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

“或许我们可以把这个地方看成一个低配版本的西王母国,种种迹象表明,这些就是故意弄成这个样子的。”胖子肯定道。

吴邪心中也有这样的猜想,可问题的关键是,蛊王将这里弄成这样的目的是什么。

长生国,长生国,难道蛊王制造这一切,追寻的也是所谓的长生?

可是蛊王又是如何得知西王母国存在的那些东西的呢?莫非蛊王曾经也去过塔木陀?

可按照蔡老九讲述的故事里,那个最后变成怪物的蛊王,是个双头四臂的蛇人。

乡野传说的民间故事里通常夹杂着水分,若要按科学的说法来推断,那个蛊王很可能是由于近亲结合生下的畸形的孩子。

或者是一对双胞胎的其中一个吞噬了另一个,在其逐渐成长中,另一个还未被吸收完全的一部分生长成了崎胎瘤,并且在躯体表层显现了出来。

但这样病变的孩子,即便聪明绝顶,又是如何同几千年前的西王母国之间扯上关系的。

这一切实在令人费解。

胖子将吴邪从深思中戳醒神,递给他一包压缩饼干,问他,“琢磨出什么门道没有,或者实在不行你瞎编一段儿解释解释也成,指不定突然脑瓜儿一转,思路就来了呢。”

吴邪轻轻摇头,心里那种被人支配安排的熟悉感再一次涌了上来。

聂小八那边已经找到了隐藏在壁画后面的通道,将墙壁上的石砖拆掉弄出了一道门,后面是一条幽黑狭长的阶梯通道,通道内已经被石砖加固过,他们进去探了路,里面尘封许久,比较干燥。

吴邪发话道:“今晚暂时就在这里休息,明早咱们再继续往下走。”

吃过饭胖子脑袋沾了枕头就打起呼噜,吴邪就躺在他边上的睡袋里,可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一直在脑海中设想,究竟是怎样一种情况,会让蛊王在看到西王母国的情景后,产生了将其摘抄到川西和云滇交界的猴子山的想法。

还有,永宁土司墓里的蛊王,真的会是阿土司所谓的受过诅咒的小儿子吗?会不会这其实就是一个人为刻意构造的谣传。

一般的谣传的起源都是由一个实质或非实质的事件,在经过人们口口相传之后,其内容大部分已经偏离了一开始事件本身的点,在传播的过程中会夹杂许多人性的喜厌善恶。

风起于青萍之末,大影响、大思潮总是从微细不易察觉之处发源,最后愈演愈烈的结果往往是恶意的,即使一开它是善,最终也会变成恶,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用道德的外皮包裹住内心的邪念。

其中一部分谣传的产生就是为了掩盖一个真实的丑陋可怖的事件,从而故意捏造出这样一个谣传来遮掩。

吴邪越想越发觉得,这个自封为蛊王的土司之子背后,肯定还有着更大的谜团。

他甚至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所谓的土司蛊王,其实就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这个人在明代一定亲眼见到过西王母国,因为想效仿西王母长生,所以才在这里制造了一个低配版的西王母国。

这个人会是谁呢?同木鱼有关的张家人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在山中跋涉一日,吴邪躺着躺着,疲倦渐渐将他带入沉睡。

在睡梦里,他梦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那个人的侧脸长得很像木鱼,他身上穿着一身雪白且繁重的祭祀衣服,披着一件用金线织成的暗纹白袍,戴着披风兜帽,正站在一个无比巨大的,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面前。

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被黑洞吞噬一般陷入了绝望的黑暗中,只有那个人手里提着一盏青色的八角灯笼,泛着清冷的幽幽青光。

那人身上的长袍好似月光的银辉轻纱点缀在上面,不染纤尘,空灵非凡。

吴邪的视觉仿佛是一只矮趴在地面上的蛇,眼前的场景恍惚闪烁,在黑白与红青之间不断转换,他尽力抬头去看那个巨大的东西,光影忽闪,那东西好似在不断变换倾斜,仿佛一面墙一样即将倒塌下来。

吴邪不由的想大声喊出来提醒那个白袍人,但他发出来的声音却缥缈的仿佛将头伸进了一口深井里,回音很大,但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眼前一个恍惚,那个巨大的东西忽然清晰了一瞬,吴邪看向外界的视角也抬高了。

那个神秘的白袍人拾起了吴邪,或者说,是吴邪意识现居的载体。

虽然只有一秒,但足以让吴邪看清,那是一个巨大的、由青铜雕刻而成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硕大的棒槌神像,完全就是当初他们在云顶天宫里看到的,那个似蚂蟥样的诡异神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吴邪的意识被强制凝固在那东西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开始由边缘往中间聚拢,直至最后,他看不见了,但同时他也意识到,是那只青铜石像周围的黑暗将一切吞噬掉了。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包括那个神似木鱼的神秘白袍人。

吴邪的意识坠入了混沌,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推他,他很不愿意醒来,心里无端涌上一股烦躁,想骂人,不知是不是真的骂出来了,推他的人没有再继续。

一觉睡醒,吴邪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就是不知为什么梦了一晚上的下雪,搞得他浑身冷飕飕的。

“小三爷您醒了。”聂小八自昨晚被水泡醒之后就没有再睡着。

胖子还在打呼噜,嘴里絮絮叨叨说着


状态提示:第42章 巨大谜团--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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