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田小午还正汗湿夹背的忙活着,张大婶已是进的院落里来,跟那几个摆着桌椅板凳的小伙子们捻熟的打着招呼,“我这隔着十里地就闻得到香味了,听二蛋说你们今个要在人家锄头家胡吃海喝倒是有口福了,咱们小午的手艺可不是盖的,我看你们几个猴崽子闻着这香味口水早就溜了几箩筐了吧?”
“张婶子,还是你了解咱们哥几个,那可不是吗?何止是几箩筐,锄头家门口的荷花塘都快被咱哥几个的口水灌满了,呵呵,你见咱们去谁家坐席吃酒来这么早过?远远的在家里就被这味道给勾来了不是?”
“傻人傻福,馋人口福,便宜你们几个了,我去看看小午,这大热天的伺候你们几个猪猡,在那灶房里跟蒸笼似的还不知是热成什么样子,你们这几个不会疼人的就知道吃,老婶子我去帮把手去。”
“行,好婶子你去帮把手,俺们都是老爷们,心疼也只好放心里,不便进去不是?”
“呸!就你个柱子嘴碎,这话说的也不脸红!”
……
……
田小午的水煮鱼已经出锅装盘,听到张婶在院子里的声音,便腾出手来,擦着汗出来相迎。
“张婶啊,你怎么来了?恰好这饭一会儿便好了,一起在这里吃啊。”
“瞧瞧这闺女热的,头发都湿透了,我说你也是客气了,这乡里乡亲的他们几个混小子也没干啥,你还这般当成个正经事的谢啥?要是心里过不去啊,一家送包糖果花生的不就成了?这般郑重其事地,把他们像个大神似地伺候着,看把自己给折腾的!这要是中暑了,可怎么是好?”
“没事,张婶,不就是一桌子饭菜吗,累不着我,就是灶房里热了点,大热天的在里面跟煮了似的,不过这会儿子太阳落了,倒是凉快了一些了,您看我手油渍滋的,也没法帮你拿凳子,您快坐啊。”
“不坐了,我就看看有啥能帮把手的不,下午去地里拔了拔地头的荒草,刚刚才回来,远远的闻着香味还以为你这里在摆席面犒劳哪个贵人,原来是便宜这几个小泥腿子们,听二蛋说你今个买卖终于又做开了,还挺红火的,那感情好,张婶这几天悬着的心啊也算是腾出点空来了,这不怕你一个人忙活不过来,想着过来帮帮你,多少给你打个下手,也省的你一个人忙乱,谁知你这娃子能干的,一个顶十个用,这一大桌子菜都是张罗好了,张婶倒是小看你了。”
“瞧你说的,夸的小午怪不好意思的,主要是锄头哥打着下手帮衬着,我也就炒炒菜,这乱七八糟的事都是他分担了,不然哪能这般利索?张婶你是老婶子,怎的让你动手?这菜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坐着我在蒸一道鱼摆了碗筷便可以吃饭了,您今儿个既然来了可不能走了,在这里粗茶淡饭的一并凑合着用些。”
田小午实心实意的留着张大婶,擦着手给她抬了个小马扎,招呼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同志们啊,俺日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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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一大桌子的菜啊,俺做了一晚上啊,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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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一个地雷炸炸我,自然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