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可恨的是,高韵澜的母亲跟弟弟和妹妹,也都是那种养不熟的白眼狼。
在高韵澜提出离婚,原主根本不同意的情况下,他们都站出来痛骂原主死皮赖脸,癞想吃天鹅肉。
也是,高韵澜大学毕业之后。
分配到了机关工作,身份地位完全不一样了,可再也不是以前纺织厂的女工。
根本就不是原主这个国营饭店的厨师能配得上的,因此可不就成为高家嘴里的癞。
最后原主还是离婚了。
高韵澜那个女人可是非常有手段的,给原主设了一个又一个的套,搞得原主成为了一个人人唾骂的人。
说他窥伺自己小姨子,说他有偷女人的嗜好,总之搞得原主的工作丢了不说,还成了过街老鼠。
总之原主被弄得很惨,后来只能到街上给人修理自行车糊口。
在原主四十二岁的时候,在街上捡了个精神错乱的疯女人,后来和那个疯女人成为了夫妻。
虽然那个女人精神不正常,但经过原主的悉心照料,精神也逐渐正常了起来,两个人后来还有了个儿子。
从此原主脸上的笑容就逐渐多了起来,日子总算有了盼头。
但命运专挑苦命人啊!
一场意外夺走了原主才八岁的儿子,凶手是高韵澜的弟弟。
酒后开车,在原主儿子放学的路上撞死了原主的儿子。
而有高韵澜这个在机关上班的姐姐,她弟弟这个杀人凶手仅仅只是赔偿了几万块钱,就完全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连拘留都不用。
儿子的死,让原本已经精神恢复正常的妻子再度疯了,后来尸体被人从河里捞了起来。
本来就已经精神崩溃的原主,在妻子的尸体从河里打捞上来的那刻,也终于疯了。
他拿刀要去找高韵澜的弟弟拼命,可最后反而被高韵澜的弟弟给杀了。
而且高韵澜的弟弟还一点事也没有,理由是正当防卫,不需要负法律责任。
所以原主的愿望很简单。
他要报仇,要让高家所有的人都得到报应。
还要尽快找到自己的疯妻子,避免她遭受迫害。
是的,原主前世的疯妻子是因为被人给侵犯了,才导致精神受刺激疯掉的。
“春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大爷看着程春丫问道,“难道你家韵澜喊的流氓,就是你不成。”
“可不是我,”程春丫气愤说道,“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一个当丈夫的不放心妻子大晚上出来洗澡,跟出来看看,顺便给妻子在外面望望风,怎么就成了流氓。”
原主的前世当然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只不过原主前世因为太爱高韵澜,所以就没把事情闹大,只让别人以为搞了个乌龙而已。新
但现在换了程春丫,事情当然就不可能轻易算了。
高韵澜明知道外面的人是程春丫,可却还要高喊流氓。
说到底不就在她高韵澜心里,程春丫就是个时时刻刻准备侵犯她的流氓。
“是不是你家韵澜根本不知道,站在外面的人是你啊!”一个妇女说道:
“不知道,”程春丫破口大骂起来,“我来到洗澡间外面的时候,还跟她高韵澜吱了个声,让她放心在里面洗澡,我就在外面给她守着。”
“可没想到我声音刚一落下,她高韵澜就在里面高喊流氓。”
“她这是想干嘛?就这么巴不得自己的男人是个流氓是不是?”
“程春丫,你不要胡说八道,”高韵澜这时候终于打开洗澡间门,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要是知道外面的人是你,怎么可能会害怕得高叫起来。”
“我又不是脑子有病的人,会高喊自己的男人是流氓。”
“是啊!春丫,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那个大妈说道,“可能是你家韵澜没听清你的声音,这才把你误解成流氓的。”
“什么误会,在她高韵澜心里,我程春丫就是个时刻准备侵犯她的流氓,”程春丫做出一副悲愤的样子,“有些事我本来不想说出来,毕竟那实在是太丢人了。”
“可今天我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再不说出来的话,我程春丫肯定要疯掉的。”
“程春丫,”高韵澜眼眶含泪看着程春丫,“你要是再胡说八道的话,那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程春丫直接被气笑了起来,“你高韵澜什么时候理过我,我程春丫跟你结婚一年的时间,你高韵澜给过我一个笑脸吗?”
“没有,你高韵澜非但没给我一个笑脸,还从来不让我碰过你一根手指头。”
话说着,程春丫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看着众人憋屈说道:“你们大家伙给我评评理,有我这么憋屈的男人吗?”
“跟她高韵澜结婚了一年了,可她高韵澜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我这他结的是什么婚啊!”
“我程春丫说好听点是他们高家的上门女婿,说难听点的就是他们高家找来的一个长工。”
“妈呀!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看着高韵澜问道,“韵澜,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不让你家春丫碰你。”
“我…我……”现在的高韵澜到底不是后来的她,心机和手段自然还没那么深,脸皮子也还薄着呢。
因此被别人这样一问,她臊得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春丫,韵澜,这大晚上的,你们到底在闹什么啊!”就在这时高韵澜瞎眼的母亲,被高韵澜的弟弟妹妹扶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高韵澜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