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蜜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事情,外面嬷嬷大声的叫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其中还隐约透着念星的阻挠声
“念星,嬷嬷有什么话,就让她进来讲”她淡淡的向堵在门口的念星说
念星一撅嘴愤愤的就让嬷嬷进去了,只见那嬷嬷叉着腰,甩着小手帕走到婉蜜的床前,她斜着眼:
“姑娘,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我们王府不养吃白饭的闲人,纵使姑娘从前是公主,那现在也不是了,这俗话说,狗没了主人也还要看门呢,你说是不是?”她的眼睛还不时在婉蜜身上扫来扫去。
念星听到后面那句话瞪着眼就想过去理论,她撸起袖子气冲冲的从门口走过去,婉蜜看着念星冷冷的向嬷嬷开口:“敢问嬷嬷安排了什么活给我!”
“我们是浣衣院,当然是浣衣,门前那几盆衣服,天黑前要洗干净”她指着门外
“知道了”婉蜜开口道
听到这,那嬷嬷掩着鼻子甩甩手帕就走了,婉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叹了一声
“姐姐,这人明明是刁难你,天黑前哪里洗得完那么多,除非去河边,倒是洗的快点,我帮姐姐去河边洗吧”!念星看着婉蜜自顾自的说着
“念星,我身上很难闻吗?”婉蜜幽幽的说道
“没有,姐姐身上都是药香,好闻着呢”她一边笑着一边装模作样的拉起她的袖子嗅嗅
虽然她是这样说的,但是后背的黏腻感让她十分的不舒服,念星是怕她的伤口感染一直也没有把她的衣服换下来,所以她依旧是穿着原来的衣服。她掀开被子,外面随意的披了件衣服,慢慢的爬下床
念星扶着她出了房门,微凉的风让她不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念星帮我找套衣服,我要去河边”。
“姐姐,我去帮你”说着就端起地上的盆子
旁边一个手端衣服的小姑娘走过来用手肘碰了碰念星“嬷嬷找你呢,赶紧过去,不然又该骂了”说完就匆匆的走了。
“你去吧,我没事的”婉蜜接过她手里的衣服
“姐姐我忙完就去找你”说着还不舍的念叨了几句,跺跺脚就急匆匆跑了。
特意支开她,果然是要她洗完吧,婉蜜就想起后背已经结痂的伤口。她端起衣物就往河边走去。
陆堔一个人烦躁的坐在河边的草地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会把诺儿的发簪送给一个亡国公主,想着脑海中又浮现出她倾城的容貌,也许是让鬼迷了心窍,算了,就当是那晚给她跳舞的打赏好了,他从来都不会吝啬给下人赏钱的。不过比起这种事情,母亲要回来的事还要想着好好的操办一番,想着他又陷入了沉思……
婉蜜蹲在河边用力的敲打着石头上的衣物,那衣服又厚有重,不多一会她额头上就冒出了汗珠,她仰起头擦擦汗,却发现对面树林中的鸟儿哗的一下全飞向了空中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原是对一副美画的描写,可是用在这难免有些凄凉,她看着前后无人的河边,她的话刚落,只见就从旁边树丛中跳出一个男人,他向她躬身毕恭毕敬的喊了声公主。
可婉蜜像是没听见似得,继续抬手敲打着石头上的衣服。
那男人转身走到她的旁边,拿起了地上的木槌也帮忙洗衣服。
有了帮手,衣服很快就洗完了,他站了起来,抱着拳头:
“公主,在下李诚是原在朝将军,现下来找公主是希望公主能把兵符拿出来,我等也好救国,婉蜜知道他们只是想自立为王,而自己手中的兵符却是父皇留给他们的最后的保护盾牌,并不是拿来复国的,从父皇母后殉国的那刻开始,她就明白国已覆难再复,她无别的旁系兄长,唯独一个弟弟而已,她手中有兵符的事连弟弟也不曾知道,由此可知他们是对自己有细细的侦查过,好个厉害的人儿,她也不打算隐瞒,笑笑的说:
”将军,要兵符不难,等把弟弟救出自然就奉出“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所谓的将军,所以也只是很自然的想试探他,她知道瑞王府中守卫森严,尤其是关押弟弟之处,如若这人有诚心救出弟弟,那她便可和弟弟远走,也可间接说明他确是自己国家的,如果不是,那事情也就明了了,他也只是个想要兵符的人而已。
他微微颔首,思索了一会,便一口应承下来,”只要公主能知道关押之处,救人便可无忧“他说出了心中所想
婉蜜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只见李诚左右看着,一拱手
”在下此处不宜就留,到时知晓时还请公主在此处放下字条,告辞“说完急匆匆地就走了。
她坐在石头上思索了一会,这时才发觉黑色已黑,她左右瞧着没人,便脱下了身下的衣服,走到了水中,经太阳照射的河水还带着温热,水漫到她的肚子,刚好没碰到后背,她拿起手帕轻轻的擦拭着身子。
在暗黑的天色里,准备回去的陆堔透过密密的叶间看见那白条条的身子,不自主的朝那走去,他走进水里,婉蜜完全没发觉后面有人的靠近,直到他双手扣住她的腰,她吓得猛地转过头,拼命的挣扎,想要扭脱他的掌握,她越想奋力逃脱,他却越是把她栓的越紧,全然不顾她后背的伤口,婉蜜身上淡淡的香味在呼吸时飘入他的嗅觉里,他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在水里压倒她,像饿虎扑羊擒住她的唇,然后宛如排山倒海地侵略她的舌头。
他肆意的在她嘴里搅动着,吸吮着汲取她的芬芳…。他的体内迫切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