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回答：“代表可以同时占据两个空间，也就是说，她亦有四维特性，所以，你根本不能拿她怎么样！”/p
阿圆叹了一口气说：“她的成神仪式是亿万生命的阴阳轮转。”/p
王一一听，倒抽了一口凉气。/p
亿万生命？这个世界总人口过亿了吗？为了成神，让整个世界的人类去献祭？/p
“你怕了？对了，你的成圣仪式，好像也是数十万生命的埋葬大海哦。”阿圆淡淡地说了一句。/p
王一一听，如五雷轰顶。/p
原来如此！/p
落叶城的倾圮，竟然是他成圣的仪式，而非天劫下的必然灾难。/p
“你不会说蛇圣座播散瘟疫的种子，造成越王城数万人死亡，也是我成王的仪式吧！”王一颤声问。/p
“那是你成王的前置条件，圣者才有仪式。”阿圆淡淡回答。/p
“那你的意思，我如果有天成神了，和那鸮之女皇一样，也一样需要亿万人的生命献祭？”/p
“或许！”/p
王一痴怔了片刻说：“我是成不了神的，所以不会有这个仪式。”/p
“如果你不能成神，那么她的成神仪式必然会发生，这，就是命运！”/p
王一默然片刻问：“那么以前所谓文明大灾变，实质上都是某位成神的仪式弄成的吗？”/p
阿圆说：“不知，我没有活得那个长，我是上个大灾变后出生的。”/p
王一默然。/p
这里面有许多悖论：假如鸮之女皇成神，要以亿万生命献祭。/p
自己必然应该阻止她，但阻止她，就需要自己成神，那也需要亿万生命献祭。/p
而且，鸮之女皇已经先行一步逼迫自己承诺永远不要损害她的利益，永远不要阻止她！/p
这几乎成了一个死局。/p
另一个方面，这个阿圆可信吗？/p
如果它是一个渔翁得利的主呢？/p
他思考了一会，觉得这些还是太过遥远。还须得把眼前的事处理好。当下一摆手，回到湖心岛。/p
这个时候，素衣已经醒来，睁着眼睛，两行清泪滚滚。/p
侧边的李青青见了，对于素衣的美貌，也是十分的服气，此时，她的流泪的样子，更是惊心动魄，让人心魂俱裂，李青青做为一个女孩，都难以承受。/p
“师……”李青青忽然发现不知该怎么称呼她。王一叫师叔祖，她当然也应该叫师叔祖，但她看起来又是如此的年轻。“前辈姐姐，你醒啦。”/p
素衣点点头，抹了抹眼睛，问：“这是什么地方，你看起来很像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呀。”/p
李青青点头说：“是王一带你进来的。”当下她把所知之事，简单告知了素衣。/p
素衣稍一回想，想到小李将军明明已经见到她，仍是毫不犹豫地离开，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一时又是心如刀绞，清泪直流。/p
“我知道啦，你不用管我了。”/p
“咳……”随着这声间，王一现身，向素衣行了一礼说：“师叔祖，你醒啦。”/p
“唉……”素衣长叹一声。“辛苦你啦……”/p
王一当下把海上五彩孔雀送她到自己面前的事简单说了一遍，问：“师叔祖，那个长着翅膀的家伙到底是谁呀？他跟着你，跟了好久啦。”当下他又把所知的黑衣人的事说了一遍。/p
素衣说：“他呀，以前是我的师弟，叫素战，是师傅当年，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事情，他就叛逃出了静海堂，我以为他早就回故乡了，不想，他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唉……也许是我对不起他吧，这样吧，我没有什么事啦，你们……去忙你们自己的事去吧。”/p
王一大约也能推测，这个叫素战的家伙贪恋素衣，而素衣喜欢小李将军，因此素战当年做了一系列出格的事，最终逃下圣山静海堂，只是，静海堂的人，却没想到他一直居住在下面的十八层的地宫中。/p
素衣之于小李将军，素战之于素衣，这当真是：爱情使人悲伤，比天地久远。/p
王一知道素衣此刻心情有一些复杂，不好多说话，当下不强求，拉着李青青离开。在房里，王一对李青青说了几句甜柔的话，显然，李青青对于素衣的出现，还是生出了淡淡的嫉妒味，但却没有明显表现出来。/p
王一放开视野，看到素战那家伙仍然海上不停徘徊，如疯如痴。素衣的五彩孔雀也在海上徘徊，他们实质上，都是在等一个人出现：素衣。/p
王一叹了一口气，自己现在出去，必然在海上，对上素战，那是一点好处都讨不了的，就算素衣的五彩孔雀能自愿搭乘自己，想来，还是无法与自生双翼的素战相比。自素衣的话中，也印证了他当初的推测，这个素战，确实来自于异族，至于是不是谍子，那就不好说了。/p
千错万错，还是自己的错，还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p
当下他静下心来，决定先炼几炉圣丹用以备用，这也是提高圣者境界的法门。/p
炼制了两炉太元丹，成丹十一粒。/p
又试着炼制了一炉昊一丹，成丹两粒。/p
当下找到阿圆问：“我想现在出去了，你呢？”/p
“你是不是想说外面那个长着鸟毛的家伙还在，你想叫我直接把你送到楚国？”阿圆笑嘻嘻地问。/p
王一讪讪地说：“我只是不忍心将阿圆大老爷们关在这里嘛，阿圆大老爷天高海阔，自由自在，留在这里实在委曲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