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狼狈摔倒的柳元,离语心中只剩快意,疯狂的大笑出声。被侮辱的恶心,气的柳元暴怒,用手指着木架上狂笑的她,大声命令着周围的村民。“来人,来人!给本官把这个dàng_fù推到河里,就拿她的贱名来平息河神的怒火!”一声命令,让原本还在愣神的村民们清醒过来,看着苟延残喘的罪妇,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棍棒,大声叫喊。“献祭dàng_fù!”“献祭dàng_fù!”此起彼伏的声音,竟是生生盖过了雷电的响声,恐惧河神的心理,让他们再无理智。连日的暴雨,淹没了他们的庄家,他们的农田。都是因为这个dàng_fù,是她让河神震怒!村民们一个个面部涨红,全然没有注意到。被他们口口声声骂做dàng_fù的人,不过是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年华正好。可他们全然不曾在意,目光恨恨的盯着那个被绑住的少女,看着他们心中的罪魁祸首。被村民抬起,离语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柳元,目光满是嘲讽。“柳元你为了讨好尚书,入赘尚书府,不惜污蔑我的清白,要把我逼上绝路,竟是不怕午夜梦回,来找你索命么!”“你们还等什么!还不把她推下去,留着让柳大人生气吗!”只当离语是垂死挣扎,村民中的一人,高声大喊,让那些抬着离语的村民们再次朝着大河走去。“不过是个小小的探花罢了,算什么大人。柳元,我今天能让你爬上官位,来日也能让你滚下来!”这句话简直是触了村民的逆鳞,柱子几步冲上前,狠狠甩了离语一巴掌,“dàng_fù,胆敢对大人不敬!”转过头讨好的看向柳元,“大人,她对您不敬,小的必须得惩罚她!”柳元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下子挺直了腰杆,抡起胳膊又给离语几个响亮的巴掌,末了也朝她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殷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下,离语死死的盯着他,话中满是嘲讽。“不过一个不入流的小官,你们就像闻到肉香的恶狗一样扑上去讨好他,真是可笑!”她昂起头,苍白的脸上一片森寒。“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今天我要是死在这里,你们的下场会比河神降灾惨烈千百倍!。”“垂死挣扎!你一个dàng_fù,还能斗得过尚书府不成!”“勾引男人,给大人戴绿帽子,害我们遭受天灾,祭祀河神已经是便宜你了!”离语目光阴冷,双拳紧攥,要不是家族被人陷害,她怎么会沦落至此!村民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在离语不甘的目光中,将石头推下了河。河水湍急,一下子就灌满了她的鼻腔,眼前视线变得朦胧,可她整个身子被绑在石头上,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得!她不能死!穿越来的这些年,她早已把自己当做了真正的丞相嫡女,父母双双被害,弟弟失散还未曾找到,复仇大计也没有实施,她的家族还依然背负着叛国的罪名。可窒息感越来越重,脑海开始眩晕,昏暗中,眼前出现了一道身影,唇瓣也多了一抹温润,呼吸一下子畅通起来。随即耳边水声阵阵,竟是被人带上了岸。“奸夫,是奸夫!”谁也没想到,已经沉下去的离语,居然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男人给救了上来,呆愣片刻,反应过来当即大喊。暴雨越下越大,他却只搭了件短衬,露出古铜色的肌肉,丝毫不惧冰冷的雨水,看着虚弱的离语,男人浓密的眉紧紧皱起,无端给人一种压力。吓得刚刚还在大喊的村民一下子腿软跪倒在了地上。这人是谁!男人没有理会他,看着已经渐渐苏醒过来的离语,将她放了下来。看着她强撑着站直身子,身上的衣衫被撕扯开了几个大口子,露出了洁白细腻的肩头,不少围观的人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淫笑。眼中隐隐有些不悦。下一秒,男人脱下身上的衣衫盖在了离语身上。“多谢。”抿了抿唇,离语裹紧衣裳,心头涌上一股热流。目光下意识的朝他看去,入目的便是他光裸的上身。露出了强壮的肌肉,几道狰狞的伤痕盘踞在他皮肤上,显得十分可怖。“你勾搭有夫之妇,还把村规放在眼里吗!”不等离语说话,便有村民心急跳出来大声先把他的罪名坐实了。谁知道这人是谁,但是绝对不会比刘探花的地位更高,这人今日得罪了刘探花,真是不自量力。刚刚的一幕,自然也被柳元看的清楚。顿时怒火中烧。和离语认识三年,她都没让自己碰过一下,现在居然跟别的男人这么亲密,果然是贱人!此时的柳元完全忘记了这个罪名本来就是他故意陷害。“欺人太甚……”柳元表面一副气到晕厥的模样,眼底却藏着阴狠的光。清水村出了一个探花,村民们自觉也沾了光也觉得光宗耀祖了,如今一看柳元被这男人气得几乎昏过去,怒火一下烧了起来。“打死这对狗男女!”二狗扯着喉咙喊,但他一看这男人像是不好惹的,抄起粗壮的木棒转向了离语。“柳元,咱们的账慢慢算,你别牵扯无辜的人!”离语咬着牙挤出一句话。男人沉着脸一步跨在离语面前,足足比二狗高了两个头,胸膛像堵墙一般直接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二狗吓了一跳,手脚僵硬的停在原地不敢动。“看他这么心疼你,你还敢说他是无辜的。贱人,你当大伙都是瞎子吗!”二狗眼中闪过奸诈的精光,面上却装出了正义的样子。刚刚还想要乱扣罪名乱杀无辜,现在却因畏惧对方而肆意指责。离语顿时怒意翻腾,染上了双眸。“一边又自诩高尚替天行道,一边拼命想要害死我,说我是贱人,是dàng_fù。”“以为出了个小小的探花就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