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小区楼下碰见的,沈晴戴着一顶粉嘟嘟的棉帽,棉帽的两侧各吊着一个粉色的小绒球,非常的卡哇伊,从对面经过时我差点没认出来,要不是见了美女总爱瞅两眼,指不定得闹出多大的笑话,倘若连自己的女朋友都认不出来,那属实是挺操蛋的。
再一个以沈晴的性格,我要是真的错把她当成路人,估计她的小宇宙会瞬间爆发吧。
再说我这个寸头已经成为本小区的标杆发型,因为没有人愿意在冬天剪这么一个挨冻发型,所以即便我认不出来她,她也能一眼认出我。
“嗨!”
看到我时沈晴跳着招招手,然后一路小跑过来冲到我怀里,结结实实来了个熊抱。
我刮了刮她冻微红的鼻头,再看看渐渐昏暗的天色,问:“这个点咋想起过来了呢?”
她这几天很少来找我,知道我整日为黑子的事奔波,不来烦我,害怕我心里苦闷时就来一通电话,讲一些不知从哪本书里翻出来的小笑话,其实她这个人不太擅长讲笑话,因为每回都是她先乐我才跟着乐。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最终结果,所以她每回听到我发笑,自己也会乐的像个小疯婆子是的。
总的来说,她这个人要比我最初预想的要有趣的多。
“沈丽今天要加班,我就偷跑出来喽,颜颜和玉菡那边口供都串通好了。”沈晴蹭了蹭前额,仰着脸一副狡黠之色。
我溺爱地在她脸上掐了掐,不知该说她什么好,总不能人大老远过来再给劝回去吧,再说我也舍不得,有她在屋里闹一闹,总好过一个人闷着。
“哦对了。”沈晴眼神瞟向天空,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十万块,你拿着。”
“你哪来的?”如果记得不错,上次的三万块是她最后的积蓄。
“沈丽给的啦。”沈晴硬塞到我手里,“反正不是偷的。”
“你咋知道我想说这个?”
“你那表情,偷字都快写脸上了,我又不是傻,又怎会看不出来?”沈晴讲这话噘着小嘴,微微有点赌气的意思。
“我这不就是问问么。”我说着一揽沈晴的肩膀,将银行卡插到她口袋里。
“你干嘛?”沈晴推搡着问,“不是还差三十万吗?”
“都是晨晨他爸的朋友小题大做,其实只要律师费就够。”我没敢跟沈晴讲与金五签协议的事,再一个也说不清楚,毕竟自己现在都云里雾里呢,万一讲了沈晴去找金五闹呢,她的性子本就如此,我一点不怀疑她敢不敢闹,要是不敢也就不叫沈晴了。
“真的?”沈晴一脸狐疑地停下来,盯着我的眼睛问,“不会又是你那过盛的大男子主义作祟,搁这扯谎蒙我呢吧?”
“绝对不是。”我做个起誓的手势,“自从遇见媳妇儿你,我那些早就收敛了。”
沈晴不是介意大男子主义,而是介意大男子主义过盛,因为这类型人往往容易冲动,很多都是害了自己又苦了他人,所以她才一直约束我,在她的观念里真正的男子汉该是能屈能伸,这才是真男人、大丈夫。
“小文子乖。”沈晴听到满意的答案,当即一口啵在我脸上。
“咳咳,媳妇儿,能不能去掉那个小字?”不知咋的,我一听文子前面加个小就觉得别扭。
“不能。”沈晴特别笃定。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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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就是我的小文子。”
“……”我有点搞不懂她的逻辑了。
我们两个在小区的馆子里吃了晚饭,然后回屋玩“寻指头”的游戏,就是固定一个手指,用另一只手裹着让对方找。
在手指这点上我比较吃亏,男生的手指普遍要粗些,也容易区分,沈晴是一抓一个准,而我找她的是一抓一个错。
输掉的惩罚就是往脸上画口红,一次一个小圆点,但不出一个小时我脸上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样子属实有点囧,沈晴笑的小腹发痛,仰趟在床上起不来,而她的脸上仅有三个红点。
“我让你笑。”
我直接翻身骑上去夹住沈晴的小腰,抄起口红叮叮地往她脸上点,不出一分钟她脸上也布满了红点。
“你耍无赖你!”
沈晴两个小腿蹬得飞快,不停地往我身上捣。
“我不是耍无赖,我就是无赖,这点从咱们刚认识你就知道。”我避开沈晴发飙的双腿,从侧面靠近她,“再说,你不也喜欢这样的我吗?”
“你滚昂,一个耍赖皮让你说的这么有理。”
沈晴做出一副欲咬人状,不过她没有我反应快,刚张开嘴我就急不可耐亲上去。我就觉得,如果情侣之间少了亲亲和肢体摩擦这些,那和不处对象没什么区别,而且一定的亲热有助于联络感情。
猝不及防被吻,沈晴慌乱地蹬了蹬腿,但很快的就全身舒展开来,尽情沉浸在这久长的一吻中。
我也不清楚男人接吻时为什么会情不自禁“觊觎”女生的胸脯,因为那更像是一种本能,当然,应该是受成人杂志影响之后的本能。沈晴的应该是在b到c之间,总之我挺喜欢的。
沈晴抓住我作乱的手,却没有停止亲吻,紧闭的双眼上睫毛轻颤着,更让我小腹一阵燥热,随之双目炽热地探向她的腰带。
“别。”
就在这时沈晴突然睁开眼睛,带着祈求之色推搡开我的手,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她在尝试着接受我,换做以往,我要是敢这么来,她早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