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p
“留在老宅里。”他道，“我就这一两年了，你看这树。”/p
他说的是槐树，墨雅跟着虚影慢慢走了过去，她轻轻嗅着，似乎是闻到了什么青草的香味。/p
“树，发芽了。”/p
“嗯。”老爷子点点头，“可是，现在正下着大雪。/p
我，本来就不是人，是墨家大宅里死掉的一个婴儿，头七那天我还没来得及走，藏尸的树就被劈了。/p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打量这个世界，我藏身的树，是个学艺不精的，它死了，我既不是妖也不是鬼。/p
按照长老会的说法，是鸾吧！/p
慢慢的，生出人形，慢慢生长，晚上的时候恰巧在墨府玩。/p
我和族长很像，那个时候的族长受了点刺激，指着我说，我是他私生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下一任族长。/p
按理来说，他占我便宜了，是我一母同胞的大哥，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