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人求婚了,被爱人体贴的揉散胸口的淤青了,穆方檀非常幸福的倒到床上美美的睡觉,昨天光收拾胡承了,他可是整宿的没睡,冲了个澡,喝了杯温牛奶,穿着条小内内就倒到松软的可以陷进去的床上了。
游北冥很体贴的把自己和他的电话都关机了,无论什么事,都没有媳妇补觉重要!
说到重要,他想到一件事,从裤子口袋中取出一个黑绒布小盒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光想着表白了,忘了把戒指给媳妇带上了,看着媳妇睡的那么香,哪里好意思把人叫人起。
他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枚简约大气独钻的男戒,他拿出戒指轻轻的带在穆方檀左手的中指上,不大不小,正合适,他亲吻上他的手,“媳妇,我爱你。”
睡梦中的穆方檀呢喃一声,似在说,知道了。
游北冥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在人脸上亲了口,起身去冲了个澡,光果的钻入被窝抱着人睡入梦乡。
要知道穆方檀一宿没回来,他怎么可能睡得着!他足足的等了他一宿!
太阳往高升,而屋内的两人却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两人睡的正香的时候,胡稍那边严重的不好了!
北医七院,特别病房。
胡承刚刚被打了镇定剂,才睡过去,脸上贴着胶布,身上多处裹着纱布,他虽然身上有多至伤口,但都是皮外伤,不足以造成生命危险,但是!
胡稍看着手中的诊断书,严重精神活动障碍,不能自我控制,并有严重的分离性障碍,也就是俗称的癔症,更通俗的说法是,疯了。
他从看到诊断书那一刻起就不停的拨打穆方檀的手机,他直觉觉得一定是穆方檀做了什么,明明小承晕过去前还是好好的,怎么醒了就疯了?
然而,无论他怎么拨打,听到的永远都是一个机械化的声音。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就更让他确定是穆方檀做了什么!
他打不通穆方檀的电话就拨了游北冥,但,同样的是关机,他想起穆方檀是和方天一起走的,又打了方天了,响了几声后就没了反应,大概是被屏蔽了,他烦燥的一遍一遍的拨打电话,去联系那些和穆方檀有关的人,但那些人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全都没有接他的电话,让他很是绝望,如果不是怕小承再出什么事,他现在恐怕会立刻冲到梁氏檀家去把穆方檀揪来!
可惜,他不知道,就算他去了也找不到,穆方檀人根本没在那!
最终他把电话收了起来,站在门口看着被绑束在床上,脸色苍白,满是伤痕的胡承。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应该恨他,还是同情他,自胡稍知道了他做的那些事后,非常的愤怒,然而,在看到胡承全身是伤的趴在地上时,他心软了,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而且,如今他这个样子了,自己怎么能弃他而去?那么他不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么?
胡稍叹口气,不知自己上辈子借了他什么,对他就是恨不下心!
穆方檀一觉就睡到了下午,醒来时有点迷糊不知道是在哪,歪着头抱着被子发呆,想着,这是哪呀?
游北冥刚从浴室里出来,一见到床上的媳妇这么呆萌呆萌的表情,心下乐了,媳妇真可爱!
他走到床边,亲亲床上人的脸,“醒了?要不要泡个澡?”
“唔……”穆方檀侧过头,对着他眨巴眨巴眼,清醒了几分,“你刚才去哪了?”
“给你放洗澡水去了。”他抱起人,往浴室走,“泡泡澡吧,睡的身上都酸了吧?”
穆方檀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在他颈间嗅了嗅,故意皱起眉,手在鼻子前头扇扇,“好酸!”
“啧!你个小没良心的!”他笑骂声轻拍了穆方檀的屁屁,手捏了捏他腰上的软肉,引的他不停的笑。
“别!痒!好痒!别闹了!”他笑着抱着游北冥的脖子蹭,“求你了,别,别,别弄了!”
“别扭了,当心掉下去。”游北冥怕他掉下去,也就不敢在闹他了,进了浴室,把人放到椭圆形的大浴缸里,顺手调了按摩,水上泛起波纹。
穆方檀把湿透了的小内内脱了扔在一边,趴在浴缸边上笑眼看着游北冥,“不一起泡么?”
游北冥伸手轻捏了下他的脸,“你不想下床了吧?”
“我只是问你要不要一起泡,你想哪去了?”穆方檀没好气的翻他一眼。
“但我觉得媳妇就是在邀请我。”他大言不惭的说。
“你有力气,我可没力气。”穆方檀再次翻他,“饿着呢!”
“想吃什么,我煮给你。”他的手顺着穆方檀的脸摸在他的脖子上,轻揉着,像极了给猫顺毛。
“鸡茸玉米粥。”他到不客气的点餐。
“媳妇,我不会做。”游北冥特诚实说。
“我教你。”穆方檀笑眼看他,“帮我拿衣服。”
“自己家还穿什么衣服。”游北冥坏笑打量着他的身体,拿过早准备好的丝制浴袍,笑的一脸流氓。
“qín_shòu。”他轻骂一声,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的用心!
不就是浴袍好脱么!
浴袍很合身,正好勾勒出穆方檀的身形,看得游北冥快流口水了。
“很饿。”然而就这么两个字,让他收了口水,拉着人下楼做吃的,先热一杯牛奶给媳妇,站在媳妇身后,准备接受媳妇的指导!
厨房很大,东西很齐全,有着穆方檀喜欢的双开门大冰箱,镶嵌式烤箱,无声抽油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