，由着杜航将被子扯下去了一些，她眯着眼睛，看向门口被自己扔在地上的手机，眼神内藏着的情绪，反倒像是没有情绪了一般。/p
杜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看着她的表情，他就好像被她传染了一般，同样对那部手机充满了厌恶。/p
在枕边摸索了几下，杜航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示意她打个电话问问。/p
茶几上的手机因为震动而不断发出奇怪的声音，许悠悠伸了两次手，都没有勾到，第三次时，另一只手握着手机，送到了她的手里。/p
管家弓着腰背，仿佛看不到此时此刻，女主人有多么狼狈一般。/p
电话是杜航的手机，不过是谁打来的自然显而易见：“喂……”许悠悠的声音仍旧是沙哑的，听起来十分疲惫，“安素，你还好吗……”/p
“妈，你还好吗……”/p
平时，不过一句寒暄的话，此时却让许悠悠彻底迷了眼睛，先前藏起来的眼泪，此时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连带着她的哭喊，一并喷涌了出来。/p
成安素却没有哭，她只是坐在床上，低着头，一言不发，沉默地听着电话那头，许悠悠的嘶吼，还有她的眼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