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尹一凡都忍不住好奇,捅了捅身边人的肩膀,/p
“什么人啊?不像是当官的,看起来你们都挺敬重的,”/p
身边的妇女,上下打量了一下尹一凡,/p
“你是外地的吧?”/p
“对啊,”/p
“这续员外是当地的乡绅,全名续达碍,以前是续家村的穷苦人,现如今是有名的米商,靠米行生意白手发家,手底下有数不清的田地产,为人宅心仁厚,又爱做慈善,周边多少的村民和百姓受到了续员外的庇护,广受黎明百姓的爱戴,她夫人李烟更是慈悲为怀,前段时间寺庙大牙大兴道法,唯有续夫人出资建佛堂,广发善心,建立穷人栖息地,施善布粥。。”/p
尹一凡这才点了点头表示理解,/p
“有钱人嘛,做善事是为自己积德,又有钱又宅心仁厚的确实少见,难怪受到你们的敬重。”/p
南奚欢看着两夫妻渐行渐远,笑了笑,联想到那些捐赠希望小学的名人,看来好人不管是在哪个朝代都是存在的。/p
另一边,李烟跟续达碍上了马车,/p
李烟的脸上才显示出了惊魂未定,手指还在微微颤抖,手一动,手腕上的佛珠差点摔落在地,她有心心神不定的将佛珠放置在小几上,/p
续达碍脸上有些不耐,/p
“做什么毛手毛脚,”/p
“季红岩死了,被碎尸抛弃在深山,躯体被煮熟,作案手段一模一样,是不是你们干的?”/p
李烟说话的语气还是往常的语速,不紧不慢,不温不火,但却字字千钧,在空气中弥漫着沉重,压在两人的心底。/p
续达碍听到李烟的话,浑身不自在起来,低声呵斥道,/p
“说什么疯话呢?我也是刚刚听说的,所以才快马加鞭来接你,死的是季红岩?被人剁碎煮熟了?”/p
他坐直了身体,虽然是大冬天,但是却感觉到汗液已经湿透了里衣,看上去很稳重,可是此时阴鸷的眼睛里略过一丝惶悚不安的阴影,他低着眉头思索片刻,忽然打了一个寒颤,/p
“莫不是你哥又闯什么祸嘞,荒唐,都已经隐匿了这么多年,现如今沉不住气,知不知道镇国寺里可是谁!”/p
李烟双手合十,紧闭着双眼,/p
“又怎么能怪我哥,你怎么不想想是姜桂城,”/p
“姜桂成如今酒楼生意红火,跟季红岩没什么来往,就你哥沉迷于女色中,怕是忍不住自己,又开始重操旧业,”/p
“续达碍,”李烟气愤的将旁边的茶杯丢落在马车角落,发生清脆的撞击声,“当初杀人的人可是你!”/p
最后两人都没有说话,续达碍眼中染上了一丝阴霾,/p
“你不用唬我,不是他们的话,那又会是谁?”/p
续达碍身躯不由的绷直,仿佛马车透进了一阵冷风,阴森森的侵袭着他的全身,把一身冷汗瞬间凝结成了冰冷的一层霜。/p
续达碍就是七年前连环烹尸杀人案的主谋之一许大成,那十几个案件都脱不开干系,后来一场大火逃脱后,洗白身份后一直隐匿在京城外,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地方,如今在地方财富成了地方富绅员外,/p
续达碍有些心烦意乱,马车在宽阔的道路上,他拉开车帘,眼前繁华的街景让他的心绪稍稍平稳一些,/p
这道路上不少的商铺米行都有他的标识,成了地方的金字招牌,就像是号召着他的成功,这繁华热闹,给了他一种说不清的安全感。/p
他心绪恢复正常频率,他在安慰自己,近七年的逃亡生涯,什么险情没遇到过,几次都转为成安,这个地方他不也是平安无事的隐藏了七年,/p
他转动着自己手中价值千金的板指,虽然他有金钱和财富名誉傍身,但是对于这次突如其来的案件也不能掉以轻心,他不确定是不是李纲或者姜桂成所为,如果是他们所为,随时能牵扯到他,他这几年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p
他深知自己必须得谨慎小心,任何细小的闪失都有可能导致他的努力前功尽弃的结果,他不能让姜桂成何李纲毁了自己,他现在所拥有已经是最好的了。/p
想到这里他迫不急的铺开笔墨纸张,书信问一问李纲跟姜桂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李烟看着他的动作,眼中闪过了冷然,她烦躁的捏起佛珠,/p
续达碍写完书信,吹干纸上的墨水,只觉得喉咙发紧,他清了清嗓门,心中的不安反而更强烈了,/p
“要不咱么亲自去问问你哥哥?”/p
“我觉得你还是问问姜桂成吧。”/p
续达碍一生杀了许多女人,他从小生活艰辛,被无父无母,经常被村里的妇女驱逐,所以心生怨恨,每次选定红楼的女人,主要是她们赚取的都是脏钱,况且这种女人不是精明过头,就是愚笨至极,为钱财什么都愿意,极容易被哄骗,/p
直达七年前,长公主的介入,最后一票,差点就一网打尽了,还好他们逃亡的瞬速,案件惊动大理寺,这时候稍微活动,就会被捉到蛛丝马迹,/p
他们隐瞒身份,找到一个村庄潜伏了起来,逃避了大理寺的追逐,他是一个极有心机的人,利用各种机会和手段打探门路,几经辗转,他们来到一个偏远的山村,利用那边的落后愚昧和人的单纯,最后把自己还有随行的十来个人洗白身份,换了别的身份,拿着抢夺的钱财,白手起家,/p
他知道落后村庄,根本就不适合居住,而且有村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