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们从何家回来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清芙那幅美人图也早已被洛情给烧毁。而她的行踪也已经败露,何家对她来说目前更是无用之处,她自然是不会再回去。只是,从她逃跑之后,洛情就再也没了她的消息。不过她告诉了自己,下次见到清芙,只得把她当恶鬼处置。
只不过,她现在和白谨又有事情要烦了,而且还是大件事。
寂静冻人的夜晚,俩人坐在房里的矮桌子旁,白衣男子依旧眉目如画,举止谈笑清雅,脸上挂着的浅笑好看依然。他将原本趴在桌子上一脸无奈的女子轻轻揽住,把她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不时低头轻轻浅吻着她的额头。那一双闪亮如红宝石的眸子,此刻是满满的笑意及轻柔之色。
洛情闷闷不乐地将头抵在他下颚处,双手死死抓住的那张纸都快被她揉烂了。没想到他们才好好地平静了一个月,这下冥鸟又来信了。
盯着那信纸上的内容好久,她才叹了口气哀怨道:“怎么最近都是捉妖的委托呢?唉,其实我当真比较擅长捉鬼啊!而且这地点还是在浅海湾,离咱们宁安镇快一千里的路呢,怎么会找我去?”其实她就只是冬天犯懒,不想活动了。
更何况在宅子里有白谨宠着呢,自然是过得非常开心。
不过现在接到如此突兀的委托,她都会怀疑这背后是否有什么阴谋了。毕竟上次清芙就是这样骗她过去的,怎么知道这次也是不是呢?
白谨哪会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摸了摸她的手背后,伸出修长的手指将那张快被揉烂的信纸轻轻抽了出来。而他的另一只手便将揽在怀里的人提了提,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脸颊处,和她一起看着那张冥鸟不久前送来的信纸。
纸上提及的是海妖作乱之事,委托人自然是来自海湾附近的居民。
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后,他笑了一声,轻轻开口道:“浅海湾有海妖的事情,我也曾听说过。没想到那班妖孽至今依然没有人来惩治,现今可是越来越猖狂了。附近的居民因为它们是妖,斗不过它们,一直以来都忍气吞声。如今竟被逼迫得向天师委托,必然是那些海妖越来越过分。”
“浅海湾那附近的居民绝多数都以出海捕鱼为生,如今海妖狂妄,他们的生命自然是受到威胁。这应该只是很单纯的紧急委托,至于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找你过去,我倒是不清楚。”白谨有耐心地说着,声音依然那么轻柔好听。
洛情看着那张纸数秒,最后略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咱们今日收拾收拾,明个儿赶过去吧。”反正有白谨在,千里的路途倒也没关系了。
身后的男子低低地笑了起来,搂着她又亲又蹭的。撇了撇嘴后,她索性将身子完全赖在他怀里懒懒地开口:“话说回来,海妖貌似也是妖?那你此趟还要插手吗?毕竟你们的是同族的说……”
白谨悠悠道:“我会去,海妖可不简单,不是你一个人能够搞定的。再说,虽然它们也是妖,但和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它们可是被归类为水妖族,和我们陆地上的妖没有任何关系。”听他的语调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情绪,这不禁让洛情怀疑那群海妖究竟是有多过分,连白谨都不替它们说话了。
见怀里的人低着头想事想得入神,某蛇略感到不甘,低下头蹭了蹭又亲了亲她,然后带着略妖魅的语调道:“海妖的事已经烦了几百年也不差你这一天,可暂且放一边。倒是你,例假结束了么?”虽然是在询问,不过某人还没得到答案就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洛情听到这问题,不禁愣了愣,随即脸又开始蒙上了浅浅的红晕。这条蛇是故意的吧?都一个多星期前的事了,他肯定早就知道已经结束了,问她根本就只是闹她的。
她都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嘴就被一个温暖且软绵绵的东西碰上了,然后很不客气地在她唇瓣磨蹭了一会儿,再倾入。她双眼微湿地怒视着压在她身上的家伙,可那哀怨的眼神看在某蛇的眼里就别有一番风味。与其说在埋怨他,这眼神对他来说更像是另一种诱惑,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回过神来,她已经被人压在地板上了。所幸的是,地板早已铺上软绵绵的地毯,这东西是因为大冬天地板过于冷所以铺上的。
待某蛇觉得尝够了嘴后,才慢慢地又从那里滑到了脖子处,不停地继续弄着她。而她的衣服早已被他折腾得松散了,外衣也已经落下,一时春光乍泄。
闷哼了一声后,洛情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每次说那啥就那啥……
想到每次自己都这么被占便宜,她顿时觉得有点不甘心。眼珠子转了转后,她笑了一声推开了白谨,趁他怔了一会儿的时候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搞得他又是一愣。
洛情嘿嘿一笑道:“啧啧,你也得让我压一次才公平!”说完,她也不给他机会,直接低头覆上了他嫩嫩的唇。
第一次见到开窍的某人,白谨倒是愣得反应不过来了,面色微怔地任她调戏。
伸手一扒,笑了笑将白谨的衣服扒得只剩散乱的时候,洛情也学着他刚才挑弄她的样子,轻轻啃咬起他的脖子。而她的手自然也很不安分地在他结实的身上乱摸一通,还特意不时滑过他胸前那敏感处,真是好一个名副其实的调戏自家夫君。
不过事实证明,这还是有用的。抬头一看,白谨早已面色微红轻轻喘着气,还不时发出了轻而诱人的声音,一双眼睛正雾气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