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初脸色一变,脸上写满了“怎么了”的表情。/p
即隽翊补充:“这个澜珠公主只在京城呆了十几天,就混了一个小毒妇的名号,京城不少贵女都被她吓得不轻,听说有一个贵女被她用蝎子吓得大病了一场。/p
因为澜珠公主是外邦公主,又是尔鲁沁王阿勒坦跟西止国安定侯的师傅,这位大病一场的贵女家人想着自己势力实在比不过,追究起来,太后、皇上肯定不会替他们做主,就没有追究了。/p
这个澜珠公主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总之,胆子很大,还对松语公主下手过,因为当时我在场,她才没有得手。”/p
李向初听完后,顾不得跟即隽翊说一句道别的话,迈起大长腿就走,要去找梁松韵。他怎么能让他的媳妇被那个“小毒妇”欺负?/p
即隽翊呆呆地站在原地,说好的“何必急着走?我们下几盘棋吧!”呢?呆了几秒种后,即隽翊就自个走了。/p
李向初急赶着去找梁松韵,半路上倒碰到了折返回来的梁松韵。梁松韵在马车里,李向初认识马车夫,及旁边的护卫,所以判断出这就是梁松韵的马车。/p
李向初示意马车停下,他纵马到马车旁边,轻轻叫了一声:“松韵——”/p
马车里的梁松韵闻言,愣了一下,应了一声。/p
李向初感觉到梁松韵的状态并没有什么异常,放心了不少,刚开口想问“有没有出什么事?”/p
梁松韵先一步开口:“赶快回家。”/p
李向初就把刚到口的话给咽了下去,示意马车夫赶快驱使马车回府,他自己则纵马守在一边。/p
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公主府。/p
李向初先一步下了马,走过去,要扶梁松韵下马车,梁松韵却有些激动地说:“别碰我!”/p
李向初立即就惊得呆住了。/p
梁松韵解释:“我的手摸过了蛇,我要洗手,洗澡。”/p
摸过了蛇,就不能碰吗?李向初不懂,微微蹙着眉。/p
梁松韵可没有耐性跟李向初耗着了,一秒都不想耗着,急促一点地说:“让开让开,我要洗手,我要洗澡,立刻立刻,让开。”/p
梁松韵前面说话的时候,李向初都是呆呆地听着,但是梁松韵最后一声“让开”,声音喊的特别大,音也拖得很长,像是受不了抓狂了一样。/p
不过,梁松韵人长得好看,即便是抓狂地一喊,给人也只是少女的可爱,没有一点粗鄙之态。/p
李向初本能地就闪到了一边。/p
梁松韵赶紧下马车,然后快速往府里走。彩荷赶紧前头小跑着,去叫人准备水什么的。/p
李向初原地呆了两秒,然后就叫若飞到一处屋子里问话。/p
李向初抬眸看向若飞:“怎么回事?”/p
若飞平静地答:“松韵长公主被澜珠公主骗着抓了一下蛇。”/p
就一句话,就没有下文了。/p
李向初抿了抿唇后,道:“能说的详细点吗?”/p
若飞:“松韵长公主跟澜珠公主一开始在一起聊得很开心的,去逛了很多店,吃了好几样小吃——”/p
李向初无语地闭了闭眼,一掀眼皮:“从被骗着抓了一下蛇那里开始详细说。”/p
若飞机械地哦了一声。/p
一边的另一个护卫若风,憋着笑,心想,若飞真是太呆了。/p
若飞:“松韵长公主被澜珠公主骗着抓了一下蛇,然后松韵长公主吓得立即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吓傻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手里抓着蛇都不知道扔,手一直在发抖,都不知道把蛇给扔了,然后被蛇咬了一口,我就立即把那条蛇夺过来,给摔死了。然后——”/p
李向初听闻梁松韵被吓成这样,心疼坏了,全身氤氲着可怖的低气压,截过话头,责备:“你怎么保护松韵长公主的?你怎么能让蛇接近松韵长公主呢?你失职啊!回头自己去领罚。”/p
若飞表示非常委屈:“两位公主都是女儿身,贴着那么近说悄悄话,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离得太近,等我发现的时候,那条蛇已经在松韵长公主的手上了,但是——”/p
李向初眸光泛冷,霸气侧漏,声音不高,但极具杀伤力:“去领罚。”/p
若飞就什么都不敢说了,可惜了后面的精彩情节都没有机会说出来,低着头乖乖地去领罚了。/p
若风跟过去,给了一句忠言:“光武功好没有用的,要学会说话。”/p
李向初去主院找梁松韵,梁松韵在浴室里洗澡,特意吩咐了婢女不要让人进去,李向初就乖乖站在浴室外面等着。/p
过了好大一会儿,梁松韵才出来,看上去心情不错。/p
刚出浴的她,美得更加惊心动魄,红晕荡漾的美丽脸蛋如明珠生晕一般,肤光胜雪,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起来都嫩得仿佛吹弹可破。/p
李向初望了梁松韵一眼,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心疼地说:“是我不好,没有查清海澜珠的底细,就同意你跟她一起出去。”/p
李向初这么说,想必护卫是把下午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p
梁松韵笑着安抚:“这也要怪自己?这么喜欢往自己的身上揽错吗?”/p
李向初要看梁松韵的伤口,梁松韵轻声道:“去卧房看吧!”然后,从李向初的怀里离开。/p
梁松韵扭头看向一边的婢女彩荷吩咐:“把我今天穿过的衣裳丢了。”/p
彩荷恭敬地答了声是。/p
梁松韵吩咐完,就往卧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