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西故沉吟好一会儿:“我觉得这人跟我们认识。”/p
苏梨迷茫的眨巴着大眼睛:“理由呢?”/p
对方认识他们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p
他们认识的人除了骆清寒和陆续,或多或少都都和他们结了怨。/p
君西故看着她:“没有理由,更没有证据,就是直觉。”/p
“嗯……我相信你的直觉。”/p
“不过她和卓听雨有仇是一定的。”/p
苏梨捂住君西故的嘴:“你不用说,这个我也看出来了。”/p
虽然模仿君西故的笔迹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但是在君西故斟酌的给卓听雨调养身体的几个药方里都锲而不舍多加一味和其他药物发生反应的也是头铁。/p
不仅头铁还蠢。/p
添加药添一些只要有点儿药理知识的都能看出来的。/p
他当君西故是傻子还是瞎子?/p
“而且你觉不觉得这股味道有些熟悉?”苏梨吸着鼻子仔细嗅道。/p
“这味道是挺熟悉的。”君西故皱眉:“你不是感冒鼻塞了吗?”/p
怎么这么微弱的气味也能闻到,她这是薛定谔的鼻子啊。/p
苏梨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喃喃自语:“我一定闻到过这味道,可是在哪儿闻到过?”/p
想不重要的事情一下子就能想到,但想重要事情明明只是隔了一扇纱窗,却怎么也捅不破。/p
“头疼,不想了!”苏梨冷哼一声倒在床上,呈大字型,偏头望着君西故:“你还是赶紧告诉我答案吧!”/p
身边有百科大全不用浪费自己脑细胞,她干嘛为难自己呢。/p
君西故伸出食指,再三强调:“看你这么虔诚的份儿上给你一条线索,未若柳絮因风起?!”/p
未若柳絮因风起?/p
撒盐空中差可拟?/p
这是用来描述雪的啊,难道是雪国列车?不就是这个水晶球?这不又回到原点了吗?/p
苏梨猛地一下坐起来,激动道:“我知道了,是芦苇荡对吗?”/p
“阿梨真是冰雪聪明。”/p
苏梨:“……”这有什么值得夸奖的?/p
芦苇荡就说芦苇荡呗,神特么未若柳絮因风起,害她思维都被带跑偏了。/p
能从芦苇荡里活着出来的有十八人,具体人员他们也不清楚。/p
万人嫌也和她说过,雪国列车属于封闭性道具,一旦开启,没有她这个主人的允许,其他人进不来。/p
这也是她为什么觉得这里安全的原因。/p
而且骆清寒和陆续有她允许都进不来,别人不经过她允许随意进来是不是太过分了?/p
柳飘飘这个害人精,需要她的时候不,不需要她的时候处处都是。/p
这样的话,卓听雨自导自演的可能性就排除不了了啊。/p
苏梨突然抬手指向窗台:“那是什么?好像是根头发。”/p
一根明显不属于她的长发。/p
君西故走近用镊子夹起头发:“干枯毛躁,分叉明显,头皮油腻。好久没洗头了,还营养不良。”/p
苏梨颇为赞同的点点头:“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所以你的怀疑人选是谁?”/p
君西故拿出一个证物密封袋将头发丝小心翼翼的放进去:“这个我暂时还不知道,等我化验过dna才能知道答案。”/p
“……”/p
宛如王者的分析得头头是道,但一结果,实力也不过是青铜。/p
君西故看着苏梨想笑又憋住不笑的眼神,感觉自己被鄙视了,拿着密封袋就要往楼下走。/p
苏梨拉住君西故衣袖:“君先生,化验也不急于这一时,不如先听听我的分析?”/p
看来君百科也不是样样精通啊。/p
终于到了她找回场子的时候了!/p
“看来你是有答案了。”君西故坐在床头,一脸悠闲的望着她:“请!我洗耳恭听。”/p
苏梨捧着脸靠近他:“你分析得有理有据,就是太悬浮了,不太贴近生活,夸夸其谈,不太实际……”/p
她是在答疑解惑还是专门对他进行批判?/p
不过他又哪里让她生气了?/p
算了,女人心深不可测,或许他不小心又踩到了她的雷区。/p
只要她高兴,愿意哪样是哪样。/p
君西故笑意满满,满眼宠溺:“……我对此深刻检讨,下一次一定注意。”/p
苏梨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真没劲儿,你都不会生气的吗?”/p
她都这么说他了,好歹也该生气,不说骂她,也应该板着脸表达他的态度。/p
他怎么完全无动于衷?/p
那她这么挖苦他不纯属她一个人的独角戏?/p
他不搭茬,还显得她特幼稚,特恶毒。/p
“会啊。”/p
君西故揉了揉她的头顶,笑道:“但对你不会。”/p
苏梨朝他吐吐舌头:“姓君的,你现在嘴皮子越来越溜了,都会睁眼说瞎话了,你以前凶我的还少吗?”/p
“你自己说,哪次我凶你不是你自己冒险,不注重自己安全?”/p
他凶她,是在紧张她。/p
苏梨心虚的抿抿唇,扑到他怀里抬头望着他,伸手揉了揉他的脸:“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老公~”/p
君西故愣住了,怔怔的问:“你…你叫我什么?”/p
苏梨无辜的眨眨眼睛:“没有啊,我什么都没说啊。”/p
他是耳背还是希望她化身复读机?/p
她吐词清晰,声音适中,他听不清楚才怪了。/p
“不行,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