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叶钊才拉着一群武安卫开始着手调查这牛家镖局,牛庆成已经死了,这总镖头位置也空了,剩下这七个人则是被各自关回了屋内。/p
李义山坐在屋内此时显得有些迷惑又有些愠怒,这牛庆成突然死亡倒是打了李义山个措手不及。/p
李义山一拳捶在床上低声骂道:“想不到竟然有人下手比我还快,看起来这牛庆成是被主子给做了啊。”/p
另一边刘进利对牛庆成的死却是大感痛快,即便现在是被关进了屋子里面。/p
其他五个人则是各怀心思,诸如这老九白进禧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想着从这事情中脱身出去,却不知武安司早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情。/p
宁安摸着另一处与牛庆成身亡的屋子同样构造的房门,仔细检查着门锁上的机关,却是无从发现。/p
现场搜寻的武安卫探查后也只能认为这只是一间普通的房门。/p
可就是这普通的一间屋子却成了一间密室,牛庆成死在里面丝毫没有动静,从鞋印大小上比对来看这只有牛庆成自己的鞋印。/p
叶钊等人仔细检查着门窗上面是否有撬动过的痕迹,也是丝毫没有收获。/p
此时叶钊开口道:“兄弟们,你说这牛庆成会不会是畏罪自杀的。”/p
众人听了之后觉得颇有道理,连连点头道:“倒也是有可能,这牛庆成白日里不是去了内城,说不定哪位大人物出手了呢。”/p
叶钊也是点头道:“如此一来只能等着幕后主使慢慢浮出水面了。”/p
宁安摸着这木门想起白日牛庆成一脸淡定的样子,宁安摇头道:“各位,今天我跟着牛庆成来着,这牛庆成表现的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并不是去这王府告罪的。”/p
叶钊听了宁安这么一说,话锋一转道:“那宁兄意思是这牛庆成是死于他人之手喽。”/p
宁安点头道:“我觉得这牛庆成虽然是死在了密室,可是这表情和自杀的刀伤都是他人伪造的。”/p
叶钊道:“你是说自杀的刀口有问题?可是我们武安司的仵作验过尸体了,怎么看都是自杀的刀伤。”/p
宁安开口解释道:“众位用的都是其他兵器,在下用的却是刀,这刀正割反割形成的伤口和纹理均是不同,正着砍一刀多半纹理是均匀分布的,可若是自杀用的是刀锋的根部纹理就变得杂乱了。”/p
叶钊开口问道:“你说的纹理是指这伤口位置不同吗?”/p
宁安回答道:“非也,纹理是刀对伤口切割形成的,一刀下去这同一刀在不同位置的纹理也是不同的。”/p
此时一名名叫李巍明的武安卫听不下去,直接问道:“宁兄你就直说吧,你是用刀的行家,就告诉我们哪里不同就行。”/p
宁安开口道:“这自杀时候切割的伤口分布的纹理是不均匀的,因为人自杀的时候,手掌握的力度是不同的。”/p
李巍明接过话道:“可这牛庆成的伤口均匀纹理清晰,因此是有人握着刀从背后杀了他!”/p
宁安微笑着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p
叶钊随即开口道:“只是这凶手是怎么从里面出去的呢?只有调查清楚此事才有证据指明牛庆成是被别人所杀。”/p
宁安开口道:“为今之计只有在这屋子里面找出怎么出去的方法才行了。”/p
叶钊叹气道:“只是我们在这琢磨许久,找到出去方法谈何容易。”/p
众武安卫都是武者并非如宁安一般从捕快干起的,对于这比较扑朔迷离的案情也是有些迷惑。/p
宁安一时间也没了什么想法众人围坐在一起,也只能是各自想着办法。/p
这时候李巍明似乎发现了什么,将此物拿了过来。/p
李巍明开口道:“兄弟们快来看,这里有根丝线异常坚韧。”/p
只见一根晶莹剔透的丝线挂在他手上,宁安接过丝线后用力拉扯却发现丝线毫不变形。/p
宁安看着这根丝线有仔细的抚摸着门窗上的痕迹似乎有所收获。/p
宁安摸着牛庆成待过的屋子,门窗上面似有一些磨掉的痕迹,门和窗上均有这些痕迹。/p
宁安又是仔细看着这屋子上的门锁,门闩上面也有被线磨过的痕迹。/p
宁安招呼着叶钊几人道:“各位过来看,此处似乎有被这丝线磨损的痕迹,这很有可能是密室的制造关键。”/p
叶钊看着这根细小的丝线开口道:“可就算这是密室的关键我们该如何还原出来呢?一根丝线而已还能有什么。”/p
宁安笑着说道:“不如你们把我关在这里面看我怎么用丝线脱身如何?”/p
众人将宁安关在屋子里面,宁安用丝线缠住了门闩,只不过却是差了那么几分意思。/p
叶钊开口道:“怎么了宁兄弟,是不是这丝线不好用,无法拔开门闩。”/p
宁安点头道:“确实如此,我出来之后这里拉动丝线却是拉不动门闩。”/p
宁安看着屋子里的一切,似乎这丝线的缠绕方法在哪里见过,宁安走向这间屋子的外窗,看着这百叶窗的装饰,百叶窗的穿线方法吸引了宁安。/p
宁安轻轻拉动着百叶窗的折页,开口问道:“有谁知道这百叶窗的绳线怎么绑的吗?”/p
一名武安卫起身道:“我来吧,家里是编窗的,自然可以编好它。”/p
宁安拱手道:“如此劳烦兄弟你了,用丝线将这百叶窗的编法编织在这门闩上面,剩下的就交给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