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卢吹了一口茶叶沫子，对着章秋菊这个得意下属说道。
“小章啊，在几年了？”
章秋菊这个美妇人略微想了一下：“从聂总离开我就在了，有四五年了。”
老卢感叹了一句：“四五年啊，四五年啊，连你都在四五年了，但是你还是没有摸透咱们的精髓啊！”
章秋菊不解的看着老卢。
静待下文。
老卢又看向了黄文，这个秋言先生推荐的人，现在第一笔杆子。
“小黄，你来说说！咱们的精髓！”
黄文虽然已经荣升第一笔杆子，也是某司副司长，但还是依旧谨慎，谦虚。
小心翼翼的说道：“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
文绉绉的说了一句话。
章秋菊更不懂了。
“小黄你说明白点整孔子的论语干啥！”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做任何事情，事先谋虑准备就会成功，否则就要失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