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男朋友萧逸的电话。曾先生还要问得更祥细点吗?虽然曾先生是我的债务人,但是我私人电话没必要向您汇报吧?”何处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尖刻。可她就是烦燥,她原有的坚持好像不受控制的驶出了她的轨迹。朝相返的方向迅速而去。
何处恐惶、害怕。她越来越抓不住自己的心了。她想找人倾诉自己的无助,想找个人发泄自己的烦恼。
可是她找不到。
眼前只有曾一骞。她好像早已习惯了对他发脾气使性子。可是一想到这点,她就更害怕。因为曾一骞在无形中已进入她的生活、她的思想,成为她的依赖。
而他正是她烦恼的根源。
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原来自己真的是一个水性扬花,见异思迁的女人。她还有什么资格斥责萧逸呢。
想到这里,无限悲哀浮上何处的眼睛。曾一骞看着她不说话。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泽。
何处的爷爷已经康复出院,行动还不是很方便。之前曾一骞就已经替何处找了一个专职护工,专门替休老爷子按摩、术后疗养。
回家后,又给找一个保姆。
保姆是个四十几岁的大姐,勤快、能干,也挺朴实。何处不由放了心。
何爷爷一直催促何处快回学校,别耽误了功课。何处还想再多留家里几天陪陪爷爷。又想到还有曾一骞。
这段日子,他一直陪她在市,白天跟她一起照顾爷爷,晚上就开着笔记本彻夜看文件。
让他先回北京,曾一骞说什么也不走。
何处无奈,只好收拾了东西跟着曾一骞回了北京。
何处回到阔别多日的宿舍,觉得好像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她放下行李简单的收拾了下,给萧逸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
于是又给丁浩打了个电话请假。说是请假,实际上就是想探探口风,不知她这个工作还能不能保住。
丁浩在电话里说,她想什么时候上班都可以。压根就没提乔曼的事。他不说,何处也知道,这其中少不了曾一骞作梗。
于是何处说道,“师兄,我马上要考试了,估计考研后才能上班。”
丁浩很爽快的答应。
何处请假一是觉得这段时间还是避开乔曼比较好,二是她要准备应付考试,确实有些忙不过来。
葛荀早已从老家回来,心情不似回去时那般雀跃,反而带了份沉重,不由分说的拉着何处一起去吃饭。
她说她要吃“fougladatballs”,因为考研后遗症,何处见了英语单词就翻译,直译之后得出“四个高兴的肉球儿”这个短语,于是知道她是要吃四喜丸子。
看着葛荀一副心事重重,抑郁寡欢的样子,何处问她怎么了,她只说赵林去了上海,以后要两地分居了。
葛荀是个乐天派,何处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好友不说,她也不好多问。
其实她没有时间关心别人,考研的事让她手忙脚乱。在市的这段时间,她也没时间学习,眼看快要考试,不急才怪。只能临时抱佛脚。
邻座有几个女生,边看手机边八卦,说着,“快看啊,当红明星被封杀……这不是乔曼嘛……”
何处眼皮一跳,看到葛荀已经拿出手机翻看起八卦,啧啧出声,“唉呀,这些明星出名的莫名其妙,封杀的也莫名其妙,八成是得罪了大人物。不过,这乔曼演的戏我还挺喜欢看的,本来我还想让你替我要张她的签名照的。”
说到这里葛荀顿了顿,眼里闪出八卦的色彩,看着何处说,“一直传言乔曼与曾少有关系,你说她刚与inteplaay签约,就被解约,说是停了她所有的通告。连她马上就要开拍的电影也换了女主。你说是会是谁主使的?”
何处被她看的莫名心虚,说道,“我哪清楚这些高层的事啊。再说我都快一个月没去inteplaay了。”
“说的也是。”葛荀放下手机,又抬头看她,“可是你跟曾一骞熟啊。”
何处无语凝噎,夹了只肉丸塞住葛荀的嘴。
何处与葛荀吃完饭,准备到图书馆里查点资料。
很快就要元旦了,学校已开始了各种考试,松散惯了学子们也开始紧张。何处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位子,一个学弟隔着老远对她找了招了招手。
何处走过去,听到他说,“学姐,我这还有个座。你坐吧。”
何处说了谢谢,又对他嫣然一笑,刹时电得小学弟不知东南西北。
在图书馆看书得很少有大四的学生。有也是准备考研的学生。
何处低头看书,旁边的小学弟不时侧头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终于鼓足勇气写了张字条准备递给她,何处却站了起来。对他一笑,翩然离去。
留下石化的小学弟,魂跟着走了。
何处学习忙,萧逸看似更忙,何处回了北京好几天,他才有空来找她。两人吃了几次饭,吃饭的速度比在学校食堂里还快。
他把从日本带的礼物给何处,何处打开一看,是一瓶香水。淡雅的味道,很是熟悉。
如果她没记错,薛嫣然就是用这种香水。那天她在薛嫣然的办公桌上有看到一样的瓶子。
何处笑了笑,说了声谢谢。低头吃饭。
萧逸问,“爷爷的病好了吗?”
“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找个保姆在家照顾他。”
萧逸拿出一张卡,推到何处面前,说道,“你爷爷生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