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她推了推君西故。/p
尤其是昨天被他打过的脖子也还隐隐作痛,偏个头就更痛了。/p
他是笨蛋吗?/p
他对柳飘飘态度可以差,但动作能不能温柔点?不想见柳飘飘静静看住她,不搭理她不就行了,柳飘飘自大的很,恨不得拿着大喇叭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优点,要是身手好,早迫不及待和她炫耀了……/p
实在不行,喂她吃安眠药不是更好的解决方法?/p
现在好了,柳飘飘就估计在他动手时候感到痛意,剩下的痛苦都要她来承受!/p
伤痛不重,可能无痛无灾,谁愿意伤痕累累?/p
君西故将惺忪的睡眼睁开一条缝,“怎么了?”/p
苏梨板着脸:“以后你别跟我一个睡袋!”/p
君西故睡意一下子消散,语气低落:“我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p
柳飘飘这个长舌妇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怨妇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幸福快乐?/p
而且他怀疑柳飘飘对他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她能不能有点儿自知之明,以前别人看中的是她吗?/p
柳家家产丰厚,娶了她可以说是一下子到达升官发财死老婆的巅峰,也只有她自己信心满满的以为别人是被她的个人魅力折服了。/p
可告诉苏梨这件事,她只会更加怀疑他和柳飘飘之间是不是隐瞒了她什么,可他真的没有,又无法证明。/p
所以这事儿坚决不能说。/p
“没有。”苏梨看他低头皱眉沉思,一动不动,咬牙,“我也不想打扰你想事情,不过我想上厕所,能不能高抬贵腿?!”/p
“啊?!”君西故赶紧将她的腿从苏梨身上拿走,见她依旧坐着,将外套卫衣递给她,“不想穿这件吗?”/p
他们出发之前没有水晶球,所以行李精简,衣服也没带几套,都是不讲美观但耐用的,不穿这件,其他衣服和这件也差不多款式。/p
苏梨瞪着他,没好气的吐出三个字:“腿麻了!”/p
“……”/p
君西故瞬间明了她生气原因,腿被他压麻了的起床气。/p
他睡觉很安静,向来不乱滚乱弹,怎么昨天……/p
想到昨晚晚上的动作,君西故咽了咽口水,肯定高兴激动到忘乎所以了。/p
厕所在厨房后面,用一扇小门隔开,苏梨从厕所出来,在厨房打了盆水,顺便思考为什么猪不养在厕所而非得养在外面的无聊问题时,听到外面杂七杂八的声音。/p
苏梨甩着湿漉漉的手出来,看到外面的快要将她“家”院子的人蹙了蹙眉头。/p
谁能告诉她,她不过上了个厕所,为什么她“家”就人满为患?围着君西故叽叽喳喳个没完?更奇怪的事,她好像和他们有沟通障碍,她们和君西故说的话她除了自己名字一个字都没听明白。/p
他们说的不是她不精通的某种外文,不是晦涩的文言文,而是只要不是哑巴谁都会说的白话文,可她就是听不懂!/p
大致情况就是每个字的意思她都懂,也能接收,可是等他们说下一句时,她已经忘了上一句内容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