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珠站在她的身旁,急忙过去要扶住去木轻衣,却被要过去搀扶木轻衣的绿翘撞个正着。--爪机书屋
流珠与绿翘双双倒地,此时木轻衣已经倒了下去。
紫陌这一刻唯一能做的就是护住自己的肚子,木轻衣倒下的速度极快,以她的力量是无法接住木轻衣的。
紫陌以为这一次木轻衣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是故意这样做的。
可是,木轻衣却突然手把在软榻的扶手上,支撑住了身子。
她气喘吁吁,头上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还是支撑的辛苦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你……没这么样吧?”她开口看着紫陌,眸色中带着几分担忧。
紫陌太出乎意料了,没想到木轻衣竟会在关键时刻撑起身子。
她摇头,“我没事。”
随后,她叫道,“流珠,还不过来扶三小姐。”
紫陌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木轻衣的胸前,那泛着七彩光芒的宝贝跌了出来。
木轻衣伸手轻轻将宝贝拿起,“据说这叫出尘,长期佩戴是可以强身健体,祛病平安的。皇上,非要我带着。”
紫陌的心,一寸寸的沉下去。
那是木宾白的.......
流珠和绿翘此时也已经自地上爬起来,急忙来到近前,扶起木轻衣。
“小姐,你没事吧?”绿翘担心的说道。
“我没事。”木轻衣摇头。
随后,她对流珠说道,“你一会去请黄大人来给你姐姐看看。”
流珠答应着,赶忙来到紫陌的跟前。
木轻衣看向紫陌轻轻说道,“那我先回去了,以后没事我不回来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刚才你明明可以,为什么没有?”
紫陌突然开口,看着她的背影。
木轻衣的脚步停住,“因为我根本不需要那么做。”
说完,她起步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紫陌想着她所说的那句话。
“她说的那叫什么话,还有空会让皇上来看姐姐。好像皇上是她的一样,真是不要脸。”
流珠生气的骂道。
紫陌心里虽然知道,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故意气她而已,可是,手心里到底还是凉了温度。
“皇上对姐姐有多好,谁都看的明白。”
流珠继续嘟囔着。
“他不是一直都没有来,不是吗?”紫陌慢慢的站起身子。
流珠赶忙说道,“不来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也许皇上只不过是忙呢?”
紫陌缓缓的迈开脚步,往屋里走去。
“还有她带的那个东西,也不见得就是皇上给的,兴许是……”
流珠已经明显感觉到,紫陌心情失落,竭力的想宽慰她。
却被紫陌开口打断,“不是。”
她转眼看向流珠,视线凝重的说道,“那是皇上的东西。”
“那也代表不了什么,姐姐你可千万别多想啊。”
流珠急忙说道。
“流珠,那能代表什么呢?到底,他将那宝贝给了她,而不是我。”
她轻声说道。
“姐姐。”
“让我自己一个人呆一会。”
自从知道北宫星斓与木轻衣之间的事情之后,她一直竭力克制自己不胡思乱想。
但凡木轻衣故意挑衅的时候,她都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不管她怎样说,做了什么。
北宫星斓的心里真正爱的是她,对于木轻衣不过是多年无法割舍的亲情,还有一份感恩。
她愿意,与他一起去偿还她。
可是,事实做起来,竟是那么的难。
记得,送他清玉锁心的时候,她曾经给他讲过关于戒指与承诺。
可是,他却送了她戒指。
这么久,她一直等着,等着他下定决心守护她一生。
如果说,这枚戒指冰冷了她的心。
那么,那天晚上他质疑的眼神便如同亲手撕裂了她对他的那份信任。
今天,她还能怎么想,怎么去做?
带着一颗惨破冰冷的心去相信他,等待他,与他一起去爱木轻衣吗?
苍凉的笑溢出嘴角,诉不尽心中的凄苦。
木轻衣回到房间,迫不及待的脱下身上的衣衫,“快点,快点拿去烧了。”
她吩咐绿翘。
绿翘小心翼翼的将衣服收起来,用布包起来,赶忙拿了出去。
木轻衣沐浴更衣,独自一人躺在浴桶里,闭起眼睛。
她真的还是原来的木轻衣吗?
她变了,变得几乎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她慢慢的将自己沉进水里,仿佛想让水流进心里,洗净心中的污尘。
北宫星麟走在后面,北宫星斓走在前面,却频频回头去看北宫星麟,神色比往日怯懦了许多。
“你记住你的身份,回头看我干嘛!”
北宫星麟低声说道,声音中有几分不悦。
北宫星斓急忙转过头,似不敢再看他。
“一会你好好表现,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北宫星麟继续说道、。
“朕…..知道。”北宫星斓说道,语气中底气更足了些,带上了几分威仪。
紫陌新研制出来的配方,彻底根治了瘟疫,她也不用每日那么忙碌了,将事情都交给了黄修。
但是,她却一直住在医馆中,没有搬回总督府去。
地震后的重建也基本稳定了,她也算松了口气。
只是,这些日子北宫星斓一直没有来看她。
她却似乎已经习惯了,只要她的孩子好好的,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到今天,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