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在民间,现在我真的有点相信,这世上的一些奇人异事了。”沈晴回想着与阿凉的通话过程,对方每一个问题都直达要点,问的她是怔怔然,同时也对病情的康复充满侧希望。
她在内心将阿凉与之前几位中医对比,发现阿凉真的不是一般的中医,阿凉不用当面望闻问切,只是看过她的诊断书,便能将她受伤时所受的各种痛苦以及各种感受清晰的描述出来,一言不差。
这让她在震惊的同时,也不得不叹服阿凉的医术,由此也深深感激我介绍了这么一位奇人异士给她,使得她在濒临绝望的时候又仿佛看到了那么一丝希望。
“既然你这么相信她,那等她来的时候,可一定要配合她的诊疗。”
“那是一定。”
接下来我和沈晴没再说什么,全神贯注的观看王一可的演出,王一可和沈晴一样,修习的不止一个舞种,在前半个小时的演出里,她一支古典舞一支现代舞,给在场的观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王一可现代舞快要结束的时候,沈丽动作轻盈的来到我和沈晴所坐位置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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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影响后面的人观看,我当场腾了位置给她,同时告别她们两姐妹向外走去。
走的时候沈晴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直到我走出会场才回过神来,然后就看到身旁沈丽也一直盯着她看,低低的嗔了一句,便将头埋在姐姐的肩膀上。
沈丽捋一捋沈晴的秀发,趁着王一可的现代舞还没有跳完,抓紧时间看了一会儿,等王一可退到幕后,这才低声与沈晴聊起天来。
我离开会场后也没在外面多作停留,而是直接返回家中,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饭菜香。
柳芸正靠在沙发上眯着眼打盹,估计是为了等我回来还没有吃饭。
我坐到沙发边缘,刚要替她盖上滑落半肩的外套,柳芸却是睁开了眼睛,“回来了?”
“嗯,你吃了吗?”
“还没。”
“一起吧。”
“嗯。”
我和柳芸对坐在桌子两边,还特意取来了她自己于是闲酿的葡萄酒,正要举杯对饮,我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谁啊?”
我将刚刚举起的杯子放下,有些不耐烦的摸出手机,这种时候人是很不希望受到打扰的。
掏出手机一看,来电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我接起电话,放在嘴边低低的应了一声。
“是陈文陈先生吗?”对面是一个低低的略带阴沉的男音。
“我是,你是?”
“我原本的名字已经很多年没用了,现在人们都叫我疯子七。”
“哦?”我疑惑的应了一声,不明白他大晚上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为了我捣毁他在h市的窝点一事而发飙。
“你应该对我有一定的了解吧?毕竟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但交道了打了不止一两回。”
疯子七在“交道”二字是特意着了怪异的重音,似乎是在暗示发生在我们之间的纷争。
“有多了解不敢说,倒是听过一些。”
对于这番自傲的言辞我自然不会去奉迎,只是淡淡的回应道。同样也是在表明,哪怕他在自己的地盘里是赫赫有名主宰别人生死的大毒枭,但在h市,在我陈文的眼里,这些都不过普通浮云尔。
疯子七也听出我言语之外的讥讽之意,冷冷的笑了笑,“陈小兄弟快言快语,倒是个直接痛快之人!”
“不过!”
话音一转,疯子七的语气突然极度阴沉下来,“我也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你认识何采何女士吧,就是仙武分区的那个文职干警!”
“你说什么?”
我手中的酒杯重重落在桌上,谈话持续到现在,我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变色。
疯子七怎么知道何采的名字,而且还知道何采现在在仙武分区派出所上班。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涌出一股怒火。
“你在哪里?”
极其暴躁的一声大喝吓坏了柳芸,柳芸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目光茫然的望着我,接着手指便慌张的揉搓起来。
“陈小兄弟果然聪明,跟聪明人讲话就是声音,这么跟你说吧,我现在人在仙武分区!”
“你说什么?”
说话的一刻我持着手机的手心突然攥紧,整颗心也在那一刻彻底揪到一起。
“我想我也用不着太多废话,跟你听听何女士的声音吧!”
疯子七说着将话筒放在何采附近,大吼着要何采说话。但我在听筒里除了嘈杂的怒喝声,根本听不到何采半点声音。
“来啊,给我打!”
“别!”
尽管我极力阻拦,但奈何不在现场,疯子七的人还是将何采打出了几声闷哼,虽然声音很低,但以我对何采的了解,那的的确确是她的声音。
我也快速在脑海里推理了一遍此事,现在时间还不到八点,何采的单位是六点左右下班,她应该是在下班的途中或者是在公寓里被疯子七的人抓到的。
而像疯子七这样的人,除了自己的大本营,在任何一个地方,他都会特别的小心谨慎,所以在何采被抓到他给我打电话的这段时间里,他应该是在找一个隐蔽安全的地方落脚。
“听到了吗陈兄弟,我没有骗人吧?”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烧了我几千万的货,我难道不应该有所表示吗?”
“你想怎么样?”我尽力压抑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