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声低吼道。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
仿似如梦初醒一般，倏然起身，躲进锦被中，失声说道，“是你？”
他的心再一次碎裂，双眸逼视她，手上越加用力，“他碰了你？”
问出这句话之前，显然他有自信，她会为他守身如玉。
因为，他太了解她，也了解风无痕。
这一刻，却终于动摇了。
紫陌的眼神终于清明，她眉头紧蹙，对于肩头的痛，她咬牙忍着。
却若无其事的迎上他的眸光，淡淡的说，“我是他的妃子，他当然碰的。”
“该死！”他怒吼。
“该死的是你，连自己的儿子和女人都守不住的男人，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她的话如同北极冰霜一般，出口便能将人心冻裂。
他怒视她，男子的自尊与他骨子里的高傲，却在心里一寸寸的碎裂。
她说的没错，他无话反驳。
可是，他又究竟错在哪里？
是他太贪心，自古江山与美人本就不能并存吗？
他想要江山，就不该再奢望她吗？
突然，视线中闯入一丝艳红，他才惊觉，慌忙松手。
然后慌忙间用手要去查看她肩头的伤口，她却拉上衣服，躲开他的触及。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最后，缓缓起身。
她坐在床上，视线投在别处，对他视若惘然。
他强自压制着心中的痛，辱，以及震天之怒。
轻声开口，“是他强求了你？”
他的话中，带着七成肯定。
他是那么希望，她点头。
他在想，只要她点头，他不会在乎，只要她的心仍旧在他那，他什么都不会在乎。
可是，他终究还是失望了。
她并且犹豫，摇头的同时，一句轻语缓缓出口。
她说，“是我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