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门内
“这该死的小妮子,本姑奶奶绝不放过你!哎~好不容易赚来的灵石就这么赔出去了,真是气死本姑奶奶了!”艳娇娘气败地将面前的账簿摔在桌上。
站起来时扭着小蛮腰。手指指着面前的强壮的男人,险些气歪了嘴脸:“你这没用的狗东西,伺候老娘不得。这办事也不利索!那狗东西怎么就招惹上那个月星宗的死妮子!这回不仅赔了夫人还赔了大笔的灵石,差点就被月星宗那妮子抓住了我们的小辫子,万一牵扯出大人,可就是毁了大人的计划,你担当的起吗?”
“哟哟~这是谁把我们美人儿惹急了?”门口踏入一名玄衣青年。一表人才,一副正气浩然的模样。
艳娇娘见到来人。顿时怒意全消,扭着小腰立马贴上了玄衣青年的身上,手攥成拳头不依不饶地敲打着他的胸膛:“大人可有好些个日子没来了,妾身可是想念得很。”
华天鹰捏住她的下巴,便是落下一吻,手一揽,不安分地上下抚摸着。
这黑蛇妖天性淫媚,小口便是倾泻出诱人的呻吟声。
“大人……有关月星斋的事情……”这名强壮的男人便是江河门的门主,一个被华天鹰操控的傀儡门主。
华天鹰随意地摆摆手,其便拱手退下。
“大人~许久未来,可要好好满足妾身才是。”艳娇娘紧贴着他的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sū_xiōng在华天鹰的身上摩擦着,含情脉脉,一副骚样。
华天鹰也是一笑,便是将她一揽,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这个小妖精。”
“大人~妾身只做您一人的小妖精~”引领着他的手摸进自己作为女性最为神秘的地带,嫣红的小唇微启,毫不避讳地发出浪荡的叫声。
她肆意地挑逗着男人最为敏感的地带,华天鹰一把揪住她手,肆意地蹂躏着她挺起的雪白,舌头席卷了她的口腔。
柔软的娇躯入怀,艳娇娘手缠绕在他的颈脖,呻吟着:“啊~快点~大人~啊哈~”
在书房放床的恐怕也是鲜少有,纱帐垂落,凌乱的衣服丢在地上,帐内便是一番翻云覆雨的缠绵。
娇柔的低喃声,华天鹰微喘着气,床被下,艳娇娘的手不安分地抚上其的肌肤,滚烫的体温恨不得将华天鹰融进自己的身体。
“大人,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侍奉完华天鹰,她便又是打起了温柔的主意。
华天鹰听到妖魅的撒娇声,更是全身心舒坦,挑起其的下巴,吻了一下道:“怎么?是谁欺负我的美人儿了?”
说着,捏一把她的臀部,淫邪地嗅了嗅:“美人儿好香~”这sāo_huò又是想要点什么吧?
“可不就是那月星宗的妮子,看她那自命清高的模样,竟说我老,不如她年轻,还说我是万人上,谁都知道妾身一心都在大人身上啊~”她把头靠在了华天鹰的身上。“大人一定要帮妾身教训教训她!”
“哦?教训?是该教训……教训……”华天鹰勾起嘴角,想到温柔便是一股邪火,两次到口的鸭子飞了,这鸭子现在还牛了,成了自己的对手,华天鹰又岂能让她逍遥快活?
“我的美人儿……”我迟早要你后悔当初忤逆我的做法,我要你在我身下喘息,更要让你亲眼看着温天涯和白启天生不如死!
艳娇娘得意地翻身吻住了这个男人,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温柔落入自己手中,被自己折磨的场景。她娇笑着叫得更欢了。
月星斋
和木阳子刚聊完,准备到隔壁找冷无心他们的温柔忽然间从脚底冒起了寒意。
“怎么了?”见她在原地顿了一下的木阳子,关心地问道。
温柔摇头:“没事。干爹,我们过去吧!”
“恩,别让自己太累了。”说着,他们便是推开了房门,却看见温天涯和白启天坐在旁边也不只是气恼还是因为其它原因。二人的脸红得活像是成熟的水蜜桃,冷无心正笑嘻嘻地朝二人摇头晃脑直乐呵。
看来这两小子在他手下落了下风。木阳子想道。
“你们两个很热吗?”温柔百思不得其解。
“我和两位贤弟倒也是挺投缘,这不多聊了几句罢了~对了,这么多天,有关那陈胜的事情……都解决了吗?”冷无心瞄了一眼一头雾脑的温柔,便是将话头转开了去。偷偷朝白启天、温天涯二人眨了眨眼。
明明捕捉到冷无心给他们两个眨眼的动作,温柔却也不知道如何问起,便是顺势问起江河门的事情。
白启天故作镇定地咳了一声。道:“陈胜死无对证,江河门便是当众道歉,宣称陈胜早已被江河门驱逐,但因此事牵扯到抓不到他们的尾巴,这件事情也只能作罢。”
“死无对证?”温柔冷冷地勾起嘴角。“当日冲进月星斋杀我月星宗的弟子的画面直至今日我还历历在目!”
“抓不到他们的尾巴,你又能怎么样?杀了江河门的人?”冷无心回道。温柔扁扁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无心哥哥,你就知道泼我凉水。”
“泼你冷水还不是让你冷静一点?”他摇扇道。
“得了,不说这个了,华天鹰人现在在哪?”她问道。
温天涯回道:“不知踪影。”
不知踪影?恐怕是暗地中又在盘算什么吧?
“这件事情也只能这样了,我想……该找个时间回趟月星宗了,有些阴谋总该让它死在娘胎里比较保险。”温柔笑容满面,眼眸中的阴霾一闪而过。
冷无心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