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晏煜暗中磨了下银牙,她还真敢来,都说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不好好待在宫里,到处乱跑,愠怒道:“进来!”/p
听到熟悉的声音,娄千乙高悬的心总算落地,前一秒都在想是不是个陷阱,这下什么都不必担心了,大步进屋。/p
姬洪山单膝跪地:“参见太后!”/p
柏司衍双手叉腰斥责道:“谁让你们来的?这是女人该来的地方吗?知不知道此处如今多凶险?”/p
“起来吧!”娄千乙白他一眼,过去拉姬洪山。/p
姬洪山也是心存不满:“娘娘,如果被周彰夜江流他们提前知道您会来,后果不堪设想!”/p
娄千乙底喝:“那你们为何迟迟不来信?我怎么知道你们还都平安无事?”/p
“你还有理了?”商晏煜无奈,烦闷地揉捏太阳穴:“并非要刻意隐瞒你,我们也是月前才得知派回去的探子均遭遇不测,信鸽被捕杀,你都不长脑子吗?”/p
他们怎么可能不给她报信?/p
“是啊,那些人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半月前就该回来的探子竟杳无音讯,/p
我们才知道出事了,离王为以防万一,才将关卡设立在秦城五百里外的峰谷,方便接应您。”这俩女娃儿,胆子也忒大了。/p
“不对啊,我们从大曜一路过来,除了在秦城受阻外,并没遇到什么凶险。”连半个鬼影都没看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