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律师低很多的律者,也是接受律师协会管理和协调的。
不过,也有些地方。
例如德林府这种,历史不算太长。
城市也不算太大的地方,连个像样的律师堂都没有。
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常驻的律师协会了。
而为了协调当地的律者堂,变会自发的成立这种,律者堂之间的协调机构。
也就是律者协会。
而德林府律者协会的会首,便是这位谢琴谢老。
他本身也是一名一星律师。
不过他已经常年不接案子了。
但他在律者堂之间的影响力,却是不小的。
可以说,如果从他的口中,对任何律者堂的事情定性。
那么这个事情,也会成为整个德林府,大家对于这个事情的认识。
苗宾、马星纬和左黎明,看到谢琴竟然来了。
当真有些意外。
苗宾和左黎明压根不敢想,请这个谢会长前来。
实在是身份差距的太大了。
左黎明和孙奕的这些事情,在明理堂还能算得上是一个闲话。
而在了谢会长那里,简直连一个趣闻都算不上。
看到谢琴走来,苗宾立刻一转身就下了观看台,前去迎接。
而左黎明和马星纬虽然慢了半拍。
可他们看的却比苗宾要清楚很多。
只见谢琴今天并不是一个人。
在他身边,还有几人。gt;
谷夭
而其中一人正走在前面。
谢琴似乎有意无意的,落后了半个身位。
谦恭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在律师这个任何事情都讲究规则的地方,这个暗示,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想到这里,左黎明心中不禁好奇起来。
谢琴带来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应该不是德林府的人吧。
实在是,德林府中,大家都是相互熟识的。
能够让谢琴都让半个身位,实在不敢想这人的身份和地位。
心里虽然犹疑着,可脚步上的动作,却并不慢。
很快,苗宾、左黎明和马星纬三人,就来到了谢琴的方向。
当真是人未到,声已远。
只听苗宾离着很远,就高声打招呼道:
“哎呀,我的谢会长,不知你今天竟然亲自前来。
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恕罪啊。”
苗宾一边说着,一边走着。
脸上也一改往日的阴沉淡定。
而是一脸的阳光明媚以及谄媚。
对的,就是谄媚。
那种谄媚到骨头里的那种。
庞伟得一直都在旁边服侍着,马星纬那几位。
作为管理处的一个刚刚上来的主管,正是他努力的时候。
可当他看到,刚刚还一脸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苗宾,竟然变脸的如此迅速。
心中立刻点起了大拇哥。
这个才是我辈翘楚。
庞德伟溜须拍马的功夫,跟苗宾比起来,那简直就算不上什么了。
庞德伟心中不禁感叹的想到,看来自己的道路,还有很远啊。
而看到苗宾的态度,谢琴却不过笑了笑。
笑的春风和煦,笑的平易近人。
没有半丝烟火气同时,又让人觉得,谢会长很给自己的面子。
见苗宾几个走过来了,谢琴和身边的其他人也停下脚步。
只听谢琴态度亲切的说道:
“呵呵,今天是老夫不请自来。
苗副院正太过客气了。”
听谢琴竟然今天对自己这么亲切,苗宾甚至觉得骨头都松了三分。
他自动的过滤了那个“副”字。
听谢琴竟然知道自己,苗宾十分激动。
紧接着就听谢琴继续说道:
“不过,老夫身为德林律者协会的会首,那么自然也要肩负起这协调各个律者堂之间的责任。
今天听说了明理堂竟然发生了律者之间,公然的挑战决斗。
老夫自然要过来看看。
不然,岂不显得老夫太过尸位素餐了。”
听到谢琴这话,苗宾瞳孔一缩。
这话大体的听上去没什么问题。
可怎么暗暗的,竟然有一种为自己开脱的意思。
谢琴这话,明面上是说自己来这里,是听到了律者之间竟然有矛盾上升到了这种程度的情况。
而暗处则是说,自己可是因为自己是律者协会会长才会来的。
同时,也在暗自指责苗宾,你是怎么管理明理堂的。
律者与律者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说说。
非要弄到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的地步吗。
苗宾直到今天之前,所思所想的,不过是尽力完成那个神秘人交代的事情。
断送孙奕的律者之路。
所以,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他所思所想的,不过是让自己可以站在大义的一面。
从而让孙奕合理的离开。
却真的忘记了,这么做,同时也会暴露明理堂管理不善的问题。
不过,一想到那个神秘人的交代。
苗宾暗自咬了咬压根。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那么还是要坚持下去。
想到这里,苗宾立刻做出了苦大仇深状。
这才说道:
“哎呦,我的谢会长,这话说的。
您作为我们德林律者协会的会长,哪个律者堂,不是像您的孩子一样。
您去哪了,还不是说来就来。
来来来,我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