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阿伏干·塔蒙的到来,楚雄还想问问天武皇帝这是何意?/p
为了夺取他的兵权,不惜与劲敌联盟?也对,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义兄还真是好手段。/p
为了兵权,也不顾楚家军腹背受敌,大哥,你可别忘了,那些士兵也是天清国的子民!/p
“大哥,二弟别无其他意思,只是寻常名字。”楚雄低着头,他输了,输得彻底,为了保住百万将士的性命,他甘愿下一刻交出兵权。/p
天武皇帝还没有继续逼问,一道软糯的声音倒是开了口:“寒儿的名字才不普通,父亲与寒儿说过其中的深意,哼!寒儿的名字是最特别的。”/p
“寒儿,不要胡说!”西凤阴沉着脸,夫君选择了妥协,她们不易多说节外生枝。/p
楚君寒探出一个小脑袋,双手插腰,嘟着小嘴。/p
“你且说说看,有何特别?”天武皇帝阴历着脸。/p
“皇上,幼子年级尚小,还忘皇上开恩,不与幼子一般计较。”楚雄抱拳,将身子压得很低。/p
他明白,如果自己真有什么动作,天武皇帝会和阿伏干·塔蒙内外夹击,那时候楚家军进退两难。/p
妥协,是最好的选择。/p
是吗?有的人可不这么想。/p
“贤弟不必紧张,朕就想听听贤侄名字有何特别。”天武皇帝噙着一抹笑,眼神意味深长。/p
大殿内的大臣都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一下,这是要把楚家赶尽杀绝的节奏啊!/p
楚君寒对着龙椅上的中年男子作了作揖,微微颔首:“回皇上叔叔,寒儿的名字意义重大,就像父亲体恤部下一般,寒儿的名字意义非凡。”/p
狗皇帝,你可别忘了,平洲城外可是驻扎着楚家五万精锐。/p
皇帝自然是听出了威胁之意,脸色难看的盯着奶娃:“贤侄和你父亲一样喜欢说笑,你名字和你父亲体恤将士有何关系?”/p
“父亲说要警醒寒儿做一个正人君子,莫要寒了兄弟的心!父亲还告诉我,做人得有分寸,把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活生生的人,鱼死网破,获利的只不过那些隔岸观火的人!”小奶娃字正腔圆,小身板站得笔直,意气风发。/p
狗皇帝,我父亲即使有反意,你能如何?就凭区区小国联盟,就能吞灭楚家军?可笑!别适得其反!/p
“萧兄,莫要听一个孩子胡说八道。”阿伏干·塔蒙脸色也极其难看。/p
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奶娃,不仅敢威胁天武皇帝鱼死网破,还三两句便挑拨离间。/p
能坐到皇帝位置上的人,也不是平庸之辈,怎么能听不出楚君寒的意思。/p
龙椅上的中年男子缓缓起身,负手而立:“我与贤弟相识几十载,情同手足,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名字,手足相残?君寒侄儿朕视如己出,贤弟有子如此,朕甚是欣慰啊!”/p
“陛下谬赞了!”楚雄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差点没被自己女儿吓死。/p
“萧兄……”阿伏干·塔蒙上前一步,还想说什么。/p
天武皇帝扬手打断道:“塔蒙兄远道而来,来者是客,还请上坐。”/p
“萧兄既然言而无信,那本王也没必要久留,我们沙场上见!”阿伏干·塔蒙袖子一挥,带着两个随从离去。/p
众人都心知肚明,阿伏干·塔蒙口中的言而无信是何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