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说明，在他们眼中，他是不值得帮助的人？
虽然对方没有明说，但他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明晃晃的“活该”二字。
对方觉得他活该！
这说明了，当年，他错的有多离谱。
想到当年的一幕幕，他心痛如绞，悔恨难当，目光复杂的看向胡佳楠：“你还记得，当年你辞退的那个厨娘吗？”
胡佳楠心里“咯噔”一下，脸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怎么忽然提起这件事了？”
“不是我提，是佳佳提起来了，”严佳航苦笑，“我一直觉得，只是换个厨娘而已，是一件不值得关注的小事。
可今天，佳佳提起来了。
她说，你就是故意和她做对，惹她生气，想把她从家里赶出去……”
他看着胡佳楠的眼睛问：“当年，你是故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