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简直就是引狼入室!”林建国放下锄头,双手放在锄头上,“后来呢?”/p
林建明神秘兮兮地凑近林建国,一股浊气喷薄而出,林建国撇撇嘴,捂了口鼻。/p
“后来嘛,这老张还真把曾家当自个家了,这人不要脸啊,真是畜牲都害怕。”/p
“他能把曾家怎么样?那曾家儿媳妇不是怀着孩子吗?”/p
“是啊,怀着孩子不敢怎么样,但小动作没少搞,妹夫的妹妹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因为农村人家娃得上地干活啊,你知道的,后来,小曾实在忍受不了老张的无赖,一气之下,就跑外地打工了,留下老两口,更是说不上话,年轻媳妇呢,光长了一个漂亮脸蛋,其实,脑袋和我差不多,是一个草包……”/p
听见过听到这里,会心一笑。/p
“确实,是那小曾媳妇惯的……”/p
“大哥,你听我讲完,这还不算奇葩,更奇葩的在后面,唉,我都不想说了,很气人!”/p
“到底怎么了,建峰,你就这个毛病不好,说话太啰嗦了,你看看你,讲了这半天,都不知道要说啥,得,你究竟想说啥啊?”/p
林建国被林建峰磨得没了脾气,索性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嘴和叶子烟,慢慢地裹着香烟,静待林建峰的下文。/p
“大哥,好事不要急,好饭在后头……嗯,那个,是这样子的,那老张耀武扬威,整天霸占他们曾家,只差没有带铺盖卷在他们家住下来了……”/p
“他吃饭咋整?老婆子不管?”/p
“大哥你先别岔我,老曾两口子很善良,同情老张当主任那会被人痛整,再加上又没有多余的亲人,就惯着他,任他在家里闹,心想他们干活去了,留老张在家里,还能跟小曾媳妇做个陪……”/p
“坏了坏了,这老男人起打猫心肠了?”/p
“可不是嘛?五十岁的男人,说老不老,说小不小,走南闯北,见多识广,风趣幽默,那小曾媳妇单纯,没见过世面,哪经得住老张撩拨啊?”/p
“倒也是,小姑娘家家的,对这类成熟男人最是喜欢了,真个没有头脑……”/p
“哎呀,哥,你等我说完再点评好不?”林建峰插不上话,搓着两手干着急。/p
林建国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那烟锅也装好了,点燃以后,吧嗒吧嗒地自顾着抽起来。/p
“真是的!”林建峰嗔怪,“我讲哪里了?”/p
林建国不说话,自是不理他。/p
“哎呀,总之一句话,老张跟小曾媳妇好上了!”/p
林建国悠闲地抽着烟,静静d看着林建峰,绝不回嘴。/p
“你说说,这什么世道?”林建峰啪啪交叉双手,仿佛要为这世道澄清是非黑白。/p
“唉!可惜啊,眼看着小曾媳妇就要临盆了,也不知道那老张是不是跟她乱来过,反正这一段老曾没讲明白。但是,我猜啊,八成那两个狗男女已经有事情了。因为,那小曾媳妇流产了,毫无征兆就生下来死胎。”/p
“哟嚯!这下老张当不成现成的老子了?”/p
林建峰眨眨眼。/p
“不是当不成现成的老子,那孩胎儿本来就不是他的,他有什么好伤心的好后悔的?”/p
“说的极是!”/p
“但是啊,老曾家真的是太憨了。”/p
林建国抿嘴一笑:“怎么过憨法?”/p
“我给你说,大哥,这小曾一个人戴绿帽就算了,现在弄得来全家人都戴绿帽?”/p
“这话咋讲?”/p
林建国眯着眼睛,看来,妹夫的妹夫一家还真是遇到了问题。/p
“那小曾媳妇不是流产了吗?这事嘛,好好的怎么会流产,他们也就不追究,但是啊,我清楚这种事情,就是孩子快出生了,还不多加注意,克制不住忍不住的话,那胎儿肯定百分百活不了啊?”/p
“有道理,我也听说过,如果在坐月子期间行房的话,也很我有可能造成产妇全身浮肿,就是月家痨的毛病……”/p
“大哥,你甭打岔我,我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p
林建国跟林建峰翻了一个白眼。/p
“我说到了老曾家全家被绿的事情,这事啊,我觉得不能怪人家老张,你想,是谁引狼入室的?”/p
“是啊!直接造成胎儿没了,不过,这没啥关系啊?原本他们就不打算要这孩子的,只不过嘛,不知道老张给多少钱给他们?”/p
“这个我没问,人家也没说,可是,我觉得老张应该给有好处给他们,你想想看,老曾家的家庭条件并不好,那一次,我们妹夫过四十大寿,啧啧,老曾家送礼那是一个寒酸啊!”/p
“寒酸是寒酸了点,但并不一定代表他们就贪财啊?”/p
“大哥,这你就不懂了吧?后面会说到的,究竟老曾家受了老张什么恩惠,也只有他们清楚。”/p
“那当然,我们就不瞎凑合了,还是谈一下他们后来具体怎么了啊?”/p
“唉,一言难尽,我真没见过世上有这等荒唐的奇葩事!”/p
林建峰摇摇头,重重地叹息一声。/p
“兄弟,究竟什么奇葩事啊?你这说了老半天了,怎么换没切入正题啊?”/p
“唉!事情,也许你都能猜到结局了,那qín_shòu不如的老张,趁人之危啊,小曾没回家,小曾媳妇又流产,老曾夫妇忙着农活,他靠着有几分病退的工资,闲的慌啊,而且,有了更正当的理由与小曾媳妇交往,恬不知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