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莞尔一笑,露出小媳妇的娇羞温声说:“奶奶以后想喝了,我给您做。”
老太太哼唧了一声,夹了一块鱼汤里的老豆腐在筷子上,吃得眼睛都惬意的眯起来了。
何处看着老人家胃口大开,顿时有种艰难登顶成功的喜悦满足。她看着老太太,曾一骞正看着她,看着他有时搞不定都头疼的倔强姑娘,这样温顺的孝顺他的长辈,他明白她这是为了谁,心里像抿了一大口野山蜂蜜一样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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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好几年没吃这么饱,撑得出门散步去了,临走带着山庄的司机和勤务兵,说要在外面转转,晚上不回家吃饭。
屋里只剩新婚几天的小夫妻,何处收拾桌子,叫曾一骞洗碗。曾一骞哪舍得让何处再干活。三把两把的把桌子收拾好了,把垃圾袋往门口一放就回来了,看到何处在厨房里洗碗便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何处嫌他碍手碍脚,叫他走开,曾一骞反而抱得更紧,把她手里碗扔在水槽里,伏在她耳边,说:“宝贝,今天委屈你了,后天我们就回r市,新娘子回门,你知道吧?”
何处怔了怔,这个她也懂,只是她哪有门可以回啊,爷爷去世了,妈妈改家了。至于那个新家,不回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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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曾一骞早早醒来,何处裹着皂沉沉睡在他怀里。昨晚他终是没忍住,要了她一次,事毕何处筋疲力尽,眼睛都睁不开。他抱她去洗澡,出来一沾床她就昏睡过去了。
曾一骞爱极了她裹着皂的娇弱模样,没给她换睡衣,抱着就睡了。
睡了一夜,皂早松开了,聊胜于无的滑到了腰间,曾一骞往下拉了拉丝被,顿时肤光胜雪,椿色旖旎。
曾一骞无声的笑得春风得意,毫不客气的低头含住一个,手里不轻不重的玩着另一个,睡梦中的何处前半夜累极,这时候睡得无知无觉,匈前被占了完弄,梦里就梦到他又折腾自己了。
直到曾一骞满满的尽来,身体又酸又涨,何处才从椿梦里醒过来,听到耳边他兴奋的火热的喘气声音,半梦半醒间情动大盛,“嗯”了一声,伸手搂住他。
曾一骞精神更振奋,与何处面对面缠了一阵,怕压着她的肚子,便把她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压下去一边爱她一边亲她,肩头、颈、耳朵、脸颊,她哪里都香香暖暖的,又滑又细腻。可惜怀了宝宝,不能爽快尽姓。
果然没多久,何处就浑身颤着,细细的手指揪着床单紧紧的,皱着眉声音颤颤的问他好了没有?
“怎么?不舒服了?”曾一骞占得她满满的,不敢再往里面挤。但何处依然酸胀难忍,缩着身子往上,却不知触动了曾一骞的感观,按住了她肩头兴奋的更加一阵大动。
何处几乎魂飞魄散,眼前都看不见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过来,曾一骞还趴在她背上,她不知道他这是结束没有,有意识的缩了缩,就听他难耐的闷哼了一声,又动了起来。
“曾一骞……曾一骞!”何处断断续续的叫着他名字,“不能再这样了,对宝宝不好……”
“乖,宝贝,我马上出来。”曾一骞忍着火,退出来。关健时候必须得小心。但何处哀哀的垂着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样子又实在可怜可爱,他亲着她没命的吻,吞人一样的力道……
曾一骞确定何处没事后,两人好一阵没有说话,合好的味道浓浓的,屋内只有一粗一细的喘息声。
曾一骞先动了动,伸手按了床边窗帘开关,露出一条缝,外面触亮的天光透进来,他俯身亲亲他家小娘子,哑着声音说:“我今晚不用睡沙发了吧老婆?”
何处连看他一眼都费力得很,可晨光里她这样的一眼在曾一骞看来根本就是妩媚娇柔,捧着她脸又重重的吻,好像刚才那样的淋漓尽致,他却压根没有餍足。
“处儿,想到以后每天早上,你一睁开眼就看到我,我就睡不着。”他捧着她脸笑眯眯的说,“就像这样!”
何处咽了口口水,虚弱的摇头:“我错了,求求你让我一个人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