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嫁妆,足够她在婆家挺直腰板过日子了。/p
再不用看人脸色。/p
元令覃心里转过很多道弯,实际上不过是片刻时间。/p
“爹可冤枉我了,我哪敢对祖父祖母说谎?小姑落水时,我正在家呢,我娘素来对我管教得严,一入了夜,是不准我们出了房门的。”/p
这番话意有所指,险些没将陈氏气出个好歹来。/p
这意思难道还是她教女无方不成?/p
这一下陈氏也是彻底冷了心,连最后仅存的一丝不忍都烟消云散了。/p
将袋子一递,连话都懒得说,但那意思,在场之人无人不明白。/p
元令覃满心以为袋里的东西只是唬人的,万万想不到,手一伸进去就有一道剧烈的痛楚弥漫了全身。/p
“啊——”/p
惨叫一声后,元令覃昏死了过去,地上一滩血迹触目惊心。/p
“覃儿,覃儿……”吕氏和元易之抢先到了前面。/p
元令覃的手腕上一个巨大的缺口,大片大片地涌着血。/p
陈氏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这个结果,你们可有疑问?”/p
元易之和吕氏咬着牙摇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