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箱都是清代瓷器,还有六个分别是清乾隆粉彩百鸟纹双耳尊。
清乾隆粉彩九桃天球瓶,大小器形跟京都博物院一模一样。
清乾隆五彩百鹿纹瓶。
清雍正青花人物橄榄瓶。
清雍正珐琅彩山水纹瓶。
清康熙青花云龙纹玉壶春瓶。
陈勇看完八个瓷瓶,心里感慨万千。
这些瓷器都是大清王朝,历代皇帝宫廷内务府所制,专门为供俸、祝寿、祭祀、陈设所制。
一次制瓷同款式不得超六个,制成以后精挑细选,有瑕疵的当场销毁。几经战火,侵略分子抢夺,几乎都成孤品。
京都博物院都难找到相同,在这八个瓷器中,只有一个九桃天球瓶,与京都博物院藏品相同,京都博物院把这些称之为大珍宝瓷。
陈勇以为这一箱就这么多了,看看箱里的高度与地上的高不同,陈勇在箱子底部用手敲了一下,发现下面还有一层。
陈勇拿开木板看见里面,摆着四排东西,每排有八件。
这些形状相对小很多,都包得严严实实,陈勇把每一件东西都拆开,发现原来箱子开反了,这一层应该是在上面的。
这里面有唐朝三彩瓷,有宋代五大名窑,有明朝时期青花精品,还有清王朝宫廷造办处的,这些也都是国家一级文物。
陈勇心情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记忆中自己前一世,收藏了一辈子的瓷器,也没有这一箱齐全。
第二个箱子是什么呢?陈勇心里猜测着。
陈勇又打开了第二个大箱子,这个箱子也是防水防碎的,箱子里装着一卷卷的东西长短不一的,像木棍一样,应该都是字画。
都是用防水油纸包裹着,包得严严实实。
想撕开包装都找不到口子,只能用刀片将油纸轻轻的割开。
割开油纸下面露一卷卷卷轴,陈勇把绸带解,放在桌面上,左手扶着卷轴右手慢慢往下拉开。
这是一幅山画,整幅画都已发黄,画宽约100,长约200。
画中有高耸的山体,高山仰止,气势夺人。山中丛林密布,山谷深处一瀑如线,飞流千丈。
峰下巨岩口突兀,林木挺直。
这是北宋范宽绢本墨画《溪山行旅图》这是与台北故宫博物院《溪山行旅图》几乎一模一样。
陈勇这时脑袋好像浆糊一样,一片迷茫。
陈勇马上去车里把背包拿了下,在里面找出放大镜,拿着放大镜一点一点的对画绢查看,看到赶马人背后,右下角树丛中时,陈勇不断的点头。
范宽签名的暗记,也一模一样。
范宽以雄健、冷峻的笔力勾勒出的山石峻刻削的边沿和入骨地刻画出山石这是无人能仿的。以王建荣的鉴定水平不可能看不出真假!历朝历代都有很多画家仿范宽的(溪山行旅图)能仿到形似,但仿不到神似。
要不然怎么会是宋朝第一神画!
这幅画没有落款,没有题拔,也没有其他皇帝收藏印章。
陈勇确定这是一幅范宽的真迹无疑。
陈勇认为有三种可能,一是当时范宽画了两幅一模一样的画,自己收藏了一幅,还有一幅流传于世。
二是范宽作画时有先画草图,再画细图。
也就是我们现在先作草稿,后写文章。
三就是揭画,一幅画能揭成两幅,陈勇认为揭画是不可能的,不然那些印章和题笔怎么解释?
陈勇小心翼翼的把画收好。
在箱子里数了数,有38卷卷轴,陈勇把38卷轴拿了出,放在一旁。
里面还有一层用油纸包着的,大小,高矮不一。
陈勇选择性的看了一下,这里有盆子,有碗,有壶也有杯,这些都历朝历代皇家和宫廷用品。
箱子角落里还有十多本书,还有一卷厚的经卷,陈勇拿起一本书翻看来,这是一本唐朝的《金刚经解义》,是惠能所著。
惠能是唐代岭南新州人,佛教禅宗祖师,得黄梅五祖弘忍传授衣钵,继承东山法门,为禅宗第六祖,世称禅宗六祖,唐中宗追谥大鉴禅师。
《金刚经解义》共2册,这是南华寺的佛门至宝,陈勇对这金刚还是挺感兴趣的,有空的时候认真看看。
其它的也都是经书,看来这是日本鬼子从那个佛寺里抢来的。
陈勇拿起那一卷卷书,以为又是什么经书之类的,打开来看才发现这是一部医书,是绢布写成的,还是苗族的巫医。
这本巫医的字体是用古苗文写的,陈勇一个字都看不懂,只能先放到一旁,晚上再好好研究。
陈勇打开了最后一个箱子,拿开上面的棉纸,里面的东西也全部都包上了油纸。
有佛像,有香炉,也有笔筒和砚台,还有象牙制品和犀牛角杯。
有高古玉,有翡翠玉器。
还有五块翡翠原石,这些原石有十多公斤和二三十公斤的。
陈勇用强光手电一照,整块翡翠原石一片通透,绿油油的,水头又足,高冰种,这是老坑翡翠原石。
其余四块原石都是高冰种,阳绿。
看来这艘沉船真正的好东西都在三个箱子里,前面那些金条和银圆都只是开胃菜。
陈勇到现为止,手里最多的是瓷器和字画,瓷器每一件都是精品。
字画加上这38幅,还有338幅没有打开看过,完全不知道这三百多幅是什么画,看来得找个时间全打开了看看。
陈勇整理完这些箱子,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
陈勇在广州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