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初不知道梁松韵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是听不下去红老夫人再羞辱梁松韵了,周身的戾气可怖地肆虐着,盯着红老夫人,不客气地说:“闭嘴,你凭什么管得了我的事情?”/p
红老夫人被堵得一噎,随后又气得发抖的样子说:“瞧瞧,被这个狐狸精迷惑得都不尊敬长辈了,居然用这种口气跟奶奶说话,也不怕遭雷劈。”/p
李向初望着镇王道:“父亲,儿不想阻止您尽孝,但是请您也不要阻止儿爱护自己的妻子,我与松韵还是自立门户吧!”说着,就看向梁松韵:“松韵,我们走。”/p
梁松韵本来正在慢条斯理地吃菜,她望着李向初,嚼完了嘴里的食物,方轻松地说:“稍等,我还没有吃饱。”/p
尼玛,众人全都傻眼了!/p
在这个时候,在这样的氛围下,这女人还吃得下?/p
还是不是人?不会真是个妖孽吧!/p
镇王妃听说儿子要自立门户就受不了了,道:“凭什么是你们自立门户?这是你们的家,你们哪都不要去,该走的是别人。”/p
镇王抓狂道:“你们都逼死我得了。一家子人为什么不能好好的?”/p
镇王妃苦口婆心地说:“你当他们是一家子人,他们当你是一家子人吗?他们巴不得我们断子绝孙,好让他们的孩子过继过来继承爵位。/p
他们害过小初啊!镇王,小初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唯一的孩子就没了。”/p
二爷正妻农丽华立即哭泣道:“大嫂,这种事可不能冤枉乱说的呀!二爷子嗣众多,是因为妻妾多,你们子嗣少,是因为大哥几乎一辈子就只娶了你一个。/p
我们一开始想把我们最出色的儿子雨畅过继过去给你们,是想让你们多子多福,一片好心,不是看在亲兄弟份上,谁会舍得把自己的儿子给别人,您倒好,倒一直认为我们是要谋划爵位了。/p
还有,我们怎么会谋害亲侄儿小初呢?您无凭无据说出这种话,太伤情分了。”/p
这边刚说完,红老夫人就指着镇王妃骂道:“你生了儿子没有本事养活,不反省自己,到头来,倒冤枉别人害小初!你的心可真够歹毒的。/p
我这两个儿子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那可是能抵命的感情,容不得你这个毒妇挑拨离间。/p
你这毒妇,挑拨他们兄弟情就也罢了,还挑拨我跟我亲儿子的感情,真是蛇蝎心肠。/p
老二见老大子嗣少,想把自己的亲生儿子过继给老大,这本是好意,到你这,倒成了谋划爵位了!/p
谁害小初了?你把证据拿出来啊!你拿出来啊!”/p
镇王妃拿不出证据,就被堵得没话说了,只能干生气。/p
梁松韵瞅着这一出出大戏,真是精彩极了。忽然明白了,镇王也是真的难,他心疼老母,心疼弟弟,心疼妻子,也心疼儿子,这些人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他谁都不想伤害。/p
他就像是一个飞黄腾达的凤凰男,自己风光了,希望曾经一起受苦的老母、弟弟都能跟着一块享福,明知这些人有坏心,但是亲情大过天,他下不去手。/p
这时,彩荷拿着东西回来了,恭敬地站到了梁松韵的旁边,耳语了一句。/p
梁松韵这才不紧不慢地擦了擦嘴,又优雅地喝了点茶水漱漱口,方站起身,言笑晏晏地对着红老夫人道:“你说我是个没用的女流之辈,你自己不是女人吗?我一直不吭声,不是害怕你,而是我实在不喜欢跟傻瓜论短长。”/p
红老夫人被堵得一噎,随后梗着脖子道:“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没有教养。”/p
梁松韵不紧不慢地说:“为老不尊,何须对你有教养?还好,大梁没有一条老人犯法可以不伏法的律法。”说着,对彩荷使了个眼色,“把东西都交给镇王。”/p
彩荷依言,将东西交给镇王。/p
镇王惴惴不安地拿起东西看了起来。/p
梁松韵平静地讲解:“这些人雇佣江湖帮派,要毁我清白,或者,想拿我要挟还在前线打仗的小初,这是多大的罪名,镇王是知道的。/p
画押的证词都在这,上面所写到的证人随传随到。这件事情,我本来不想追究的,无奈老太太今天还来挑衅我,那么,我就一定要追究了。”/p
红老夫人与小儿子雇佣江湖帮派去害梁松韵的事情,没有成功,二人一直都以为只是派出去的人及雇佣的人失手了而已,没想到梁松韵竟然不声不响地搜集了证据,而红老夫人与李鸿文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这个梁松韵真是太可怕了!/p
红老夫人与李鸿文面面相觑,都愣住了。/p
镇王拿着一摞证词,手都抖了,简直快要哭出来:“求长公主手下留情啊!”/p
红老夫人当即喊道:“什么证词?假的,假的!”说着,就要去夺镇王手中的证词,被李向初一下子给挡住了。/p
梁松韵不紧不慢地说:“就算毁了这份证据也没有用,我还有一份。”/p
镇王怒对李鸿文与红老夫人喊:“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你们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p
镇王极少用这种态度对李鸿文与红老夫人,两人都吓得一愣。/p
红老夫人则继续发扬泼妇作风:“这狐狸精冤枉我,这狐狸精冤枉我!”/p
梁松韵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望向镇王:“不知镇王要如何处置这些幕后主使?”/p
镇王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