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川:……
“才分开那么几天,就急得这副样子。”
不悦地掏出来标配扇子,烦躁地展开扇了扇,
“哼,不就个女人吗,比我们多了啥?就能迷成这样?”
话音刚落,一阵海风吹来,将他的扇子卷走了。
舒云川愣了下,懊恼地跺了下脚,一掀袍子气走了。
客舱里面隐隐传出来的旖旎声音,时高时低,江一只怪自己内力太高强,不想听吧,那声音如同靡靡魔音,自动往他耳朵里钻。
听得心浮气躁的,一直深呼吸。
该死的江回!
偏偏这时候被烫了,害得他来守门口,听这些个乱人心神的动静。
又管不住自己的脑袋,不由得胡思乱想。
你说,这女人这种时候,怎么就能发出那样、那样又那样的调调呢?
战船在大海上航行。
天黑了,过了晚膳时间很久,里面才叫了水,叫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