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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是至关重要的因素,如果没有瞎子,单以疤脸不足以给我们造成这么大的困扰,所以我觉得不应该责怪任何人。”
“那老钱你的意思呢?”曹天雷又把目光转向钱荣,他想听听所有头目的见解。
“我觉得,瞎子跳出来是始料未及的。”钱荣思索片刻后说道。
“那好,既然你们一直认为此事与他们两个无关,那我撤回刚刚说的话,但有过一定要罚,从现在起,罚你们每人三月工资,不包括出任务所得。”
“谢谢雷哥。”
我看了阿龙一眼,二人几乎齐声说道。
“罢了。”曹天雷摆摆手,随后盯着众人,“瞎子是什么人不用我多重复了吧,这个人睚眦必报,这笔账迟早会算,近期大家都多留个心眼,不要给瞎子可趁之机,如果他就此消停,那就各玩各的,如果他蛮横惹事,也不用留手,咱们正愁没有理由插足市西,这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大家见机行事,行了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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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天雷做完总结率先离去,接着是钱荣和曹宇,金五看一眼依旧坐在地上的阿龙,拍拍肩膀带着费强离开。
很快,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我和阿龙两个人,我摸出烟派给阿龙一支,说:“对不起龙哥,连累你一起受罚。”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放心吧,雷哥只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罚不着咱们的。”阿龙将烟点燃,一点都不在意刚刚被踹那一脚。
“为什么?”这点我挺不理解的,曹天雷分明很愤怒,阿龙为何说他只是做样子。
“因为说到底,雷哥这一波是赚的。”
“赚?”
“不懂了吧?”阿龙拍拍我的肩膀,“一袋白粉,七八条枪,还不赚吗?”
“那他为什么…;…;”
“都说了,那是做样子给别人看,雷哥对内一直以严明和公正著称,他要是不狠一点,大家又会觉得他偏袒,所以,他只能狠。”
“那瞎子他?”
“即便没有这事,两伙人也不可能长久安宁,前几年就一直闹隔阂,你死我活是迟早的,雷哥心里清楚这一点,他和瞎子不可能共存,这下全明白了吧。”
“明白了。”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一直害怕因为自己而引起两伙人的火拼,现在看来,即便没有我,该拼的时候还是会拼。
“行了回去吧,我有预感,接下来将会有很长的时间不会安生,你要小心点,瞎子回去后一定调查我们两个,他可能会以你为突破点制造摩擦。”阿龙刚要起身离去,想起什么又叮嘱道。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问:“为什么不找你?”
“因为,我是不会给他留机会的。”
“那我也不给。”
“哈哈。”
阿龙爽朗一笑,拍拍我的肩膀一同离开包厢。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了短暂的安静,安静到令人麻痹,让所有人都觉得,,瞎子可能不会再计较此事了,也有人觉得是瞎子怂了。
可有几个人始终相信,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如此了结,一定还有更大的风暴在后面,这几个人里有曹天雷,有金五,还有我。
其实我也是听了阿龙的话才会如此觉得,阿龙说瞎子可能会从我身上找突破点,这个突破点大致是指瞎子以为疤脸复仇为由找人砍我,因为这看起来,也算是那么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吧。
当然,瞎子也可能把这个突破口放在阿龙身上,但是,他敢吗?那真的需要魄力吧,毕竟阿龙天天跟着曹天雷,对他下手就等于剑指曹天雷,等于双方提前开战。
而动我就不一样了,只要瞎子下功夫去查,一定会查出来我是个新人,对曹天雷而言微不足道,他对我动手一可以向世人说明自己不怂,二来也是对曹天雷的一种鞭策,仔细想想还真是有这个可能,也难怪阿龙会刻意叮嘱我。
除了有点担忧自己突然被砍之外,剩下的生活依旧走在正轨,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下了班喝点小酒,撸撸串,时不时再跟沈晴通个小情话,小日子也算过美满。
当然工作时间也不是那么的固定,不出任务是朝九晚五,一出任务就没有具体的时间限制了,不过最近一段时间还算消停,我们几个只出过三两次小任务,每人赚了一点外快。
这天傍晚,下班后我们开着金杯车去广场溜达,是壮壮提议的,他说我们现在好歹也是月入上万的高收入人群,该好好挥霍了,免得将来有了女人,只能看着人家挥霍了。
我们听了也觉得他说的在理,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他的提议。
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我们五个现在完全可以掌控这辆金杯面包车,这车怎么说呢,拿来娱乐消遣不够到位,但要是打架绝对够排面就完了。
不过饶是如此我们几个也开的不亦乐乎,这边绕绕那边转转,全然不在意路人看我们的那种眼神。
“文哥,那个好像是柳老师哎。”
正溜达好好的,坐在副驾驶的壮壮突然指着广场上的一个人影道。
“是吗?”
“好像还真是哎。”手握方向盘的卢熠道,柳芸可是二中的名气教师,学生没几个不认识她的,魔鬼身材妩媚气质等等这些都是学生给她贴的标签。
“那开过去看看。”我当时的心理,和小时候买第一辆自行车向其他小朋友炫耀时相差不多。
“真去?她好像在忙。”
“那正好,去看看她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