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地缩短，短到成安素觉得，因为私人距离被打破，她后背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片。/p
不应该是一个人吗？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p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成若素倒是显得坦然自若地多，抬起没被控制的那只手，在成安素的头顶揉了揉：“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聪明呢？”/p
成安素不解，只能歪着脑袋继续听她说下去。/p
其实也不是说，这些声音就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根本不给她不听的自由：“我是你，你是我，重要吗？重要的是，我能保护你，我能让你在这个世界上自由地活着。”/p
“你不应该，也不需要去思考这么多的问题，你只需要，自由地活着，这才是我们变成这个样子的意义。”/p
她的手从头顶滑下，停在了成安素的耳边，小指勾在她的耳垂后面，轻轻揉着那一小块细软的皮肤：“你呆在这儿太久了，回去吧，”她再次靠过来，拥住了成安素，拍着她的后背，“回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