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说这话你也不亏心!”苏慧翻他一眼,毕竟自己人和外人是不能一样的,虽说,她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吧!
“我亏毛心啊!”沈未辰瞪她,“我妈一口一个闺女的叫着,打小到大,那年你的红包不比我的厚啊!”
“呵!你怎么不说,我妈一口一个二小子的叫着呢?”苏慧冷哼。
“那一样么?”他反问。
“怎么不一样了?”她瞪眼。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媳妇这怎么回事?”游北冥附在穆方檀的耳边轻问。
“呵呵。”他浅笑,“就是小时候,苏妈妈带着姐和辰哥出去,十个人里有九个半说辰哥是苏妈妈的儿子,苏妈妈就管他叫二小子了,我姐醋了,跑沈家抢沈妈妈去了,你不知道,沈妈妈一直想要个女儿,怀辰哥时觉得是个女儿,没想到生下来是个儿子,那叫一个气呀,所以我姐这送上门的闺女,干嘛不要!”
“这样啊。”游北冥笑了,想那画面就有意思。
众人围观两人斗嘴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午爷这是办宴会呢?”黑灰色西服,抹了发蜡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看起来是个很严谨的人,但,仅仅是看起来。
“李市长。”沈子午看到来人,淡淡的开口,没有什么表情。
从称呼上就能看出来远近亲疏来。
“午爷不介意加我们吧?”李市长笑容可掬,他比沈子午大上不少,这午爷叫的到顺口。
“请。”沈子午只是平淡的说了这么一个字,目光移到李市长身后,“这位是?”
“沈先生忘性真大,我们见过的。”从李市长身后站出的男人,正是不久前要和苏慧合租姓卫的男人。
“不重要的事,不重要的人,我从来上心。”沈子午微微一笑,很是礼貌,说出的话却莫名的让人火大。
男人还要开口,李市长暗中拉了他一把,对着沈子午赔笑,“这是我家外甥,刚从国外回来,不太懂事,午爷见量。”
“当然。”沈子午意味深长的看男人一眼,抿口杯中的香槟。
那意思分明是,爷还不至于和无名小卒计较。
“呵!”穆方檀轻笑出声。
男人听到笑声侧头看去,一双怒目对上带笑的眼,他眼神一冷,满是杀气,穆方檀却对着他翻译了个白眼,让他一愣。
“阿檀。”苏慧开口叫穆方檀,“大喜的日子,不易见血。”她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摸到后腰上的枪套了,手已经握上枪了,听到她的话,耸耸肩,收回手。
“阿檀,你最近怎么回事?”洪封往他后腰上瞄了一眼。
“还不是穆方才折腾的,不带着枪,我不安心。”穆方檀撇嘴。
“那你当心点,打残别打死。”洪封拍拍他的肩,“打死了麻烦。”
“放心好了,我手上有准头。”他点头,肩被人揽到怀中。
“有我呢,你放心好了。”游北冥在他脸上亲了口。
招到众人的白眼,秀恩爱的去死!
他又亲一口,对着众人一挑眉,那意思是,我有媳妇你们没有!
闹的众人觉得手痒,想揍人!
打从苏慧出声时起,姓卫的男人目光就盯在了她的身上。
“小姐这件衣服是二十四织温良纱吧?”
“你知道?”她收起笑容看着他。
“嗯,家里是做丝绸生意的,所以……”他话没说完,收到一声冷笑。
“谁告诉你的温良纱是丝绸?”沈未辰冷眼看着他,“而且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三十六织。”
“不可能!”他否认,“三十六织的技艺已经失传了!没有了丝绒藤怎么做的出来!”话一说出,他就感觉到了不妙。
“看来,你是知道。”苏慧冷言。
温良纱分为六织,十二织,二十四织,三十六织,指的是用的材料,其中三十六织的技艺是最难的,要用三十六重丝线织成,而且要按照一定的排列顺序,一但一根线错了,就织不成。
这是只有内行人才知道的。
男人不说话。
“姐,重要么?”穆方檀浅问。
“不重要。”她笑了摇头,这些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起舞吧。”他眼睛笑的弯弯的。
她伸出手交到沈子午的手中,乐声起了,两个优雅的起舞,众人围观的围观,吃东西的吃东西,聊天的聊天,将刚刚的事抛到脑后。
李市长到是会来事,不一会儿就和人攀谈上了,没有介绍自家外甥的打算,他看出来了,午爷是明显的不喜欢,又和苏大小姐有冲突,他可不想因为外甥把自己赔进去。
男人站在那直愣愣的看着起舞的人,那一身的三十六织温良纱,那曼妙的人儿,像极了他梦中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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