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韵玩笑道:“堂堂一个镇王府倒成了兔子园了,算了,都放生吧!以后,我不养兔子了。”/p
倘若梁松韵很喜欢兔子,却因为这件事情,就不再养兔子了,李向初心里难免会有点内疚。他没有立即应声。/p
梁松韵脸上的笑容淡去,再一次对着李向初道:“让人赶紧把这些兔子放生吧!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兔子。”/p
李向初知道,媳妇儿重复次数一多,就很容易暴躁,而且这很可能是触物伤情了,忙看向一边的若风下了命令。/p
若风领到命令后,赶紧就去执行了。/p
梁松韵对着红老夫人礼貌性地说了一句:“奶奶,我现在跟小初要出去玩玩,就不陪你说话了。”/p
说完,不等红老夫人反应,就与李向初往前走。/p
红老夫人跟上前一步,一副关心的架势道:“孙媳妇,到底是谁把你的兔子给丢掉的啊?”/p
红老夫人瞧见梁松韵还是很在意兔子的,可是却没有跟李向初闹翻,眼轱辘一转,就猜想会不会梁松韵被那贼精的孙子李向初给骗了啊!/p
红老夫人深怕梁松韵不知道弄丢她兔子的真正凶手,是以一定要想个法子提醒她。/p
谁料,梁松韵直接说了:“是小初丢的——”/p
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红老夫人就扯着嗓门挑拨道:“小初,孙媳妇那么喜欢那只兔子,你干嘛要丢了它?”/p
李向初长身玉立地站着,面无表情,根本不想搭理红老夫人这戏精。/p
梁松韵很无所谓地道:“奶奶,甭关心这件事情了,原因不重要了,我是挺喜欢兔子的,但我更喜欢小初,我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小初生什么不愉快的,奶奶放心吧!”/p
说完,轻轻一笑,虽然别有深意,但因为那张脸生得太过美艳,那笑容还是美得叫人心神都为之晃了一下。/p
红老夫人呆呆地看着梁松韵与李向初手牵手地走了,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p
那笑意落在红老夫人眼中成为了无尽的嘲讽。红老夫人气炸了,放心个屁!/p
真是搞不懂了,明明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了啊!怎么说好就好了呢?/p
梁松韵去青楼,摔了李向初名贵的画,名贵的砚台,贼贵的玉枕,红老夫人都是知道的。/p
李向初就真的一点不生气吗?/p
红老夫人与那门子人气得又不知道几天笑不出来了,本来李向初一个人就够贼精不好对付了,现在娶来的媳妇没想到也是个贼精的,这强强联合了哇!/p
镇国有些地方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李向初领着梁松韵逛了西湖,爬了周边的山。/p
现在两人坐在小船上,李向初划着浆,梁松韵吹着温和的风,惬意地飘着。/p
不知是因为之前受到的惊吓没有缓和过来还是什么原因,这一路,直到现在,李向初对梁松韵最多也就是牵牵小手而已,不再对她亲吻拥抱了。/p
这一路,倘若梁松韵对李向初微笑,李向初肯定会回以微笑,但是梁松韵偷偷观察李向初,发现他有时会流露出没有掩饰好的心结,这个疙瘩不解释清楚怎么行?/p
正当梁松韵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李向初先开了口:“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应神医吗?你看了这么多天的医书,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向他请教,”手指一个方向,“他就住在那边的山上,我带你去找他。”/p
他的声音很暖。梁松韵却感觉到有一丝心疼,明明他心里很不痛快,却还在想着法子讨好她。/p
梁松韵:“这件事情不急,我现在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p
李向初意外:“什么事?”/p
梁松韵看着李向初,轻轻眨了眨眼,认真地说:“跟你好好谈谈。”/p
李向初怔愣住了,神色间有些紧张,难道兔子的事情还没有完?她还是要计较?/p
“我之所以要单独划一条小船,一来也是真的想散散心,二来也是真的只想单独跟你好好谈谈。”梁松韵平静的语气变得又诚恳了几分。“小初,我这人在感情方面,真的不是很擅长。/p
以前听有些人说要想让一个男人永远爱上一个女人,就得吊着他的胃口,我从来不屑这么做,倘若一个男人需要我付出这么多心机才能爱我,我根本不稀罕。/p
我觉得有些人就是能过一辈子,有些花心的人,再怎么样,他还是会花心,所以我到现在没有跟你同房,真的不是吊着你的胃口。”/p
李向初意外了一瞬,没想到梁松韵要说的是这些,不过这个话题有些……李向初眉间浮起一丝尴尬道:“我知道,我没有这么想过你。”/p
梁松韵顿了一下,道:“那就好。那就再说说我当初为何那么抗拒嫁给你。我这个人是不会太轻易对一个人产生浓烈的感情的,你也知道,可能是因为以前受过的冷嘲热讽太多了吧!/p
以前傻,不懂,但到后面,我的病好了之后,曾经所受过的伤害,一桩桩一件件,我不说都记得吧!但那种没有从别人的身上得到爱的感觉却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身上,我本能地就不想从任何人身上得到爱。/p
可能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我比较习惯一个人生活着,很害怕跟别人亲密,毕竟前十五年,可是没有任何人跟我亲密过,没有任何人关心过我,有的只是冷嘲热讽跟无数谩骂,包括我的亲生父母,我的亲妹妹,一众亲戚。/p
对此,我是没有什么怨言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