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又急又羞又怒,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这qín_shòu轻薄了去,偏偏说不出话来。可他的力气那么大,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嘴里呜咽出声,委屈伤心之至。

曾一骞愕然抬头,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几乎喘不过气来。忙拍着她的背顺气,柔声哄道:“乖,乖,不哭,不哭!”手仍然蠢蠢欲动,上身压在何处身上,感觉她的柔软美好,不想起来。他不怕有人过来,因为他巴不得被人看到。

何处喘过气来,被钳掣的双手得到自由,伸手触到身旁的硬物,心里又恨又气,也不管是什么东西,拿起来就朝曾一骞头上拍去。

曾一骞没料到何处会突然袭击他,硬生生的挨了一下。那是金属撞击头颅的声音。痛疼度可想而知。

“你还真是一只小野猫啊!”曾一骞单手抚额。何处不管,趁着他松手,再一次挥手朝他拍去。

当何处手中的物体再次向他袭来时,曾一骞头一偏,灵敏的躲开。然后何处手中的物什由于物理惯性使然,脱出她的手,滑出了一道美丽的孤度坠向一块大斜石上,随着一声撞击,伴着破碎的声音滑向山涯下。

时间仿佛有了短暂的停止。

何处死死地盯着声音消失的方向,失声说道:“相、相机……”

此刻她终于意识到,她被曾一骞给非礼了,且她把他的相机给扔了。

“怎么了?怎么了?”

两人的声音最终还是将葛荀一群人引了过来,萧逸最先,将何处揽在怀中,问她,“我听见你尖叫?”

众人不明就里。疑惑的看看何处,再看看曾一骞。何处双眼通红,而曾一骞的鬓角明显肿了一大块还渗着几道血丝。看样子两人好像闹了矛盾,还动用了暴力。

总之场面看起来很诡异。

何处瑟缩的窝在萧逸的怀里,不敢直视他担忧的目光。在周围人询问的视线中,何处慢慢慢慢缩小,恨不得把脑袋低到了尘埃里。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萧逸的关心是货真价实的,如果后面没有跟着阮卿卿的话,她会狠狠的在他怀里大哭一场。

喉咙干涩,眼泪拼命在眼眶里打转,阮卿卿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何处不曾想自己还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而这一切全都是曾一骞造成的。

这让她怎么说?

何处努力把头抬起来,闭了闭眼,欲哭无泪。张了张嘴,“我把他的相机给摔山下去了。”

众人瞬间松了口气,看她那架式,还以为被曾少非礼了呢。于是何处更加欲哭无泪。

“没事。不小心而已。”曾一骞盯着何处略显苍白的小脸,笑得甚是好看。

这厢曾一骞笑得得意,衬得萧逸的眼神特别阴郁。他说,“曾大哥,你的相机,我会替何处赔给你。”

“不用。”

“不用。”

曾一骞和何处竟同时回答。曾一骞笑,何处狠狠瞪了他一眼。

何处吁出一口气,“相机是我丢的,由我自己赔。”

萧逸转身沉着脸轻声问她,“何处,你哪有那么多钱赔相机?”

曾一骞来凑热闹:“我怎么会让猫儿赔相机呢?是我不小心差点滑下山涯,猫儿为了拉住我,才掉了相机的。再说猫儿率性可爱,成熟干练,既女人又女孩。待久了都会被她吸引。”这人越说越不靠谱。

何处对他怒眼侧目,心想这么违背事实的事情,他都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只是,有时候男人的神经比女人敏锐很多,萧逸看着曾一骞,说,“猫儿?”

曾一骞亲昵地拨了拨何处的短发:“我对她的爱称。”

他这一举动引起得可不是一人的反应。萧逸冷颜怒目的盯着他,已经有了剑拔弩张的味道。

气氛突然又诡异起来。整个山头气压骤降,每个人都凭住呼吸,还不忘竖起耳朵探索不许寻常的八封因子。

何处忍住怒气往后面退一步:“曾大哥,你还好吧?明明是你记不住我的名字,随便给我取的绰号。”

“你看,小猫儿又要考验我了是不是?”

何处终是忍无可忍,在他的皮鞋狠狠跺上一脚。听到曾一骞惨叫后,她指了指右手边的萧逸转头对他大声说道:“你不用在我男朋友面前演这么无聊的戏码了,演得这么ove,看得人都吐了。知道的,你是哈佛毕业的成功人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表演戏毕业的三流演员呢。蒙骗了在场的所有无知百姓。”

“谁是无知百姓?”葛荀打断她。

何处瞪了她一眼,这死丫头,怎么就不知道听重点呢……

曾一骞哈哈地笑:“小猫儿,你真可爱。难怪你男朋友这么紧张你。呵呵,有挑战性!”

曾一骞的笑声是爽朗的,他的人也是丰神俊朗的,何处承认自己是个颜控,但不代表她对任何帅哥都是来者不拒的。

她熟知这些公子哥们liè_yàn的心态。她明白自己还算上佳的身材、还算上佳的长相和一些小性格都有可能激起他liè_yàn的热情。他们往往比较在意自己的身份,其码在表面上不会干出有损面子的事。

曾一骞现在更像是个在酒吧遇上有趣的猎物,准备onenigay的追捕者。

何处以为他起码会在明面上顾及一下。却没料到他压根就没把他表弟的同学情份看在眼里。公然对她非礼和调戏。

而这种人就是人渣中的人渣,败类中的败类。就在何处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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