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运跟着朱瞻基一起到了原来的世界,当他见到苏殷在一个石洞内安心打坐的时候,便放心了一些。/p
“母亲,其实不得不说,您对这位姐姐的了解还没我多呢。”/p
朱瞻基看到苏运松了一口气,便挑眉笑道:“我都说了,不会伤害她,您偏不信,现在倒好,证明我是个好人了吧?”/p
苏运自动忽略掉朱瞻基的最后一句话,问道:“你了解她什么?”/p
“我说我了解的比你还多呢。”/p
朱瞻基的这句话可算是刺激到了苏运。/p
苏运本来就觉得受制于人,她十分不愿意就这样处处被朱瞻基限制,原来就是有些脾气,不得不这样。/p
现在他这样一说,仿佛是在炫耀些什么,其实也没有,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运就是觉得朱瞻基在故意刺激自己。/p
当下就有些冷脸,“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请你别理我。”/p
她也懒得想朱瞻基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厉害,只是心中有些不开心,难道姐姐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p
那姐姐又藏着什么事情呢?/p
“我感觉您是不是很想知道呀?”/p
朱瞻基对苏韵的生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他仍然一般温和笑道:“母亲要是现在不生气了,我可以给你讲讲姨娘的事情。”/p
“我生气,我不想听。”/p
苏运将双手抱在身子前,抬眸看了一眼他:“你既然叫我一声母亲,那就应该做一个儿子应当做的事情。为什么处处都把我当闺女来看待?”/p
朱瞻基听到这话,十分好笑,但也忍住没有笑出声来。/p
但即便如此,他也猜出了苏运对她这个毫不相关的姐姐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便笑道:“母亲可知道,姨娘曾经跟三叔相识?”/p
苏运的双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原来朱瞻基真的什么都知道。/p
“看母亲这神情,倒也是了解一些咯?”/p
苏运抬眸,她到底有什么神情,她自认为自己的表情也不是写在脸上的人,怎么自己一个眼神,他就屡屡猜中了自己的心思。/p
“不必这样看着我,我猜的,应该说我比较聪明而已。”/p
朱瞻基打趣,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过玩笑了。/p
“那你说说姐姐到底怎么跟赵王认识的?”/p
其实苏运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为了任务,她也不喜欢用镜通之术,将人家的隐私打探得一清二楚,她没有这种爱好。/p
“母亲您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不过之前无意之间打听到了而已,并不是有意为之。”/p
苏运悄摸摸的转了转眼睛,她发现自己的心理活动怎么全都被朱瞻基所知道?/p
就算一个人将喜怒哀乐写在脸上,他也不可能读出来,自己心中所想的是什么。/p
除非……/p
朱瞻基补充道:“母亲,您想对了,就是那一碗药,您喝了下去之后,心理活动当然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倒也不是全部都看,比如您在心里骂我,或是想要做些与我的意愿不符的事情,我自然就会接收到消息。”/p
苏运简直想抽朱瞻基一巴掌,她忍住气,呵呵笑了一声。/p
“母亲,您现在是不是想要抽我?”/p
朱瞻基觉得这种情况十分有意思,真的没有把这当作一种要挟,当初发明这个药剂的时候,单纯是为了觉得想要接收到消息,没想到,这第一个试验者,苏运的心理活动竟然这么有趣。/p
“这个药是我新发明出来的,你是第一个喝下去的人。”/p
苏运听后撇了一眼他,“所以说我要感觉很光荣咯?”/p
“如果您觉得光荣,我也不会拦着你,哈哈。”/p
朱瞻基笑完以后变有些发愣,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不免得有些感激苏运。/p
“姨娘她的事情,若是对您的历练有所帮助,我愿意告知一二。”/p
“没有帮助,不想听。”/p
苏韵觉得眼下的事情都解决不了,就不要再多加上事宜了。/p
但转眼一想,月老大会即将开始,自己的功德才那么一丢丢,连上天的能力都没有了,不仅丢了师傅的脸,也丢了自己的脸。/p
“你说吧,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p
朱瞻基挑选了一个比较宽大的石头,坐了下来。“那我就跟您讲讲吧。”/p
“母亲可知道,姨娘在回到苏府之前,是在一座道观里修行的?”/p
“知道。”/p
“那母亲可知道,为何姨娘突然回了家,再也没有回去过那道观?”/p
“不知。”/p
“这便是了,那道观已经烧没了,道观中的所有人,几乎都已经烟消云散,这唯一的活口,便是姨娘。”/p
“……”/p
苏运不知道这中还有那么大的事情,便说道:“为何姐姐从未提及过此事?”/p
“母亲可知道,这烧毁道观的人,是谁?”/p
苏运大着胆子猜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自己认为也不是特别可能的答案,但是按照平日的常理,越不可能的事情变越是真实。/p
“赵王?”/p
“母亲可真的是很聪明,您不知道这件事情都能猜出来,就是他。”/p
“为何?”/p
苏运听得越来越认真,当初在姻缘簿上,她看到的结果是:姐姐与那赵王可是要相伴一生的人。/p
“我再告诉您一个消息,估计您听到之后下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