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个慌的,真怕叫他问出什么事来。
可这么容易,能是何权嘛,必然不是的。
他一个起身,就把人抱了起来,一个反身,就让她躲在床里,因吃惊而微张的唇瓣儿,被他极具侵略性的吻给兜住,吻得她几乎都透不过气来,整张小脸胀得通红,他又仁慈地放开她,啄啄她个嘴角,“有没有像我这样吻过你?”
还没待她回答,再度把她的腿儿掰得开开的,置身其中,又一次埋了进去——
这一次更凶猛,让她如同快濒临死亡般的鱼儿一样,张着个嘴儿,狠狠地呼吸,狠狠地呼吸,他往里入,她的身子跟着一个瑟缩,两细撩撩的腿,早就夹着他结实的臀/部,又那紧紧地勾着不放。
她的脑袋清醒着呢,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她没得退跑,只心里有点对不起叔叔,叫她挺苦恼,刚想着,又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喉咙间顿时溢出如猫般呻/吟的声音,她有点羞怯,腿却是夹着不放——脸比刚才还红,羞归羞,有一件事她晓得的,他叫她舒服——
紧实的小腹,跟着一抽一抽的,确实是舒服极了,他啄她的唇角儿,她反过来就亲他,往他脸上乱亲,亲得个一点章法都没有,还挺起个胸儿,非得挨顶着他坚实的胸膛,——
她真是一魂出世,二魂升天般的。
偏他还坏,还要问她,“跟他一起有没有想我的?”
问得她就想把脑袋埋在他胸前,再也不想出来见人,可身子最为诚实,把个硬是挤进来的物事儿就那么紧紧地吸着,人家退出去想再进来,偏偏的还不让人家出去,吸得人家个也是快奔上高处儿——
他还逼她,腾出个手还往她胸前那硬实的艳果儿摘摘捏捏的,“跟他好了,就不想我了?”
这一捏的,可捏得她疼死了,连带着下边也跟着缩了缩,本就紧的,现在一缩缩,更是缩得紧,几乎就把他给逼得弃械投降了,见个脸上的泪儿还没干,被情、欲充斥的脸紧绷到极点,显得有一点点的狰狞,“想不想我?”
她能说不想吗?
才慢那么一个秒的,他又狠狠地冲进来,冲得她气喘吁吁,赶紧识相地应了句,“想……我想的……”
再多的话,她上气儿都快接不了下气了,实在是说不出来。他压根儿不是真想知道史证跟她一起做了什么了,就故意的,故意弄得她心神不宁。
这才是个回落的,尽管他晓得就她个没良心的、没坚实意志的,估计让谁一说就能改变了主意,但至少现在还在他怀里,他不放手,谁也不让他放了手,连她自己都是不行的,他把个人抬起来,脑袋就往她胸口弄,含着一方娇/乳儿,就不肯松了口,还狠狠地吸,——
吸得个人老疼老疼,疼得她受不住,两手不由自主地捧住他个脑袋,兀自想把人推开,——“我没奶儿——你、你别、你别吸我,吸、吸得我、我疼——”
确实是疼,她身子跟着颤抖,眼睛一眨,就哭了出来,脆弱的跟个什么似的,何权还真放开她了——估计是心疼,是的,的确是心疼,一张开嘴的,就放开了,瞅着她个被他吸得快破皮的红果儿,眼神闪过浓烈的心疼——
这边吸了,那边还没有疼过,他不能存此薄彼的,——把个娇气鬼吸得哭得个大声的,偏他窄臀在下边给些好处,往里顶了顶,顶得她“哼哼”出声,夹着胸前的疼,真是冰火两重天,弄得她欲生欲死的。
确实是欲生欲死,晚饭都是在床里吃的,她靠他身上,口口都他喂的,小半口饭,再夹点菜,闲吃得太干了,再送上口鲜美的汤,真是饭来张口就行了,吃一口,送一口,服侍的极到位。
到底是爬不起来了,困盹的,她几乎是半眯着眼睛吃饭的,一吃得七八分饱就睡过去了,也亏得她能睡,一睡睡个大天亮的,当然中间嘛,何权也忍不住再度折腾,她求饶都不行,偏她紧紧地搂着,一条大腿横过她的腿间,就那大赤赤地占据一袭之地,硬是把个疲软下来的物事还霸道的堵在她腿间,不叫他仔细灌溉进去的东西都流出来。
段乔这个就善忘,又不容易坚持,最最没有耐心,醒来时晓得是大白天的,但不知道几点,人一动嘛,到是不太容易动,尤其是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还塞着东西,顿时脸就不争气的红了——
到是没去看,人就坐了起来,那么一下的,那东西便从她腿间滑出来,原来是休息着的,这会儿,到是被她一碰的,有点精神气,刚好就弹在她大腿内侧,——最叫她脸更红一层的是他的滑出,以至于她个小屁/股底下湿透了,经过一夜,浊白的液体成了个透明的,从她的桃花源地流出来,流得她都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醒了?”
没等她皱个眉头,何权就亲她的脸——红扑扑的脸蛋,显得分外诱人,不止是亲上一口,他故意的用个尖利牙齿往上磕两口。
磕的个段乔几乎翻白眼。
反正是荒诞不经。
她靠在床头,伸手去拿他放在床里的烟,把个烟往指间一夹的,把个烟嘴含在嘴里,个看上去不怎么显眼的银色打火机,就让她捏在手里,一点火的,她