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瞳的话他也没有闲着,短暂的消沉之后,也是开始四处攻城略地,本来很平静的天前一下子战火连天,濮阳澈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就是为了安抚陵南,让陵南给自己卖命,打算将濮阳湮嫁给鲜于崖。
这个消息一出,天下皆惊,大家都知道长公主濮阳湮是一个貌美的姑娘,但是濮阳湮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也是远近闻名,尤其是对男子的厌恶之意,人们真实不知道该羡慕鲜于崖还是同情鲜于崖。
花宛星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马叫来了濮阳澈,濮阳澈见到花宛星就道:“安检母后,不知母后找儿子有什么事情?”
花宛星道:“澈儿,你可真是长大了,有本事了,也不和哀家商量商量就将湮儿嫁到陵南去,你知不知道湮儿今天抱着哀家哭了一整天了?”
濮阳澈道:“母后,没有和您商量是因为儿子怕您阻止,湮儿的事情儿子已经昭告天下了,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再说,湮儿是皇室的人,她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花宛星怒道:“好啊,你现在还学会顶撞哀家了,哀家告诉你,湮儿是我唯一的女儿,哀家绝对不容许你将湮儿嫁到陵南去。”
濮阳澈道:“母后, 你看看现在的天乾成了什么样子了,各地战乱四起,漠北很快就要打到望京来了,现在若是不拉拢陵南的话,陵南要是反叛了,到时天乾可就是真的完了。”
花宛星道:“哀家万万没有想到你是这么没有骨气的人,你把皇室的尊严都丢光了!”
濮阳澈笑道:“母后,父皇到底是怎么死的?”
花宛星道:“先帝是被司寇尊害死的,这怎么了?”
濮阳澈盯着花宛星道:“真的是这样的吗?”花宛星道:“你想说些什么?”
濮阳澈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母后,没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花宛星道:“澈儿,湮儿不能嫁给鲜于崖!”
濮阳澈道:“母后,这件事情已经这样了,请母后考虑考虑儿子的难处!”说着就朝着外面走去。
花宛星道:“站住,哀家让你走了吗?”
濮阳澈头也不回,只是道:“母后,是你挑起了这场战争,你可以轻松的坐在含星殿里,可是朕得为了母后买单的,还有,湮儿是一定要嫁给鲜于崖的,难道你也想让湮儿和您一样吗?守着一个永远也不可能的人!”
花宛星脸色苍白,反应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什么,亲眼看着濮阳澈走出了自己的宫殿。
鲜于崖一脸苦闷的看着鲜于隆,无奈的开口道:“老头,你是着回到濮阳湮是怎样的人的吧,我们迟早都要造反,我可不想娶个冷冷冰冰的女人,我们造反吧!”
鲜于隆摇摇头道:“臭小子,濮阳澈这是在拉拢我们,岚儿的仇不能不报,但是现在还不是造反的时候,婚礼不是还有一个月才举行的吗?我们就再等等,现在先不要把事情做绝了!”
鲜于崖无奈,气呼呼的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