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鞭子,很方便随身携带,梁松韵很喜欢,今天随手就带在了身边,正好派上用场。/p
有人要劝,但是太后示意阻止了。太后也好奇,梁松韵要怎么收场。她明明手无缚鸡之力的啊!李向初也好奇得很。/p
可是镇王妃就吓得要命了,这蒋勃辉若是挨了梁松韵六鞭子,她儿子不就惨了?她给镇王使眼色,镇王也不好说什么话阻止。打算先看看再说。毕竟是六鞭子嘛!待抽到第五鞭子再阻止也是来得及的。/p
梁松韵高高扬起鞭子,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眼中闪过一丝戾气,整个人显得又痞又美,忽然,啪的一声响,一鞭子抽在了蒋勃辉的身上,紧接着就听到蒋勃辉嗷的一声叫了出来。/p
众人都吓了一跳。/p
同时又很好奇,有那么疼吗?/p
梁松韵忍不住噗嗤一笑,望向蒋勃辉,戏谑道:“这不是挠痒痒吗?表哥应该笑才对啊!”/p
几位贵女听到这话,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这松韵长公主也太可爱了。/p
蒋勃辉疼的一时间说不出来话。/p
梁松韵一副好心的样子道:“表哥,你走几步试试,看看可承受得了,可愿意再挨一鞭子?/p
有些话我必须说在前头哦,六鞭子绝对抽不死你,但绝对能抽得你残废。你可要想清楚了,要不要用你的终身残废,换我的命,或者李向初的命。/p
其实有时候想想吧!不能动的残废人人嫌,还不如死了痛快。”/p
蒋勃辉走了几步,越发感觉身上疼,腰都直不起来了,扭曲着表情喊:“哎呦哎呦,怎么这么疼,你怎么这么狠?”/p
梁松韵彻底被逗笑了:“本来就这么疼啊!你现在还觉得我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人吗?”/p
李向初瞧着梁松韵那个样子,觉得她可爱极了,可爱得令他发狂。他心里好奇为什么蒋勃辉这么喊疼,虽然她抽他,也疼,但也没有疼成这个样子啊!/p
猛然,他发现梁松韵是用左手拿鞭子,而打他的时候,是用右手拿鞭子,难道她的左手力气很大,而她舍不得打他,所以打他的时候一直都用右手?/p
仅仅是脑补,李向初就欣喜地心跳仿若漏了一拍,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泛起了水气,美得引人犯罪。/p
蒋勃辉:“哎呦哎呦——疼——”/p
蒋勃辉的母亲疼儿子,赶紧上前扶着,有些不敢相信地小声道:“儿子,真的很疼吗?”/p
蒋勃辉:“真疼,疼死了,不能动,一动就疼得受不了,感觉抽到骨头里了,你怎么力气这么大?怎么这么狠?”/p
梁松韵有些调皮地说:“应该不是我力气大,而是表哥太娇生惯养了吧!而李向初是武将,皮糙肉厚,不觉得疼吧!”说完,就忍不住笑了。/p
蒋勃辉气得想骂人,但理智还是在的,忍住了。/p
梁松韵眯眼一笑:“表哥,还要继续么?倘若继续的话,一定要坚持到最后哦,否则,抽到第五鞭子,受不了了,那可亏大了。”/p
蒋勃辉陷入纠结中。很想梁松韵或者李向初死一个,又实在吃不准能不能挨得住六鞭子。/p
蒋勃辉的母亲看了梁松韵一眼,实在是有些怕了,劝儿子道:“罢了,你上次的伤才刚好,身子骨实在经不起折腾了。”/p
蒋勃辉忍着气由着母亲扶着回座位,梁松韵看着他,温柔道:“表哥,以后可不能乱说我喜欢被人欺负了哦,我素来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p
蒋勃辉气得没有话说。/p
梁松韵望向太后:“母后,我有些累了,我想先退下了。”/p
刚刚这一番折腾,心情愉悦了不少的太后不得不回到了现实,犯愁地说:“你的婚事还没有定下来,怎么能退下呢?你是向即隽翊敬酒的,可是你的酒,却被李向初喝了,这怎么算呢?”/p
太后本来想说既然李向初轻薄了你,那你就只能嫁给李向初,想了想,这么说不妥,那样不是变相地鼓励轻薄公主这种事了么?/p
乖乖,轻薄公主,不治罪,反而还有娶上公主的好处了。那拼了命,也得轻薄公主啊!/p
梁松韵粲然一笑,仿佛明珠生辉,姿容绝美,爽快道:“无妨,女儿再重新给即隽翊敬一次酒,不就成了吗?这一次,李向初若再无理取闹,母后可一定要治他的罪。”/p
太后的脸色瞬间一变。/p
李向初的心瞬间觉得被人扎了一刀,他很想问一句为何非得要嫁给即隽翊,只怕得来的会是更扎心的回答,没敢问。/p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向初也软弱了,一颗心仿若被绳子牵扯了一下,疼,真疼。/p
众人的心又跟着提了上去。/p
蒋佳盈则是一副看好戏状。/p
梁松语则在心里默默祈祷,梁松韵能真的嫁给即隽翊,那样的话,李向初就是她的了。/p
众贵女实在不明白松韵长公主为何非要嫁给即隽翊,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的?/p
梁松韵说完就去取酒杯,走到自己的桌前,看到桌子上没有了自己的酒杯,才想起来她的酒杯已被李向初捏碎了,好大的劲!/p
想来是大殿上的气氛一直过于紧张,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宫人去把她的酒器给补上,她便轻声地吩咐人去拿个酒杯过来。/p
刚吩咐完,李向初就低低地喊了一声:“松韵——”/p
他只叫她的名字,而没有加上后缀公主,或者长公主,梁松韵猛地就紧张起来,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