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您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小祥子疑惑的看着走在身前的凤钰歌,总觉得太子自从出了竹鸾殿以后,就有些怪怪的。“小祥子,带我去我落水的湖边。”凤钰歌突然道,脚步也有所加快。虽是疑惑,可小祥子却并不敢直接对凤钰歌的命令有所质疑,因此只得小跑着到了凤钰歌身前,带着她去向了她落水的湖边。凤钰歌在那湖边呆了半日,还命懂水性的宦官下水数次,一直在寻找被自己踢下水的沙包。若是她知晓昨日那小小的沙包竟是秦梓怀母亲的遗物,她断然不会允许自己昨日做出那般冲动之事。然而湖面之大,湖水之深,小小的沙包却再也找不见了。“太子,您回去歇会儿吧,奴才在这里看着就行了。”小祥子看着凤钰歌半晌的寻找,也明白了她的用意,心疼凤钰歌刚从天牢出来,昨日又落了水,实在是不忍她再在这里继续受累。看着湖中央几只打捞船只以及不再平静的湖面,凤钰歌的心情略微有些沉重,点了点头,转头回了东宫。她凤钰歌前世杀人无数,对于恶人向来不会手软,但是她独独对于女人小孩,她下不去手。或许是因为潜意识里,她并不希望小孩没有母亲,并不想让小孩重倒她的覆辙。若是可以,谁又会想要手染鲜血,做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呢……秦梓怀的沙包让凤钰歌想到了过去,心里微微的负罪感让她不断祈祷沙包可以被找到,恍惚间,她竟是突然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嘶……”这胸膛未免太硬了些,凤钰歌揉着自己的鼻子,忍不住吃痛抽气,抬头却看到君晏尘半黑的脸庞。“两米。”君晏尘冷冷道。两米?凤钰歌一脸疑惑,有些没明白君晏尘这没头没尾的话。是自己理解能力太差,还是君晏尘这话说的有些太过于简洁了?“王爷不喜与人靠的太近,两米是极限。”白清表情淡漠的解释着,与他主子一般,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又不是她想靠近的!凤钰歌白了眼两人,摸着自己差点撞塌的鼻子,不甘心的后退了几步。大丈夫能屈能伸,她现在还惹不起君晏尘,那就只能忍了。“王爷请自便,本太子就先回宫了。”凤钰歌说罢,抬脚便走,并没有心情与君晏尘过多纠缠。今日她心情可是低沉的很,美男当前,她也丝毫提不起兴致,小沙包啊小沙包,你到底在哪里……与君晏尘擦肩而过之际,一只手臂却是突然挡住了凤钰歌的去路。低头间,一只有些破旧的金色沙包赫然躺在面前指节分明的大手上,映在凤钰歌微亮的瞳孔中。“怎么会在你这里?!”凤钰歌惊呼,语气中掩不住的激动,伸手便要将沙包拿来。当然,在武功高深莫测的君晏尘面前,她毫无意外的扑了个空。两米。”君晏尘收回手,淡淡吐出这两个字。这次凤钰歌没有疑惑,没有不甘,十分果断的后退了几步,与君晏尘保持着两米以上的距离,在廊上对视着。“如今本太子已经洗脱罪名,不知王爷今日来,有何贵干。”凤钰歌与君晏尘对视着,眼睛时不时会瞥一眼他手中的沙包。这男人果然是不能小瞧,已经沉底的沙包都被他不知什么时候搞到了手中,在他面前,自己断然不敢大意轻心。“听闻太子正在寻找此物,莫不是太子已经不需要了?”君晏尘拿着沙包,似笑非笑的看着凤钰歌。只要凤钰歌可以与他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那就一切都好说。“什么条件。”凤钰歌,眼中兴奋一闪而过。她可不觉得君晏尘这斯会这般好说话,白白将沙包还给自己。“条件?”君晏尘闻言轻笑一声,看着凤钰歌的眸子更是充满了兴味。突然怀中一疼,凤钰歌下意识抱住打在自己胸前,即将掉落的沙包,一脸的不可置信。“本王今日心情好,没有条件。”说罢,君晏尘大步离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以及站在长廊中抱着沙包卡机中的凤钰歌。没有条件?没有条件!君晏尘居然没有条件的把沙包还给了自己?!天呐,她没有做梦吧?这,这不科学啊………………“王爷,您刚刚为何……”白清跟在君晏尘身后,与君晏尘一直保持着两米距离,不近不远,刚刚好两米。他有些不大明白为何刚刚君晏尘会无条件帮助凤钰歌。他们王爷,向来不做毫无意义之事。“没有为何,心情好罢了。”君晏尘淡淡道,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可这太子身无长处,王爷似乎对他有些过于上心。”白清是君晏尘身边跟随最久,也是君晏尘一手培养起来的,因此白清在君晏尘面前说话,并不需要忌惮什么,因为他一定是对君晏尘最衷心的那个。“是吗?身无长处?本王倒不这么认为。”君晏尘意味深长的说着,想到那日凤钰歌当堂验尸的模样,他唇角的弧度就勾的更深。“即便如此,那潋滟阁一事,多方势力皆掺杂其中,太子这趟浑水,王爷还是莫要掺和的好。”白清看着一向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君晏尘,极为理性的劝诫着。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个喜怒无常,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主子一定不会听从自己的意见,不过有些话,他还是提醒到的好。“一个外间口口相传‘草包’太子,却有多方势力想要将之除去,你不觉得这样人才更有趣吗?”君晏尘侧头看着眉头蹙起的白清,勾唇轻笑,“走吧,最近正是无聊,倒是发现了个有趣儿的人,心情确实还不错。”君晏尘说着已经走远,留下有些微怔的白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君晏尘远去的背影,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坏掉了?他们王爷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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